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头 (第2/2页)
从他的日记开始,这种落差让风筝开始记录自己的生活,风筝对自己的改变,在酒精中爆发。 他的哭泣从日记中记载,可以看的清楚: “我多么希望人的交流,能从人的内心发出,竟已然执着与穿着,利益与价值,我虽深处弱者之中,但我有权捍卫我生命的价值。 他的话,哪怕那么真切的劝解,也没有意义。有人猜测了结果,有人却恐慌开始,只有我,已经麻木。” 他确实已经麻木,人过多时间的空白就像牵扯着客气的话语,从白色光线中,不断从疼痛欲裂的后脑勺中形成词语,像被一种色彩掠夺的记忆,形成的手势让人怀疑,人的一切认知来源书本,交流的共同方式,以及情感的触碰。 此刻,他懂得黑夜,为什么那么渴望白天,因为惧怕的那一套客气话,会时不时的,choucha群体的探索结果,他似乎懂得,似乎他们之间是空气,透明有随处飘荡,不知道头和尾,rou身以及说错的话,但他们都有一个方向在指引,成为“置信”的船头,并不称作人,生道路的一条旅途。 而他仿佛感觉到“爱情是我……最伟大的玩物,无趣极了”我曾经就像寄托在猫,狗上的爱,而感叹他不会说话一下, 但是那种感觉,在人身上似乎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润滑和富有弹性的皮肤,能给予人一种征服,对,就是那种在幻想中,更清晰的漂流屋,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崩溃,他给玛利亚回信: “亲爱的玛利亚,我想说说我很久的话,我对你的感情是醇美的,也就没必要思考,太多哲理性的语句,我想我和你,就像光投入水一样吧!
渐行渐远,有永远存在,我觉得这样很好,我无法谈论世俗的那一套来哄你,因为我觉的爱,不过是一种与生俱来,到后来磨合社会期间的,感受结合体,那怕只是一小段旅途,但是我,还是希望…… 我们的爱是秘密花园,有不是那种“性”和“婚姻”羁绊的感情,希望过年前能看到你,请原谅我沉默的私心,毕竟我是人,我不是不愿意分享,我觉得那些与这种感情不匹配……” 他开始在信仰和意义中切割,脑海中的某种巧合适是气体组合的一个时空隧道,可以穿梭在任何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他了然于明白言语的分量,不断地拉着绳索,从空白中扯出词语来表达,但是无动于衷。 他想到光线强弱的均匀,海域中,还存在看不到的地方,他晓得别人说的地方,不会成为终点,一个真正的思想,是摸不透的,仿佛就是深不见天日的,给与着,他怀疑是不是应该,第一次走出去。 是的,玛利亚,多么好听的名字,那个女人,他告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我的梦中的风筝,风筝折射出来的,还是她确实存在,不了得知,不过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走出屋子。 一个西方人的名字,也许叫蜻蜓,蝴蝶吧!更能符合本国的寓意,玛利亚好像是一种大众的称谓,无法探知,不过后来朋友的告诉我,才清楚是“苦涩”的意思,咖啡或者苦瓜。 西方教徒也叫圣母玛利亚,我相信人的思想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名字而变味,我执着一个名字,可是如今我从来没有做过梦,只能散乱的描写心中那场让人惊醒,一场空白的让人痴呆的起身,坐着,眼睛被白色包围的虚无,空洞,便也不能想起全面的故事, 他也一步步被吞噬,他每一刻都抢夺着自己的领土,他就像一个无序的分子结构,无数无序的生命构成这个空间,墙壁上写着: “破坏原始的结构,是生命的开始。” 角落的抽屉中翻阅出来的药品,原本的说明已经撕下,也贴着这句话,这个药已经过期,桌子的右边清晰可见,雕刻几个大字: “病痛,我要尝试改变分子的结构,不想忍受药物的煎熬。”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买下他的一切,一个老头子,自称是他远方亲戚,交涉很久,终于办理完了手续,这是一种麻烦事儿,我开始整理他的手稿,我想我们都害怕记忆被入侵,腐蚀,然后被另一种不认识的记忆取代,又熟悉,违背了内心心中如一的信念,也算对有生之年的一种安慰。 (其实他一直在记录,前面说的三个月是,作者本人的假设,后来是看了他的手稿才发现的,这些都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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