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半女人一个夫之旷世缘_第九章、依依竹马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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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依依竹马情 (第2/3页)

只把长江比西湖,而陷入深深的思乡情愁之时,是“里好”,nongnong的杭州家乡乡音,打断了她的情思,她不得不寻声回望。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之时,雷北蕾和来者都惊愕的同时喊出彼此的名字。

    欣喜的雷北蕾忘掉了矜持,她大方的打着手势请来者在自己的对面坐下。

    “先生,那边的位置比这里好,我给您预备着呢!”

    由于雷北蕾是这里的常客,所以,茶楼的领班,一般情况下不会在雷北蕾的对面安排客人。而且她宁可付双倍的茶钱,也不允许陌生人坐在自己的对面。而今天的客人,径直朝雷北蕾而来,当领班来到他们跟前欲请来者另找位置时,看到他们相互打招呼,彼此是那么熟悉,领班知趣的退下。

    来者是谁,他不是别人,他就是雷北蕾日思夜想,青梅竹马的恋人陈阿水。

    阿水,一袭长衫,手拿折扇,“二八”偏分发型。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虽然他身材瘦小,但一道剑眉,透着轩昂之气。

    阿水的家与雷北蕾过去在杭州的家,都在西子湖畔的竹林街上居住,儿时的他们经常在雷峰塔下,自娱自乐。头顶荷叶当雨伞,弟弟雷北成手拿从西湖中采摘的荷花,自喻为荷花仙童,一个白娘子、一个是许仙、一个花童,三个小伙伴,站在美丽的西子湖畔畔,在雷峰塔的映衬下,俨然就是白娘子又来到人间。

    雷锋塔倒影在西子湖面,垂柳在微风的吹拂下,随湖风摇曳,西子湖水在微风中荡起片片涟漪。

    湖面上,荡悠悠的小木船上,留下了陈阿水与雷北蕾童年的倩影,也留下两小无猜朦胧的情感。

    如果不是雷北蕾的父亲染指**;

    如果不是陈阿水的父亲与哥哥,也就是阿水的伯父,卖掉杭州的商铺到京都某生,也许两小无猜的阿水和雷北蕾就不会成为现实中的白娘子和许仙.

    事不随人愿!金童和玉女不能天做之合,真的很惋惜!是上帝的刻意安排吗?

    雷北蕾两眼透着想念的情思,是思念,其实,更多的是思怨!那怨恨,更多的还是思念,她们象绕口令一样,缠绕着雷北蕾。想恨恨不起,思念又被时间老儿阻断,而无法使情思延绵。

    虽然阿水和雷北蕾,一对恋人多年渺无音信,但儿时纯真的情意,瞬间在两个人的心中迸发。雷北蕾痴痴的看着阿水,眼神中折射出的全是相思的情愁和爱的火花。

    阿水和雷北蕾,静静的对视着,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象两樽泥塑,眼神折射出的火花犹如雷鸣之前的闪电,很不得把对方灼烧成一团灰而吞入腹中。

    时间随着哗哗的江水,顺流而下永不停息,永不回头!此时的雷北蕾多想扼着太阳的咽喉。

    岁月虽然流失,但雷北蕾对阿水的情思还定格西子湖上。

    雷北蕾情不自禁的,把手悄悄的从茶桌下边慢慢抬起,平行放在茶桌上,她两眼含着晶莹的泪花看着阿水,她多想向阿水述说,十几年来自己家事的变迁;她多想听听阿水向她述说,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音信全无!

    “雷蕾,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阿水的话刚一出口,眼眶再也挡不住喷涌的泪水。

    多愁善感的阿水告诉雷北蕾,他曾多次到杭州找她。

    阿水找遍了杭州的大街小巷,竹林街的石条路上、雷峰塔——夕照之时,钱塘潮潮头来临之时,都有阿水寻找雷北蕾而留下的足迹。

    足迹犹在,恋人却毫无音讯。

    为寻找雷北蕾,阿水曾多次陋栖在“虎跑之跑梦泉边、岳王庙、西子湖畔、万松书院”。

    阿水曾长跪在岳飞的泥塑像前,乞求岳王的在天之灵保佑雷蕾平安无事。

    站在雷峰塔下,望着西子湖畔一对对情侣,挽臂同行,阿水多希望白娘子从天而降,牵着雷蕾,踏着西湖湖面之涟漪,回到自己的面前。

    站在灵隐寺之飞来峰上,望着峭壁之飞来峰,阿水多次都想一死了之,到另一个世界去追随雷北蕾。

    听着阿水对雷北蕾难以忘怀的思念、痴情的诉说,雷北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如泉涌。

