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断袖的毛病? (第1/1页)
这一动静,听觉极好的顾锦自然也是听得些许,缠斗中,略分了心动了动耳朵,听清并没有杨贵和那少年的声音后,方才放了心。 而这一分心,就让男人找到机会,不躲反进,先是硬生生挨了她一掌,再是又是一爪掐喉,将她摔在了树干上,并欺身上来,制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腿。 顾锦略一挣扎,却并没能够动弹,反而是感觉到了看起来不壮,但却十分有力的肌rou。 这种压迫感,太久不曾有过了。 若是别人,她早就奋起反抗了,只是眼前这男人,对她却没有丝毫的杀意。 而这一番打斗间,两人的气息都是有些热度。 顾锦只到男人胸前,倒是无妨,但他略一低头,那灼热气息就尽数萦绕在她耳垂边,不自觉就起了红晕。 这个姿势,气息又都不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嗯?还打不打?” 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幽幽响起,顾锦只觉脸都要炸了,语气中就难免带了些恼羞成怒:“打,方才若不是我分了心,你以为能抢占先机制服我?” 男人低笑了声,紧贴着她脸庞的胸腔微微发震,性感而又迷人,顾锦一边把持住,一边恶狠狠的道:“有本事就放开我,再重新来打一回。” “哦?可我又不想打了。” “……无赖!”顾锦不怕别人打她,只怕对方比她更无耻,随着两人体温慢慢升高,她更是咬牙切齿,“你是有断袖的毛病吗?就不怕那位小公子赶来,见到会生气吃醋?” “你这嘴,”男人略微松了些,捏着她的下颌,拇指带着几分恶意的擦过她的下唇,“就不会说点好话吗?嗯?” 卧槽! 顾锦身子一颤,冷不丁一张嘴,狠狠咬住那拇指。 男人稍微吃痛,却只是略一蹙眉,随即便露了笑容:“你当自己是野猫吗?一碰就炸毛?还咬人。” 混蛋!顾锦更是用力,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方才松了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这是你自找的!” “景琰兄,恩公,你们在做什么?” 那少年没有骑马,和杨贵一起拨开树丛走了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人。 顾锦手上一动,见男人力气松了,便将他往后一推,抬手抹去唇上血渍:“没什么,方才听得你们那边有叫声,怎么回事?” “回公子,那中人竟是早就请了人在附近埋伏,多亏了这位公子将他们都打倒了。”杨贵心有余悸的道。 “哦?”顾锦略意外的看了眼那少年,“你还挺厉害的。” “嘿嘿,”那少年谦虚一笑,“还好,也是受了恩公指点,今后必定不会再让人近身半步了。” 随即,少年忽然惊道:“啊,景琰兄,你流血了?” 从被顾锦推开后,男人就将受伤的手放在了背后,但因着伤口不浅,血流不止,都滴到了地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无妨,”男人面色淡定,“先回庄子再说罢。” 就这样的,四人还是一起去了前面庄子。 经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缠斗,顾锦身上衣裳被树枝草丛划破了些,也有些脏乱,刚巧少年与她身形相当,就找了套自己的外衣给她换上。 在得知她今年不过虚岁十二时,少年就惊了,完全深受打击。 这其实很正常,女孩十一二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而男孩,则是最少要等十五六岁,才会一天比一天高,可能几个月不见,再见面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看着少年纠结不已,欲言又止,又有些自愧不如的神色,顾锦就还是没有出言安慰,毕竟她也只能欺负欺负他了。 至于那男人,日后一定要挑一个月黑风高的时机,好好殴打他一顿,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哼,若不是光天化日的不好用异能,她可能会被他压制住,还被那般调戏吗!? 想到这个,那因着长年习武,较之常人会略有些坚硬粗糙的指腹划过唇的感觉好似还留有余味,让她唇上越发鲜红,似是要滴出血来。 “诶,晋弟,你这般看着,好似小姑娘啊。”少年察觉到她的变化,就连忙转了话题打趣道。 方才几人自我介绍过,顾锦依旧只说自己单名一个晋字,那男人自称景琰,少年则是叫祁真。
她本来就是姑娘,也没什么可恼的,于是顾锦压根就不接话,而是想起来的问:“你可有个哥哥叫祁生?” “嗯?什么祁生?”祁真一脸迷茫,不大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起来。 顾锦若有所思的摇了头:“那看来不是,没什么。” 祁姓不常见,但应该也不会少,尤其是在这偌大京城之中。 祁真也没放在心上,缠着她问起别的来,一会问她是不是京城人,一会问她住在何处,就差没直接出示令牌,说一声“查户口”了。 并不打算与他们深交,于是顾锦只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说话间,景琰亦是换了身新衣,拇指上的伤也包好了,从里面走了出来。 祁真自是下意识上前去嘘寒问暖,景琰一边淡淡回答,一边看向了她。 看什么看! 顾锦低头喝茶,随即见杨贵替她收了换下的衣服出来,便起了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这便告辞了。这身衣裳,就当祁公子上回的药钱罢,就此别过。” 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指已然一笔勾销,以后互不相欠,不再往来。 景琰眸色一深,在二人转身要走时,方才不经意的道:“这地,你不想要了?” 他看着不是那种随意开玩笑之人,若说之前完全就是为了挑起她的怒气,这会,便是真正下了决定。 想找一块如此合意的地不是件易事,顾锦定住了脚步,没有回头的问:“多少?” “一万金。” “可包括后面那片林子?” “山也在内。” “成交!” 顾锦回过身,唇角微微上扬:“有祁公子和杨叔作证,我们这便把契约签了罢,以免夜长梦多。” 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荷包里取出卷成好几个小卷的银票,语气轻松:“刚好我才将金子存到了钱庄里换成了银票,这里加起来,刚好一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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