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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初战种深恨 (第1/2页)
穆虞穿过跪倒的人群走至场中,朗声道:“金乐赌坊勾结朝官、坐使卑污、坑害良民、为我浣月之蠹虫啮鼠,不收不足以平民愤。” 有几个胆大的赌徒大声嚷道:“请大皇子为我们主持公道!” “吴主事。”穆虞道。 “下官在。”吴主事应道。 “便交由你彻查此事,务必肃清不良之辈,还百姓安乐之所。”穆虞道。 “遵命。”吴主事道。 方才领兵进来的将领走至穆虞所在赌桌后,将摇骰子的年轻人拉了出来,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共八副骰子。 一共有两副顶骰、两副底骰。 “你还有什么话说?”吴主事向华武道。 华武低下头来,不敢申辩,两个官兵上来将他押了起来。 赌场内其他牵连之人一并收押。 “吴主事,待你清查此事之后,再至刑部自领教子不严之罪。”穆虞道。 “是,下官家教有失,有负皇恩,自当领责。”吴主事道。 穆虞点点头,抬眼扫视赌场内站立的人群,朗声道:“赌场虽狡诈不仁,然陷尔等于困境者,却并非他人,而是赌者其自身。若非尔等自怀贪婪之性、谋利取巧之心,又怎会授人以柄。在场诸人,每人罚银十两,劳役一月。” 赌场中众人,见了赌场之卑劣手段,多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家受了蒙蔽欺骗。 后见赌场众人被官府收押,又觉心中畅快,出了一口恶气,暗自得意。 听到穆虞一番说辞,有的羞愧、有的不以为然,陡然闻说要罚银子、服劳役,立刻暗暗叫苦。 穆虞扫了一遍场中众人:“你们可愿服罪吗?” 一张孩童的脸上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 此声虽不大,却自成威慑。 众人皆伏地道:“愿服。” “赌之一字,惑人以利、害人匪浅,我必奏明父皇,查封浣月国内所有赌坊,民间但有聚赌者,重责不赦!”穆虞又言道。 “大皇子英明。”众人称道。 领兵将领吩咐道:“把他们都押回乾凌府大牢。” 官兵将赌场众人及一众赌徒等押解回乾凌府,一个小男孩儿亦随着人群被押出赌坊门来。 这孩子见了站在赌坊门外的穆虞,就要向他走去,却被官兵长枪拦住。 “我不是来赌钱的!”小男孩儿瞪着眼道。 “少罗嗦,不来赌钱你来做什么?”一个兵士呵斥道。 小男孩儿手指向穆虞大声道:“我来找他!” “竟敢对大皇子无礼!”兵士吼道,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 小男孩儿捂着被打肿的脸大声道:“他拿了我爷爷的画!我就要找他!” “让他过来。”穆虞道。 “是。”兵士应道,撤了长枪,小男孩儿忙走到穆虞身前,跪了下来。 “你想要回这幅画?”穆虞向他道。 “是,这是爷爷画的最后一幅画,他曾说过,要我好好保护这幅画。”小男孩儿道。 “这幅画现在是我的了,我为什么要还给你?”穆虞道。 “我……”小男孩儿道。 “好,念着你一片孝心,我只收你二百两。”穆虞道。 “我、我没有这么多……”小男孩儿颓丧地道。 “那真是太遗憾了。”穆虞道。 官兵们已经摘下了金乐赌坊的金字招牌,贴上了官府的明黄封条。 “阿修,回宫吧。”穆虞道,转身向街市走去。 阿修紧随他身后。 “恭送大皇子。”吴主事等在后恭恭敬敬行礼。 “等一等!”小男孩儿忙在他身后喊道。 穆虞却并未停下脚步。 小男孩儿拔足向他跑去,伸手去扯他的衣袖。 阿修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男孩儿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我把自己卖给你!” “你?”穆虞回身望着他,露出一抹轻笑道,“你觉得自己值二百两吗?” 小男孩儿紧紧地抿着嘴唇,道:“我一定值!” “放开他。”穆虞向阿修道。 阿修便松开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穆虞向小男孩儿道。 “谢行。”小男孩儿道。 “你既卖身给我,便不能再用这个姓氏了。”穆虞道。 小男孩儿瞪大眼睛望了他片刻,跪于地上道:“请大皇子另赐一个名。” “你虽有气性、但行事鲁莽,便唤作莫行吧。”穆虞道。 “是。”莫行伏地叩了头。 穆虞拿过阿修手中画卷,递给他道:“画卷拿去,三日后会有人来带你入宫。” 莫行忙接过画卷,抱在怀中。 穆虞带着阿修,坐上迎面而来的黑楠木马车,自回转皇宫之中。 三日后的清晨,莫行坐着宫中来的马车,来到了皇宫中。 自此便与余兴一同侍奉穆虞。 天玄道长仅授穆虞一人,穆虞向二人道:“为我左右,不可不武。” 令二人随宫中教习习武cao演。 四个月后,朗乾帝率领浣月军与拙顷国战于漠亥,战况惨烈。 虽然最终得胜,却折损了三员大将:镇军大将军佘运、云麾将军郑至永、定南将军左城晖。 朗乾帝身受重伤,好在并无性命之忧。 消息传来,正在校场内演练的三将之后,无不悲痛失声。 其他后辈亦皆在长久以来的争战中失去过自己的祖辈、父辈,这悲声便如一道强风,立刻将所有人卷入其中,哀声一片。 穆虞手执长枪,朗声道:“浣月今日失去的,必将加倍讨还!” “国恨家仇、血债血偿!”何昭晔亦大声道。 诸人亦高举手中刀剑枪戟,齐声应和:“国恨家仇、血债血偿!” 夹着着稚嫩却震耳的喊声,久久地回荡在校场的上空。 朗乾十六年,北方马遂国进犯边境。 朗乾帝钦点镇军大将军章骅率军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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