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的戏剧人生_第一章:初做傻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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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做傻事 (第2/4页)

看刘江的脸就发现事情有什么不对。便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江说:“妈,我们先回去,袁滕在家门口。”袁母见状,马上停下手中的活,起身急急忙忙跟着刘江回家,袁滕一见袁母就说:“妈,老汉儿呢?”

    袁母说:“他去给果树剪枝丫去了,出了什么事?”袁滕也顾不得什么,见母亲拿钥匙打开门,就先马上拉着母亲进了最里面的房间,袁母说:“袁滕,到底什么事?”

    袁滕就对母亲说:“搞计划生育的要拉我去引产,我现在不知道该躲在哪里了。”

    袁母说:“他们什么时候来过你家里吗?”袁滕说:“就是昨天。”袁母说:“你和刘江在家等着,我去叫你老汉儿回来商量一下。”

    袁滕说:“好”。

    说完袁母就快步走出来示意刘江进去,刘江懂得袁母的意思,就朝袁滕的房间走去。袁母看刘江进去了,走出大门,再把大门锁上,以免被人察觉女儿回家了。

    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袁母就带着袁父急急忙忙回来了,打开门,直接来到袁滕待的房间,袁滕正坐在C上,刘江在抽烟,两个人都在想着什么,听到动静,马上两个人同时把头抬起来,看着袁父,袁父其实回来的路上心里可能已经有底了,所以直接对袁滕说:“去你姨妈家,那里偏僻,一般人找不到那里。”

    袁滕和刘江听到袁父这样讲,一下子意识到,这真的是个好地方,两个人顿时露出了笑脸。

    刘江马上说:“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老汉儿有办法。”袁父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对袁母说:“赶快送他们走,干部随时都有可能会找到这里来。”

    袁母答道:“那我这就去。”说完袁母简单收拾了一下,给meimei张桃带了斤糖,带了块新毛巾,三个人就出发了。

    张桃家特别远,三个人从上午就出发,加上袁滕又有育在身,交通也不方便,路烂,连客车也要两小时才有一班,加上过了镇上那边全是山路,所以三个人就边走边看有没有客车,直到到达镇上也没有一辆客车经过,三个人就在镇上一人吃一碗面,然后袁母买了几个饼子备着路上吃,一直到晚上三四点左右才走到张桃家,袁母去敲门:“张桃,张桃,张桃”里面传来声音:“是jiejie来了吗?——“是我,是我,张菊”。张桃一听,马上掀开被子,跳下C,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十三岁的女儿和八岁的儿子,马上跑到门边给张菊开门……

    几个月后,袁滕拉着张桃的手,在偏屋的**上痛得直哭:“好痛,好痛,”,产婆在边上一直说着:“用点力,呼吸,再用点力,”

    刘江焦急的在外面的堂屋等着,坐也不安,站也不安,只一个劲的抽着烟。

    袁滕大叫:“生出来了没有?啊,啊”,产婆说:“再用点力,头出来了,头出来了,”袁滕再一用力,小家伙就从袁滕的肚子里生出来了。小家伙一出来就:“哇,哇呜……”、袁滕面色苍白,像是虚脱了一样,刘江听到了小家伙的声音,露出了初为人父的兴奋,乐得在堂屋直跳,然后冲进偏屋,进去,看着产婆包裹这个小东西,产婆说:“是儿子,是儿子。

    刘江正打算问,听到产婆说是儿子连忙说:“谢谢你了,谢谢你了,”产婆也笑嘻嘻的,不一会儿把小家伙送到刘江手上:“来,抱抱看。”刘江轻轻接过来,像是抱一团豆腐一样,生怕碰碎了这个小东西,嘴里不时念叨着:“儿子,儿子,哈哈哈哈,儿子,儿子,好安逸,嘿嘿,呵呵”,刘江此时像个小孩,什么都忘了,直到听到袁滕的声音:“刘江,刘江”,刘江听到后马上抱着儿子来到C边,轻轻放到袁滕旁边,说道:“你看看,这个就是我们的儿子,我已经想好了名字了,就叫刘天浩。”

    袁滕听着,再看着边上的儿子,便轻轻唤着:“天浩,天浩乖。”小家伙此时睁着眼睛正看着这个世界上所有令自己新奇的东西。

    天浩出生后,计划生育也没办法,最后以罚款八百处理了这件事。三年后,天浩长得水灵灵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白白的皮肤,干净得像一张纸,全家人都非常疼爱这个又乖又听话的小孩,邻里乡亲都夸这小孩长得真英俊,有很多人还说长得像个小女娃儿一样,刘江夫妻听到别人的夸奖总是忍不住心里偷着乐,不过袁滕其实一直想着再要个女儿,一儿一女是农村人觉得最幸福的家庭。一年后,刘家二儿子天赐出世,给原本就挺幸福的家庭又带来了一个值得更幸福的理由。

    虽说有了两个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改革开放不久,农村的收入真的不理想,袁滕为了让全家人过好,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来,比如把几个青椒剁碎放点盐放点味精拌着吃,常常几个青椒就能吃上一整天了,按照农村的习俗,三天逢一次场,也就是每隔三天家里会有一次rou吃,农村的喊法就是打牙祭了,每到这样的日子,天浩总是乐得开花,天赐还小,还在袁滕的背上背着,没事就吵着:“mama,我要喝奶奶,mama,我要喝奶奶。”。

    天浩每次看着弟弟这样叫,总会忍不住问袁滕:“妈,我小时候有没有吃奶奶?”

    袁滕总是笑着说:“你没有吃奶奶,你是喝米汤长大的。”天浩听着这里,总是嘟着嘴说:“不公平,弟弟都吃奶奶长大的。”

    袁滕看着天浩这样,总是忍不住笑,逗这个儿子就是目前家里人最开心的事了。刘江为了全家人的生计也到处想办法,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做小生意,每到庄稼成熟时,就是刘江最忙的日子,把乡里的各种成熟的果实收集起来,再找辆大车拉到城里去卖,每拉一车总会有一百来块钱赚,一开始刘江总是把赚来的钱拿来贴补家用,直到后来……刘江白天做生意,晚上就跑到茶铺去了。

    有一次,袁滕带着小儿子回娘家看袁父袁母,天浩就跟着刘江,刘江把天浩带到茶铺去,让天浩在边上玩,刘江就在那里打牌,牌局是这样的,每个人发十张扑克,每一张值两元,麻牌打的是推倒胡,倒牌就一张扑克牌,十张输完就花钱给赢扑克牌的人买,最后再算一次账。天浩就在桌子边跑来跑去,一会儿又看看刘江放在麻将垫子下的扑克牌,天浩大概猜到输了扑克牌就是输了钱了,所以每次看到爸爸的扑克牌少了,就跑到旁边桌子下拿一点过来补上,直到爸爸打完牌,大家把扑克牌拿出来一看,发现扑克牌太多了,没有人说得清楚到底怎么了。有一个瘦高个的男人似乎动怒了,因为他的牌不下四五十张,张口就骂:“你们几个哪个缺德玩意儿,搞什么飞机,老子打一晚上现在赢个屁啊赢?”,说完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天浩,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加了扑克牌在你爸的本钱里?”

    天浩看着瘦高个儿,一言不发,有些害怕地看着瘦高个儿。刘江这时候也不说话,瘦高个问刘江:“现在怎么办?”

    刘江说:“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儿子拿了牌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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