恶斗 (第1/1页)
今天赶巧,他伙同了他的两个同伙陈仲、乔二愣子,看准男、女知青分批干活的机会,好好满足一下他们的yin欲。说来也巧,他们刚到麦地,就见女知青都被大雨浇进了屋子,张大柱心里一喜,心想这是老天在帮他啊,这三个流氓兴奋不已,加快了脚步直奔破木屋。 这木屋属于临时搭建,几个破木板拼成的,所以四面漏风,也就是人们暂避的场所。他们到了木屋之后,先低下身体偷偷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再听到女知青开始脱衣服、嬉笑打闹后,这三个流氓再也按耐不住,张大柱带头,一把推开了木屋的破门。 女孩子正聊的欢快,突然见门被打开,现实一惊,而后一看居然是三个流里流气的臭男人,“啊……”女知青吓的大叫起来,一时竟乱作一团,胡乱的往身上套还湿哒哒的衣服。这可把这三个流氓乐坏了,他们见20多个女知青白花花的身子左躲右闪,紧致的身材互相撞击,一个个花容失色,惊恐的小鸟一样。 这一下子把三个流氓的yin欲彻底点燃,按理说他们平时对乡里虽然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但看准了村里人没见识,胆子小,吓唬吓唬就不敢怎么样。 可知青不一样,他们有知识、有文化,也懂法律政策,所以一般这些流氓也就是背地里拿女知青讲讲荤话,看见了过过眼瘾,偶尔趁着没人sao扰一下,可要说真的去搞些事情,清醒时还真没这个胆子,再说你知道哪个知青家里什么背景,万一一个没注意,脑袋搬家都有可能,所以他们还是有些忌惮的。可人在被欲望冲昏头脑时,是不会考虑利弊,也不会去问后果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这样。所以这三个流氓见了这辈子也没见过的香艳场面,加上女孩们的惊慌失措,好比一群待宰的羔羊,所以这三个流氓再也把持不住,他们相互使了个眼色没多废话一起冲进了女人堆,来不及挑选,见有几个女知青还未来的及穿好衣服,身子还露着,上前就抱住。 被抱的几个女知青吓的“妈呀、妈呀”的大叫,长这么大也没遇过这样的事情,加上本就没什么衣服遮体加重了羞耻心,所以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就任人抱着,其他女知青也被这三个流氓的行为吓的不敢妄动,竟都傻傻的看着他们施暴,不敢阻拦。正当这三个流氓摩挲着女知青的身体,**昏头时。只听“啪”的一生脆想,然后“哎呀”的男人一声惨叫,紧接着“扑通”一声。 一个人应声倒地。这不小的的插曲把正上下其手剩余两个女知青的流氓吓了一跳,他们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跑到人群最深处的陈仲躺在了地上,头埋在土里,四肢抽搐,而他的脑袋竟然在不断的淌血,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对他们怒目而对,手握石头的孟淑敏,石头尖上还残留着血迹。张大柱和乔二愣子大吃一惊,他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反抗,而且还如此激烈。张大柱放开手里的女知青,那女知青赶忙拿着衣服跑到人群最后呜呜的哭着,张大柱也没追,而是定定看着孟淑敏。乔二愣子之所以有这个外号,就因为他犯起混来六亲不认,不是有那么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很多人都要命,所以这愣的成了人人忌惮的瘟神。乔二愣子看自己平时最好的流氓兄弟被打了,那火气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他对着孟淑敏大骂到:“臭娘们儿,你敢打我兄弟,我特么宰了你。” 说完没等张大柱反应一个箭步就冲向了孟淑敏,抡圆了拳头对准孟淑敏的面门就砸了过来,其余女知青吓的把眼一闭,根本不敢看。但这个流氓显然太小瞧眼前这个女人了,孟淑敏见他的来势凶猛,没有正面招架,而是就在拳头离他近一尺之时,身子猛地一低,然后迅速转身将后背顶在乔二愣子的前胸,双手抓住掠过她左肩的拳头,借力打力,一记精彩的背摔竟将乔二愣子横着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木墙上,力量之大竟把木屋震的摇了三摇。 乔二愣子被摔得呲牙咧嘴,惨叫连连,可孟淑敏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飞奔过来,趁他病要他命,她抓住乔二愣子的一只手腕,使劲反向拧着使手心向上,然后单腿压着他的头,使其不能起来反抗,紧接着另一手猛的一推乔二愣子被抓那只手的肘部,只听“咔吧”一声,孟淑敏竟将乔二愣子的胳膊卸了下来。