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傻柱子大战金锁银甲》 (第3/3页)
下来。”
大柱子将风山渐放下,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两手紧紧握住山渐的臂膀,泪珠子还在眼眶里打转,含情脉脉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恶心。 “大黑脸,方才你说什么来着?” “额……我说……‘把我放下来‘?” “不是这句。” “大哥?” “也不是这句!” “都是自家兄弟?” 诶呀,傻柱子听到风山渐以‘自家兄弟’相称,把他感动的不得了,一个牛高马大的大老爷们眼泪哗哗地就往外涌。 柱子噌一下跪在地上。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咣”一下敢情没把地给磕裂。 这下可把风山渐给吓得不轻,顿时让风山渐手足无措,很是尴尬! 心想这拜把子的事也从来没碰到过,你说在学校里弄这玩意儿那叫拉帮结派;在单位里这叫搞小团体;在社会上碰到这事儿就是一个社会治安问题,这叫大搞“香火兄弟”,组织“黑恶团体”。 “大兄弟你这是哪跟哪,别价,你要这样,弟弟我哪受得起啊,快快请起!” 风山渐一边说一边将大柱子搀扶起来,嘿!这哪是个人啊,就活生生一块巨石,别说搀扶,就算山渐凭全身气力也未必推得动这块“磐石”。 风山渐接着说: “柱子哥,你先起来说话,幼儿园老师都说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两肋插刀,不,肝胆相照,不,反正就是做好事不留名,做颗螺丝钉啥的。” “大哥你在说甚?幼儿园是为何物?螺丝钉……又是何人?你说你们这些个上过学堂的人,说话老是这么变扭,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孔夫子的包脚布——文绉绉!” “诶呀,啥乱七八糟的!你看你都整蒙了!” “大哥,我看出来了,您这是看不起小弟我?行!我明白了,弟弟我就一喽啰兵,牛屎虫拱山,自不量力,别人老是把我当傻子,哥哥你也一样!” “柱子哥,您别价,各民族的兄弟都是一家亲,全国人民大团结嘛,小弟我绝对没有瞧不起哥哥,你看你误会大发咯!” 这都什么事儿,刚刚脱险,这傻柱子又整的这一出,好嘛!风山渐看是拗不过这只大笨牛,便也一并跪下。 “柱子哥,你说吧,想咋整?” “我看你黑不溜秋,长得也比俺老气不少,应该长我几岁,且又是我柱子的救命恩人,这样,你为兄,我为弟,大哥,你意下如何?” 好嘛!乌龟嫌猪黑,傻大柱子还嫌弃别人丑。行,再磨蹭,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吧,就此结拜! “我,大柱子,今日与……与……敢问哥哥尊姓大名?” 风山渐初来乍到也没承想取个名号啥的,干脆,把名字倒过来暂且对付着。 “在下姓渐,名山风。” “哟!大哥这姓氏很是少见,姓‘贱’,名‘三疯’?贱三疯!” 山渐也没多想,但听到这三个字从傻大柱的嘴里这么一说出来,总感觉名字的味道有点怪。 于是这两兄弟正儿八经的跪地起誓: “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大柱子,今日与我大哥贱三疯结为异姓兄弟,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同生,死愿同死!” “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渐山风,今日与我贤弟大柱子结为异姓兄弟,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不同生,死愿同死!” “大哥!” “贤弟!可走否?!” “走啊!大哥,咱别耽误工夫了,快动身吧!” 说完大柱子把风山渐往背上一放,三步做两步,麻溜地往鱼嘴峰方向跑去。 没等风山渐哥俩离开多时,张叔礼带着一众将士已悉数赶到,看到金锁银甲兄弟一死一伤,悲愤异常。 “金锁,这是谁干的?银甲兄弟他……” “校尉!是白鑫书院那帮天杀的贼人!一个傻大个,一个黑脸汉,他们已往鱼嘴峰方向逃去!” “白鑫书院!你伤我兄弟,杀我将士,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与你誓不两立!血飞燕的兄弟们,追上这帮畜生,抽筋拔骨,格杀勿论!” 谭绍万万没想到,先有得罪先锋军,后有杀害血飞燕,一夜间,他让白鑫书院与七商就此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谭绍一等能否全身而退,还是个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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