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山门之名 (第2/2页)
一头很纯正的东北棕熊,也是一种非常凶勐的野兽。 棕熊的成年期大概有五到六年,等它完全长成直立起来可比一个成年男子,庞大的身躯,站起来时有近两米的高度,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等它吃完,张阳拿出一根缎带,缎带上标注着尺寸,这是媳妇做衣服的好帮手。 将它的体长量了量,手指掐在尺寸上,重新拿起缎带看着,“5五尺一,嗯!长得还不错。” 徐慧小声道:“它比去年大多了。” 小武好奇道:“那它会长得多大?” 徐慧回应道:“师姐,我小时候在典籍中看过,在辽东有这种熊,猎人一旦遇到它九死一生,寻常弓箭只能伤到它的皮毛。” 这头熊已经被师父和老师驯服了,真要是遇到野熊会没命的。 宫里来人了,婶婶出门迎接,带来了旨意。 李玥伸手接过黄绢看着其中内容,“父皇说我们既然要开立山门,就必须要有山门所在,并且还要有名号。” “你父皇怎么突然送这么一道旨意。” “可能是父皇觉得我们这么教孩子们,有些不合适吧。”李玥迟疑道,“麻烦婶婶走一趟骊山,让青雀建设一个门,不用建设宅地,只要建设一扇门便可以。” “这就去安排。” 李玥在黄绢上写下几个字,“骊山物理学。” 张阳好奇看了一眼,“我们骊山擅长数术来着,物理反而是我们现在最薄弱的地方。” 李玥又重新写了一个山门名讳,“骊山科学家!” 以前给媳妇说科学家是诸子百家的一种。 那也只是为了好解释一些。 可现在看骊山科学家这个名号,怎么看怎么别扭。 张阳拿过笔在砚台上写下三个字,“科学派!” “这个还不如之前科学家。” “我觉得就这个挺好。” “媳妇,你难道不觉得很别扭吗?” “如何变扭了,古有兵家,墨家,纵横家,为什么就不能有科学家?” 夫妻僵持好一会儿,最后挑选各叫各的,将一长串的备选名号全部写在了黄绢上,让宫人带回去交给父皇。
李世民正在喝着茶水,坐在玄武门前,神情像是在祭奠,又或是在追忆往昔。 陛下每年都会来这里坐着,一坐许久不言语,就只是看着玄武门。 王公公拿着黄绢匆匆而来,“陛下,县侯与公主的回信。” 李世民打开黄卷,入眼是密密麻麻的名号,一个接着一个……有三十个。 “这骊山的名号如此多吗?” 王公公干笑着,“老奴也不清楚。” 李世民将其放在一旁,再问道:“骊山的书籍印刷如何了?” “回陛下,已有两千余册书籍,其中多数都是说文解字。” “带朕的口信给骊山,官学开办来年开朝就要进行,务必在那个时候印出一万册书。” “喏。” 李世民喝着茶水继续看着眼前的玄武门。 玄武门宿卫李君羡快步而来,他躬身禀报道:“陛下,最近李大亮将军,牛将军与程将军在捉拿读书人。” 看着玄武门又沉默良久,这个大唐皇帝终于转过身不再看玄武门,往回路走去。 “他们捉拿读书人是为何?” “卑职查明,是因为三位将军希望尚书省批复银钱给他们,让文人为他们写好方略,才会有此举动。” “那些读书人如何了?” “说是人被抓拿进府中,要他们写出治军方略,若写不出来倒也不会为难,将人放走了。” “平日里朕让他们多读书,此时竟连一个治军方略也写不出来,真是混账。” 因为来年的科举,现在长安城文人墨客众多,此等景象固然是好,程咬金他们的举动很煞风景。 皇帝也希望这些彪悍武将能够多读书,文人们也能多多强健体魄。 可老将军都一把年纪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再让他们重新学咬文嚼字,读文章写方略未免太难。 而朝中的文人,正是忙于政事,从秋季到现在中书省的忙碌就没有停歇过。 更不要指望这些文臣可以偶尔去野外骑射,锻炼体魄。 临近年关了,宗室各家相继送来了贺礼,长孙皇后还要查验各家送来的礼品。 再安排人送一些回礼。 宗室那边也全靠皇后在维系着,要没有这位发妻,李世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宗室间事情。 “今日,朕要玥儿她们给个骊山山门的名号。” “是吗?这夫妻俩如何回复陛下的。” 李世民轻笑道:“这夫妻俩人给朕写了数十个名号,匪夷所思。” 长孙皇后看着陛下递来的黄绢仔细观察上面的字迹,“陛下请看,这上面有李玥的字迹,也有张阳的字迹,往后的字迹也随之多了几分焦躁,这夫妻俩多半是为了娶了山门的名字有了争执,谁也不服气谁这才会如此。” 李世民定睛一看,“还真是……” “玥儿的学识来自张阳,可授徒立山门却是玥儿的主张,陛下这般要求,肯定会让她们家为难的” “朕以为他们夫妻间多么地和睦,没想到也有争执的时候。” 长孙皇后耐心地收拾着殿内,“往年除夕夜,还能见到那夜空中的祥瑞,去年倒是没见到,孩子们心中牵挂,也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有。” 说起这个祥瑞,据李君羡的调查肯定是人为。 他怀疑过骊山,先前有一次硝石所在便是骊山方向,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且硝石在关中太过常见。 一直都在暗中查探,这等事情就连皇后也瞒着,李世民自然想要从中找到是谁在作祟,也想要知道对方的意图。 只要再敢制造那夜空祥瑞,定要抓拿。 屋外的风开始大了,天上落下了冻雨,冰粒剐在脸上生疼。 李丽质带着弟弟meimei也急匆匆回来了。 “父皇,泾河的水闸修缮好了吗?”李治一入殿内便着急问道,意识到有些失礼,在父皇的目光下他怂怂地躬下身,“儿臣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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