随着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乔二愣子用手捂着他的的脱臼的肩膀大叫着地上翻滚。这辈子可能也没受过这罪。看着自己的同伙相继倒下,而且如此之快,张大柱心里慌了神,他本以为女人都是软弱可欺的,即使知青也一样,可面前这个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女人是他毕生未见,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产生了恐惧,他感到由内而外的害怕,看着地上惨叫的乔二愣子和不省人事的陈仲,张大柱头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孟淑敏看看愣在原地的张大柱,扔下还在哀嚎的乔二愣子不管,慢悠悠的站起身,捡起刚刚砸倒了陈仲的那块石头,缓缓的奔着张大柱而去,她脸上毫无表情,眼神空洞,本来白皙的皮肤此时却映衬的无比的惨白。她走的很慢,却每近一步都像拿着屠刀的刽子手逼近死刑犯一样,让站在原地的张大柱无比恐惧。他的汗顺着脑门流到下巴,不住的咽着口水,他紧紧盯着孟淑敏,像是在等待死神一般。孟淑敏看上去丝毫没有刚打倒两个健壮男人的疲惫,反而因为刚刚的战斗更加凸显了她的气势,周边的女知青被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完全镇住了,平时只见她不苟言笑,但为人仗义。可今天表现出的好比职业杀手的的身手,让在场的女知青吃惊不已。孟淑敏此时已经来到了张大柱跟前,张大柱有近185的身高,孟淑敏虽然不低,但在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前还是略小娇小。可气魄在大没分量,称坨虽小压千斤,孟淑敏强大的气场已经将眼前这个男人彻底折服,在张大柱眼里,孟淑敏此时就是前来索命的恶鬼。 孟淑敏站在张大柱跟前,空空的眼神上下打量打量,她已经没有表情,依旧冷若冰霜。而此刻的张大柱早已身如筛糠,冷汗像流水一样。孟淑敏盯了几秒钟,突然举起了手中的石头,旁边的其余女知青发出一阵惊呼,甚至有好几个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血腥的一幕。而张大柱见状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甚至忘了逃跑或反抗,也许是知道自己任何所为都是徒劳吧,讽刺的是,此刻的他,倒成了待宰的羔羊。孟淑敏一愣,举在手中的石头停在半空,冷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鄙夷。
张大柱见孟淑敏手里的石头没有即可砸下来,仿佛获得新生一般,赶忙直起身,一下子跪在了孟淑敏面前,大声求饶到:“孟大姐,孟姥姥,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您在这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有罪,你饶了我吧,你看你把他俩打成那个样子,我也给他们带回去啊,都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出了什么闪失,整个家就完了,你高高手,放了我们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孟大姐,孟大姐…”张大柱说的泪如雨下,跟先前的如狼似虎判若两人,也完全展露了他的流氓本性,欺软怕硬,不要脸面。孟淑敏看了看一边哭一边求饶的张大柱,脸上又慢慢归于先前的平静,他冷冷的说道:“听说乡党委书记张万全是你三叔?” 张大柱点头好似鸡啄米,赶忙说道:“是啊,那是我亲三叔,我三叔最疼我了,小时候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连他儿子都不给,要不能让我当整风队队长吗?”张大柱见孟淑敏提到了他三叔,心里顿时有了底气,那人是本乡的支部书记,对于村民来讲不亚于古时的父母官,也因为这,张大柱才如此跋扈。孟淑敏听他又些得意,冷冷的说:“那好,一会儿我给你三叔打电话,让他来给你们三个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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