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糕的徒弟乔凡 (第2/2页)

，还有几杯很快就好...乔凡你赶紧再准备下琴酒、朗姆、白兰地、伏特加和龙舌兰。”

    我干的工作一般就是帮客人点酒和端点心。每当客人走了的时候，我就收拾杯子清理桌面。这时女歌手已经登台演，唱着那首经典的老歌，“旧日时光”，由六个舞蹈演员伴舞。我见小妹走了过来，她对我说“你等会带一下那个新来的，我先去吧台看着。”

    我说好的。乔凡过来的时候，我对着他耳边说，要多看，精神要集中，把活干好，对待客人要真诚热情。

    他也回过头对着我耳边说“...还是经典旋律好听啊，歌手嗓音也不错，你放心，我觉得我喜欢这里，我定能把工作干好。”

    我微微笑了一下。拉他到一隅，“很好，你今个先跟着我，有空杯子就收拾一下。”

    这时又来客人了，像是一对情侣，女的好似很腼腆，微微低着头跟着男的走了进来。乔凡一步走了过去，说了句欢迎光临。就把客人引到座位上，然后拿了酒单就和客人攀谈起来了，男的还让他去给点首歌。我瞧这位新同事，脸型倒也标致，好像很善言谈，看样子人也比较聪明。我想他完全像个老手，指定以前干过。

    看着他在那忙活，我对小妹说，他一定有工作经验吧。小妹说，“看着他年龄应该和你差不多，也许是吧，不过像老板这样的酒吧已经很少了。”

    我是去年来的，时至今日应该有一年多点。我听老板说过，他之所以开了这么个不燥不热的酒吧，好像埋藏着一个约定，有着一种怀念，有着一种异国情调吧，据说这个音乐酒吧已经开了三年。人有时候痛哭流泪，却揪着某一件事当根救命稻草。时间过得真快呀，又要到了下班的时候了，表演歌唱也已经结束，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和乔凡开始清理卫生，把地上的垃圾打扫一下，收拾盘子和杯子，把肮脏的地方擦洗干净。基本卫生做得差不多了，除了11号桌已经没有客人了。我让乔凡去吧台熟悉一下酒品，剩下的卫生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当等到下班点的时候，不值班的同事都走了，我让乔凡也回去吧，他说“我等你们一起吧。”小妹下班走的时候对我说，今天可别喝那么多酒了。我笑着说“OK，没问题。”

    这时老高搀着老板走了下来，看样子是陪酒喝多了。我赶紧上前拉着老板。乔凡也走了过来，老高说“楼上客人忒能喝了，你...和小乔先把老板送回家去。”“我没有醉...李白都喝不过我..枝...柳绵吹又少,何处无芳草，..高，你要好...好好带你小弟。”老板确实喝高了，已经到了目光迷离,酒酣耳热的境地，说话都打颤。老高看着我和我小乔说，“是的，老板，那是一定的。”我俩一人一边架着老板走到了路边准备搭车。夜已经很深了，所有的建筑外观上都点了彩灯，看着就像一片汪洋大海。只有眼前的路灯是那么的高大，灯光很强，蜿蜒大道被照耀得很亮，似乎充满了寒意。我把老板背过来，叫乔凡去拦车。我听着老板好像已经睡着了。我俩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架上车，等我和乔凡坐上车，我说“师傅，麻烦到尚坪致荷。”一路上我们没敢说话，倒是师傅说这人喝得真多，后车门边，备的有袋子。我没有搭话，乔凡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有吃力地抱着老板，毕竟车空间就那么大。乔凡小声地说，“让我来吧。我们换一下位置。”我看着他，说，“没事的，不是特别远，很快就到地方了。”

    老板租的房子是单身公寓，虽然不是很大，却很精致。房子里摆设很漂亮，卧室里镶嵌了一副仕女图《清水芙蓉》，乔凡跟我说他还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画呢。我也有同感，好像幽静的山谷里，只需轻轻吹来一阵风，就升起火来，把那天上的乌云点燃了，散发着楠木清香沁人心脾。等我们回到店里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老高正在吧台刷杯子，看见我们就说，“把老板照顾好了。”“是的”乔凡说道。“楼上的客人也才刚走一会…那个主客是南碚县的，我跟他说了你，走的时候他留了一张名片。”老高说着就把名片递给了我。老高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乔凡要过去帮忙，老高不让，让我俩赶紧先回去睡觉。不过我确实也感觉到很困倦。我说“那辛苦你了，那我俩先回去了。”一路无话，回到了寝室，我一下子就栽倒在沙发上。我说乔凡你先洗澡，我实在困得不行，就先眯会了，你好了叫我。他说“还是你先洗吧，我还不困。”“你洗吧，我实在乏的一点都不想动，你洗好澡别忘记喊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