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刀影下红惊波_(九) 路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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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路途 (第1/5页)

    绝望的眼幕,一个日思夜想的脸庞浮现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她微微一笑,那个人已经满是涕泪。

    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闭上眼睛,就是无尽的黑夜,她从一开始就不抱希望,可不知不觉,她丧失了能力,因为那个人已经隔有一段时间不见他了。

    她就这样睡着,饿了,也没人叫醒她,睡下去,再想起来,就剩下美伦美幻的梦。

    “我是在做梦吗?”黄泿笙睁开眼睛,看到的人,是陈良。

    是想过有这么一个人会来,想着想着,梦就出现了。

    “你受苦了。”陈良温柔的在她的两鬓用手抚过,问她“疼吗?”

    她流下泪,梦很真实,使上一点力气,左右摇摆着头。

    感觉不到,心也无力,放弃挣扎,无欲所求。

    “我……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哭泣的声音,抽噎鼻腔,陈良把她抱起来。

    黄泿笙咳了一下,软弱无力的瘫倒在陈良的怀抱,她感觉到了,这个人在抱着她走,看来,她是真的回家了,再难受,不论是伤痛还是饥饿,她都挤出一丝笑容挂在嘴上。

    夜深了,月光凄寒,断尘虹脱下自己外衣,给黄泿笙披上。

    说到了这,她看了一眼断尘虹,露出那时的一笑,多了点阴邪。看着满是复杂情绪的男人,听到了这,陷入寂静。

    “是谁救了你?”断尘虹听她说,似是这个像是梦一样的人,救了她。

    “不是梦。”黄泿笙再次说道“那不是梦。”

    “我醒了,我躺在我的床上,觉得自己和陈良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她顿了顿,看向自己的腿“可当我想要下床时,滚了下来,那时我才意识到,不是梦。”

    黄泿笙说道这,愈发难受的露苦脸。

    “你没死,是他死了,对吗?”旁边是陈良的坟头,说到这,黄泿笙奇怪的神情,让断尘虹猜测。

    “你说得没错,他死了,是被一个杀手杀死的。”黄泿笙沉静地继续说“那个杀手,就是毁我腿脚的人。”

    “断尘虹。”故事里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听到这个熟悉的字语,断尘虹记起在陨星堂听过的描述。

    “我梦见了……他。”黄泿笙沉吟“他的刀很快,快到让我与良最后的道别都没有。”

    “我的梦,醒来却一点也不伤心。”黄泿笙的眼睛笑出了眼泪。

    她闭上眼睛,舒缓一口气“送我回家吧。”

    断尘虹看着这个怪异的人,一会儿伤一会儿喜,完全不自知,他看得清楚,但也感受得到她有难言的苦痛憋在心里,就是这样的痛苦久了,就有些癫狂的样子。

    “好的!”断尘虹答应她。

    断尘虹背着她,黄泿笙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有些弄疼了那个男的,是断尘虹听了她这些伤心往事,尽管自己难受一些,也无所谓。

    忽然提起去哪时,他抬起头,看着孤寒高月,他了一口热气。

    回到了客栈,断尘虹悄悄放下她时,她正趴在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可能是暖背的缘故,也可能是断尘虹无聊得紧,对他掏心肺那么久,不见他有所表态。

    把美人放在床榻上,瞬间的记忆里,他感受到一种似曾有的经历。

    他猛地惊醒,那个画面里的人,就像是一场噩梦,听了她说了那么多,也就这个杀手,恍若他有经历一般。

    他沉住气,不自觉的紧张感,突如其来,但也是转眼即逝,他想的是一个叫断尘虹的人,这个神秘的杀手,与他牵连颇深。

    等明天的太阳升起,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头颅沉重,浑身没有力气。

    他艰难的抗争,还是用上全身力气,爬了起来。

    他生病了,他什么时候如此弱不禁风,仅仅昨夜的寒行,令他记忆里第一次大病会是这副模样。

    他行动迟缓,头晕目眩,站起来,又差点一个扑栽倒在地上,屋子里忽然一声哐啷响,一个铁盆不经意地被他打翻在地。

    他告诉自己,没事,然而这个声音,引来了黄泿笙。

    黄泿笙坐着轮椅,一手推开房门,见到的是他倒下的画面。

    断尘虹好像又梦见了一个黑影,在他眼睛里挥之不去,就像鬼魅一般缠绕着他,昨夜里的梦,让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却是因为醒来时的疼痛,也便是一场病,让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梦到了什么。

    平静的眼睛有了动静,黄泿笙的脸映入他清澈的眼睛里。

    “你有没有感觉好些。”黄泿笙关心的问他。

    断尘虹全身乏力,他问“我,我这是怎么了?”

    黄泿笙愧疚地回他“你受了风寒,生了病,都怪我,昨夜不应该让你跑山里去。”

    “不过,你放心,我给你煎了药,好好休息些时日,就会好的。”黄泿笙向他保证。

    “谢谢你!”断尘虹语气艰难地道谢说“你可以不用管我,我……还是……可以……”

    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疲倦的身体,让他只想睡去,一双玉手抚摸他的额头,满脸红涨的断尘虹,只觉得自己给人添了麻烦,他只好好躺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着就感觉到有人喂他汤药。

    病后的一场大汗,等他醒来,身子轻松了许多。

    黄泿笙进了屋子,见他大好,舒口气。

    “多谢!”断尘虹见她的第一句话。

    黄泿笙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要病好了,人没事就是福气。

    “要不要洗个澡,换身衣服。”她提醒说。

    断尘虹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一股恶臭,难以形容是什么东西。

    黄泿笙笑他,因为她的一句话,断尘虹闻了一遍又一遍。

    耀城的巷子里,发现一摊血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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