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他一直在身边4 (第1/1页)
高冷的眉,冷冽的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完全不掩饰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与孤傲。 “我为什么要帮你?”眼中讥诮的笑意流出,“你需要我帮吗?” 季颜夕知道自己的犹豫激怒了他,在很多时候,越南辰是一个极为吝啬的人,也是一个极为苛刻的人。 他宠你的时候,你会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美好,美好的让人犹如身在童话之中,做着各种不切实,却又是真实存在的梦。 可当你失去那宠爱时,你又会一无所有,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个恍惚的眼神,都会得到他无情的奚落,让你感到剜心剥骨的痛。 但即使如此,季颜夕却别无选择,就像那天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的时候,哪怕他给她的羞辱让她刻骨铭心,却不能否定,自己依旧需要他,哪怕是他剩下的残羹冷炙,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保护和福利。 季颜夕垂头苦笑的咬了咬嘴唇,手指握紧,泛白的指节间接的表达着她那可笑的卑微和捡起来没有多久的自尊。 深吸一口气,她嘴角牵起一丝她认为已经尽她最大的努力展现的微笑:“越南辰,约吗?” 一瞬间,越南辰的手指克制不住的紧了紧,青筋微突了下又趋于平缓。 可季颜夕却在庆幸,原来这句话她可以说的如此坦然,一双流光浅浅的星眸随之沉淀,一切顺其自然,一切又理所当然。 只是也许是因为光线的原因,也许是她的错觉,越南辰的眸色……好像变得更深了。 “季颜夕,你再说一遍。” 手指又使劲儿的握紧,手指甲深深的陷入rou中,可那种刺痛却已经被她自动忽略。 季颜夕突然绕过那张桌案,走到越南辰的跟前,手臂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即猛地俯身,对着他那凉薄的唇瓣吻了上去。 只是她的唇却是僵硬的,犹如两块交叠放在一起的蛋糕,新鲜果酱和醇香奶油的紧密切合,却又没有发生任何让人流连垂涎的味觉变化。 四目相对,他眸色深沉,她眸子尴尬…… 他的眼底一直反射着她的无措,可她眼里,他却在不停的闪动,游离…… 她吻的三心两意,又让他如何专心? 不知所措的离开他的唇,季颜夕忍不住气馁的垂下头,刚捡起来的尊严想要奋力一搏,却瞬间变成了最可笑的莽撞无知。 她对他第一次的勾/引…… 失败了。 “对……不起。”为什么每一次占便宜的都是他,可又为什么每次上赶着道歉的却是她? 一切再次归咎于沉寂,风吹动着他们身后的窗帘,白色暗花的帘幕荡漾着留下一道道浮动的暗影。 就在季颜夕为自己的羞愧忍不住找个地缝,或者饶过桌子,不顾一切的逃离时,一直沉默的越南辰却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猛的往后一拉,季颜夕脚下踉跄,跌坐到了他的怀里,而且直接坐到了越南辰的大/腿上。 突如起来的变故,让季颜夕整个人都懵了,她下意识手忙脚乱的要扶着一旁的桌子站起来,没想到越南辰却先她一步,勾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与其说她现在是坐在他的怀里,不如说是被他压在他的怀里。 越南辰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扶着她的头,一手放肆的勾着她的腰,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沉亮灼人,不断的稀释周围的空气。 季颜夕有那么一瞬间脑袋是完全放空的,只是基于自己本能的反应,脸颊极速的充血,guntang红润,目光呆呆的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颊。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那是一种很容易蛊惑女人而特有的磁哑。 “你……”季颜夕大脑有些短路,心跳的犹如擂鼓,额头一跳一跳的,慌乱的令她手指都忍不住发颤,“说,说什么?” “刚刚你说的话。”他的动作近乎于挑/逗般的在她耳畔厮磨。 这让她不禁又联想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不得不承认,在勾/引人这一方面,他依旧很有……天赋。 “约,约吗?”季颜夕面红耳赤的说了一遍。 “谁?”越南辰的唇好似不经意间,在她的耳边擦过。 季颜夕不由的一颤,眼角忐忑又紧张的掠过他的侧脸,“越,越南辰……”
“啊……” 突然感到耳边一阵刺痛传来,季颜夕条件反射的叫了起来,可那种痛依旧在继续延续,她的叫声转成了痛苦的呻/吟,她转身想要推开他,他却不断的收紧手臂,“越南辰,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出现了哭腔,一向坚强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季颜夕咒骂道:“越南辰,你这个疯子,放开我,痛,痛啊……” 感觉到嘴里出现了血腥味,越南辰猛的松开嘴,季颜夕的耳朵上却出现了两道被咬红淤血的印迹,甚至还有两道被牙齿划破的伤口。 挣脱开他的束缚,季颜夕捂着耳朵快速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她认为安全的距离。 “越南辰,你究竟想怎么样?”她的质问,充斥着令她近乎于崩溃的愤怒。 绷紧的唇线骤然柔和了下来,勾出了一个令人费解的弧度,手指看似不经意的拂过自己的唇,却又在认真的思忖:“想约我就要付出代价,这只是利息。” 季颜夕慢慢平静下来,“所以呢,……这次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清冽的眼神,专注而精锐的锁在她的身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轻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方式,季颜夕极为熟悉的配合着,他不说话,她就保持静默,就像等待他的宣判:“……跟着我。” “你说什么?”季颜夕瞪大眼睛望着他。 “情人、床伴,你选一个。” 如果说之前他们的关系只限于一种尴尬的暧昧,那么现在就是被冠上了称谓的交易。 如果需要,她甚至会在形成书面协议上毫不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进一步践踏自己已经被踩烂的自尊。 季颜夕突然笑了出来,那种嘲讽似的笑,更像是一种发泄,就像叛逆的青春期,她需要用幼稚的反击来维护一下自己走投无路的无奈:“原来你只是在找一个炮/友?越大少爷,何必还装的那么文雅,本就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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