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王爷神偷妃_第十章 不堪的过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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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不堪的过往 (第1/1页)

    靳月眼眶一红,暗自责怪以前的靳月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放着这么关心自己的亲人不联系,反而拿那些想要害自己的坏人当家人,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愚蠢!

    当下,靳月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周氏面前,态度诚恳地道:“舅母,以前都是月儿不懂事,累得你与舅舅担心了,从今往后,月儿再也不会如此不懂事了,舅舅与舅母是月儿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月儿十岁那年便没有了娘,从此,一直拿舅母当娘看。”

    “好孩子,你能说出这番话,总归没有让你舅舅与我白担心你。”周氏谨慎地接过靳月递过来的茶,一口喝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了一个空杯,靳月恭敬地接了过来,嘻笑了一下,周氏见此情景,担心自己说多了靳月会不好意思,想到靳月现在毕竟已经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便转移了话题,只捡些趣事来说。

    期间,为了留空间给这对久不见面的舅母与外甥女,李嬷嬷将屋内的所有人都带了出去,靳月与周氏随意说笑了一会,两人的感情陡然升温了不少。周氏突地就说道:“你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我们,我突然间收到你托人送来的口信,还真是有些不敢置信。”

    靳月一怔,神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下意识重复周氏的话语,“舅母是说我托人带口信给你?”

    “难道,你并没有托人带口信给我,让我过来看你?”周氏疑惑起来,脸上却不动声色。

    靳月径自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周氏,“我从来都没有托人给舅母带过口信。”

    瞧靳月的神情不似在说谎,周氏立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感情,自己这是被人设计了!所谓的关心则乱,说的就是自己现下的情况。靳月所想的却是,这屋内,到底谁是内jianian?

    两人还在惊疑着,屋外突地就传来了李嬷嬷拔高了的声音,“韩侍卫请稍等,我去请一下我们大小姐。”

    韩侍卫,这不是靳尚书身边的贴身侍卫吗?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奉了靳尚书的命令?靳月疑惑地站了起来,周氏也一并站了起来,道:“我与你一起去吧。”

    “也好。”知道周氏这是在担心自己,靳月并没有矫情地拒绝,挨着周氏走了出去。

    “小的见过大小姐,见过夫人。”韩侍卫依足规矩行了半礼,靳月让他起了身,就听韩侍卫接着道:“大小姐,老爷知道亲家舅母前来看你,让小的来请你与亲家舅母过去一趟。”

    靳月与周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莫非,今天的事是靳尚书设计的?

    “也好,我就与月儿过去一趟。韩侍卫前边带路。”敛下心中不断翻滚起的各种情绪,周氏在靳月想要开口之际,率先开了口并捏了捏她的手心,靳月对着周氏歉然一笑,周氏回了她一笑。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带着各自的人跟在韩侍卫身后,所走的方向正是靳尚书的书房,靳月眼中出现了一抹深思,印象中,靳尚书除了极其重要的事情外,从不让人进他书房,他在如此重要的地方接见自己与舅母,看来,是有求于舅母了,还是在他看来极其重要的事。

    “大小姐,夫人,你们稍等一下,小的这就进去禀报老爷。”韩侍卫淡淡的声音拉回了靳月的神思,靳月轻应了一声,回头就见韩侍卫迈步往里走去。

    不到一刻钟,书房门口就出现了靳尚书的身影,只见他朝着周氏一笑,一副客气的样子:“鲁国公夫人莅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壁生辉啊!”

    “靳尚书过谦了。”

    “里面请。”

    “里面请。”

    靳月随着众人走了进去,大红牡丹花铺就的针织毛毯踩上去极其柔软,屋内光线充足,壁角放了个一人高的花瓶,里面插着松柏,红木桌面上摆着一盘兰花,人越往里走,清香越芬芳。光滑可鉴的墙壁悬挂着几幅名画,其中一幅,居然是当代名画家朴算子的真迹。

    “奉茶。”靳月才刚坐定,靳尚书淡淡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俄倾,便有俏丽的丫头捧了茶进来又闪身走了出去。

    “鲁国公夫人尝尝这茶如何,这可是我特意让人从极其苦寒之地弄来的,一年才产那么几两。”

    轻抿了一口,周氏赞道:“这茶果然不错,唇齿生香。”

    “鲁国公夫人要是喜欢的,回头,我让人送一些到你府上去。”

    “靳尚书这是有话要说吧,不妨开门见山。”

    “鲁国公夫人真是够直爽。”“你们先退下。”靳尚书环视了一遍屋内站着的众人,包括韩侍卫。

    “是。”众人鱼贯而出,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静寂中,气氛瞧着有些诡异。

    周氏只一味品茶,嘴边吟着一抹笑容。

    靳尚书静默了一会,也跟着品了一口茶,就在靳月觉得靳尚书就要与周氏说话之际,靳尚书却那么慈爱地望向自己,眼里满满的都是爱意,“月儿,你今天穿的这套衣服是你二姨娘最近让人替你做的吧?”

    “嗯。”靳月轻应了一声,半带疑惑地看向靳尚书。

    “诶,一个家里,没有一个女人主持家务事实在是不行,特别是,那么大的一个家。”靳尚书幽幽喟叹了一声,幽深的眸子状似无意实是有意地瞧着周氏,轻轻道:“月儿的母亲都过世五年了,可怜了她,这么些年来缺衣少爱的,要不是一直有人照看着她,关心着她,只怕……”

    靳尚书每多说一句,靳月与周氏的脸就越黑一分,两人俱听明白了靳尚书话中隐含的意思,不外乎是想替二姨娘求个正妻之位,这人想得倒是美。

    放下手中的茶盏,周氏眼神犀利地望向靳尚书,道:“不知靳尚书可还记得当初求娶我们月儿的娘时都说了些什么?”

    靳尚书的脸刹那变得极其难看,当初,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参加考试时不巧高中榜眼,因为没钱没势力,只被安排在礼部整理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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