    人到中年的雷北蕾与阿水,两人忘情的相互凝视,将时间定格。

    此时的阿水和雷北蕾,虽然他们不再有青春年少的激情,但儿时年少的纯真依然刻在彼此的心中。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雷北蕾多想将自己的手放在阿水的手背上,她多想让阿水拉着自己的手,回到西子湖畔,象儿时那样,小哥哥拉着小meimei,在西子湖畔玩耍嬉戏,再感受一下儿时的天真无邪。

    但雷北蕾抬了抬手,又矜持的把手放回桌下。

    毕竟他们已经不再是青春懵懂的年少;毕竟时间已经将思念的棱角磨平。

    闪光的年华已经被战乱、多劫的岁月吞噬。同时,雷北蕾知道自己曾经走过的岁月,是那么不堪回首,无法回头,它像一把利剑直刺了雷北蕾的心扉,使她感到内心有灼烧一样的疼痛。

    “要是阿水知道我曾在霓红院卖唱,他一定会瞧不起我的。”

    想想自己曾经走过的路,雷北蕾把思念,激情在瞬间熄灭。

    “是时候!该告诉她了!”

    看着雷北蕾的眼神瞬间变化,阿水自己在内心默默地告诉自己,要把自己多年来的一切告诉雷北蕾。

    “雷蕾,我已经成家,妻子叫龙儿,但是……”

    “我知道,请不要往下说,让我的记忆里永远留下童年的一切美好吧!”

    “雷蕾,我要说,我虽然成家了,但龙儿已经去世了!”

    阿水告诉雷北蕾,自己的妻子叫龙儿,但他们却阴阳两重天。

    “阿水,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雷蕾吃惊的看着阿水问。

    “龙儿在战乱之中,在‘跑老日’的途中为掩护我,被鬼子的炸弹炸‘死’”。

    “龙儿就是当年我在寻找你时认识的。

    当年我随伯父亲离开杭州去京都,后因思念你,偷偷多次回杭州找你。我走遍了杭州的大街小巷,竹林石板路上,留下了我无数的脚印,不知为什么始终没有你任何消息。最后一次,我站在灵隐寺之飞来峰,闭眼跳崖,在崖下的树叉上,我被龙儿的爷爷所救。住在龙儿家,龙儿每天到‘虎跑之梦泉边’为我打来梦泉水擦洗伤口……”

    提到妻子龙儿,阿水的两眼又红又肿。

    此时,雷北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摔掉了女人的矜持,不顾一切的抓住阿水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脸遐上。

    雷北蕾突然抓住阿水的手,使阿水不得不用眼睛的余光向周围环视,他与侧面的一对“恋人”的目光发生了短暂的碰撞,阿水不觉羞瑟的有点发颤。

    ……

    “雷蕾,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阿水首先起身,而后顺势伸出右手,雷北蕾迟疑了一下,把手递给了阿水,他们手拉手并肩走出红袖鼓楼茶楼。

    “臭娘们,把钱统统的给老子,饶你一天狗命,否则把你们都送上西天。”

    饮茶完毕,在护送雷北蕾回家的途中,阿水与雷北蕾遭遇了一群蒙面人的抢劫袭击,其中一个蒙面人,疯狂的,一只脚凶狠地踩在雷北蕾的头上,弯腰撕扯雷北蕾的衣服。

    阿水一边死死的抱着撕扯雷北蕾衣服的蒙面人,一边安慰雷北蕾!

    雷蕾!有我在,你就别怕!虽然我们无缘做夫妻,今天能够一起死,能够为你而死,能够死在心爱的人面前,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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