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只字不谈爱9 (第1/1页)
舒夏浅浅一笑,看来是她越界了,不过一个麋鹿台灯而已,她都碰不得了。说 季耀有的东西从来都不准人碰有些规矩也很讨厌有人打破,就像他的主卧一样,从结婚开始,季耀就告诉她,那间卧室她不可以住。 不可以住吗?那她也睡了一晚上,破坏了季耀最讨厌被打破的规矩。 舒夏‘抽’出被季耀抓痛的手,眼神在麋鹿和满脸怒容的季耀间来回瞄了一遭,‘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拿起麋鹿转身就走,“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帮你收着好了。” 她不是真的想拿走,只是想挑战季耀,“现在是我的了。” 季耀看着舒夏抱着麋鹿灯,穿着他送的裙子冷冽的像外面那些无情的植物,他的手紧紧攥成拳贴着西装上熨烫平整的‘裤’边,眉头都要拧出水了。 舒夏拿起沙发上的手包,转身告辞,“季先生,看来今天不适合谈事情,我们改天再约吧。” 季耀站在原地,盯着她的一颦一笑,她想来就来,趁着酒醉把他压在身下,她想走就走,威‘逼’利‘诱’的让他拟定了离婚协议,他的世界什么时候全被这个总是被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搅的天翻地覆。 他再次紧紧攥了攥拳,慢慢松开后,迈开修长的‘腿’,几步追上舒夏。 她本来都已经都到大厅‘门’口,心中还盘算着打车去找欧丹,因为从早晨开始就一直打不通她的电话,舒夏有些放心不下果果。 谁知道前一步跨出庭院,后一步双脚凌空被人狠狠扛到肩上。 他的动作带着怒意,完全没顾忌舒夏的舒适度,舒夏猛的被人抱起来扔到肩膀上,猝不及防中被季耀的宽阔剪影的肩膀硌的闷哼一声。 季耀满腔怒火,扛着舒夏后,她的闷哼声让他全身像触电一般,从头僵到尾,不由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舒夏挣扎的要下来,他只能快步扛着她一路到二楼。 “季耀,你快放我下来,”舒夏被扛着上楼梯,双脚不着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用手拍季耀的背,可是季耀一点要放她下去的意思都没有,她做什么都是徒劳。 主卧的‘门’是被季耀一脚踹开的,舒夏的姿势虽然只能看到楼梯,然后就被他扛着一路走到‘床’的方向。 下一秒,舒夏整个人腾空被扔到了‘床’上,还好‘床’垫有两层,一层席梦思那种弹簧包的,上面一层还有一张20公分的‘乳’胶‘床’垫,整个‘床’几乎全是垫子,所以没有伤到,只是被迫完了一次蹦蹦‘床’。 季耀就站在‘床’边,冷眼看着舒夏在‘床’上弹了两下。 舒夏极力稳住身体平衡,不至于躺到‘床’上。 在他的主卧,舒夏觉的躺在他的‘床’上比现在更让她觉的狼狈。 季耀冷漠的看着舒夏,稍微凌‘乱’的黑‘色’发丝,‘诱’‘惑’般的黏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他的眼神肆无忌惮的从她羞红的脸顺着脖颈和身体起伏的曲线,一路扫下去。 舒夏稳住身体后,想要起身,刚抬头就看见季耀转身走到‘门’边,咔哒一声把‘门’上锁。 这个房间的锁是季耀特意换过的,不管是从‘门’外还是‘门’内锁上,都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舒夏眼睁睁的看着季耀从‘门’锁处‘抽’出钥匙,然后走到落地窗前,拉开推拉‘门’走到‘露’台上,扬手用力把钥匙丢了出去。 季耀看着‘露’台上一地舒夏打理过的‘花’‘花’草草,每一株都备受舒夏宠爱,眉头紧皱的盯着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看了三秒钟,眉心紧蹙的转身大步走到房间内。 舒夏看着他关上‘露’台的推拉‘门’,拉上窗帘,所有动作在几秒钟内一气呵成,还没来得及反应,季耀就已经跨步走到‘床’前,一把拽起舒夏,把她狠狠拽进自己怀抱。 季耀的手顺着她被孟钧抱过的地方一寸寸‘摸’下去,最后手停留在舒夏背后的拉链处。 裙子的拉链不是中规中矩的从脖颈一路延伸到腰间,而是从左肩斜着向下,贯穿整个后背停在右边腰肢边缘处。 他带着怒意的拥抱,死死的箍住舒夏,她像待宰羔羊一样,后背一凉,舒夏知道知道季耀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她从医院出来,上半身根本没穿bra,真空上阵。 舒夏不知道裙子是季耀塞给欧丹,让她送到医院的,舒夏意识欧丹马虎忘记帮她带。 季耀的手在她腰间停停顿了一下,在舒夏以为他会放开自己的时候,他的手却肾虚而入探进她的后背。 他guntang的手心贴上舒夏冰凉的肌肤,一寸一寸燃起不知名的火苗,季耀觉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奔腾咆哮,舒夏扭动了一下身体,瞬间把季耀最后一点理智都燃烧殆尽。 季耀抬手捏起舒夏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看着舒夏澄澈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下一秒紧紧贴上她的‘唇’,带着发泄般要把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舒夏本就僵硬的身体在他贴上她的‘唇’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像被扔进海中随‘波’逐流,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了。 季耀的‘吻’从粗暴到温柔,舒夏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气。 她熟悉他的体温,他的抚‘摸’和他的呼吸,心里抗拒可身体却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中,渴望更多的肌肤相贴的触感。 窗外阳光明媚,‘露’台上的‘花’草引来鸟儿虫鸣,屋内,百叶窗遮挡下,光线暧昧昏暗。 从‘门’缝中吹进来的一丝风,轻轻吹起帘子的边角,阳光才得以偷偷洒进来偷看房间里面的两个人。 房间的地摊上,扔着季耀‘精’心挑选买来却拆掉包装装作随手买回来的麋鹿台灯。 ‘床’脚下扔着季耀扔掉又捡回来的舒夏送的那条领带。 季耀翻身压住舒夏,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想起舒夏在那个夜晚对欧丹说的话,他们之间只有‘交’易,只字不谈爱,刚刚舒展开的眉梢,再次蹙起。 “舒夏..,”季耀把头埋进她柔软带着香气的发丝间,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有些话,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只能换来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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