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威迫利诱 (第2/2页)
星飞溅,青衣人暴退丈余,功力比两骑上差了一大截。 林彦本想扑向马车,但已晚了一步,心中暗叫:可惜!如果有另一批人接应,该多好? 四名骑上已向着衣人猛扑,声势汹汹。青衣人脸色大变已无法撤走,咬牙切齿挥剑招架。 “纳命!”一名骑士怒吼:“丢剑投降!” “铮铮铮………”青衣人全力封架,退上河堤。” 林彦己别无抉择,抖开裹剑的布囊,飞跃而上,决如电光一闪,首先扑近一名骑士身后。他不拔剑右手一伸,抓住骑士的背领信手便扔。 “哎呀……”骑士惊叫,身躯飞起丈高,飞越三丈空,向浊流滚滚的河面飞堕,水声如雷,骑上落水。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反掌挥出,噗一声击中另一名骑士的左肋,骑士向外摔倒。 “还不快走?”他向脸无人色的青衣人大叫。叫声中,冷虹剑出鞘。 两名骑士这才发现身后来了强敌。不得不放弃行将力尽的青衣人,回头应敌。 “冷虹剑!姓林的来了。”左面的骑士惊叫,向河心奋身飞纵而起,不敢交手跳水逃命。 最后一名骑士也不笨,听到冷虹剑三个字,便已见机溜走,往河岸的草丛中一钻,兔子般溜之大吉了。 “快走!”林彦向青衣人低叱,向灞桥镇飞掠。 青衣人紧跟在后,低叫道:“镇内去不得,督税署的仓场有大批走狗。往北,踉我走。” 两人落荒而走。这一带有不少麦田和麻园,平野中易于藏匿。远出三里外,青衣人在一座小村旁的麻园止步,拭掉脸上的大汗,行礼道:“兄台临危援手,铭感五衷。兄弟许三山,咸宁人氏。”
“哦!许兄是本地人。在下林彦。”他客气地说,并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走狗们已叫出他的姓和冷虹剑,已无隐瞒的必要。在西安,他林彦的大名已传遍府城。西安府的附廓两县,东是咸宁,西则是长安。灞桥属咸宁管辖,所以他说许三山是本地人。 “久仰久仰。” “哦!你向马车行刺……” “里面是梁剥皮,陕西人谁不想吃他的rou?” “梁剥皮?”他当然不信:“那畜生出门,最少也有四乘车轿,多者八乘……” “这你就不知道了。”许三山说:“虬须丐在三年中,行刺数十次,一次也没成功,原因在此。那畜生被刺怕了,经常改变行程,虚虚实实令人莫测高深,车骑从前门出,他却悄悄轻车简从由后门走,除了他少数几个亲信之外,有时连毒龙也不知那四乘车轿里面,是否有真的梁剥皮在内呢!” “那你怎知道这辆车内……” “他早上去临潼,我亲眼见到他与临潼的致仕狗官黄伟,带了大批美女至骊山洗温泉浴,所以盯了他,他那尖脑袋高颧骨,猪眼尖嘴,白面无须的贱相,瞒不了我。他的随从走狗皆留在镇上的仓场,悄悄乘轻车先一步动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可惜,我没料到轻车居然装了铁,不然那一飞刀真够他受的。” “晤!不对。那是双乘轻车,如果车厢裹铁,决不会那么轻快,定然是仅车门裹了铁而已。下次,哼!得设法用强弓由后厢下手。”他说,心中在打主意:“用没有倒镞的铁杆箭,五十步内贯三寸木决无问题。许兄与梁剥皮……” “我与他不共戴夫。”许三山直挫钢牙:“我姨父全家皆毁在那畜生手中,那已是四年前的事了。我八年前离家,在淮南落户,月前奉家慈之命返乡一看究竟,方知姨父一家已是人丁烟绝,因此花一月工夫等候机会替姨父报仇。府城东关有几位江湖豪侠潜伏,我就是从他们口中得到那畜生的确实行踪。” “哦!东关潜伏的是些什么人?” “我仅仅认识踏雪无痕杨芳和开碑手唐元。其他的人并未通名,我也不好问。踏雪无痕杨芳是家父的好友。” “哦!开碑手唐元,是不是湖广襄阳唐家的唐元?”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