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余羽的离开 (第1/1页)
“汪汪汪...” “啾,啾啾...” 一大早景炎就被吵醒了,刚睁眼就看到房间上演起来猫狗大战。 墩墩用爪子抱着头,蜷缩着身体,活像一个rou球。幽幽则骑在它的头上,用爪子不停地扒拉。 墩墩仗着自己皮糙rou厚,丝毫不慌,对幽幽的扒拉不管不顾,一幅“你能拿我怎样”的欠揍样子,把幽幽气得不行。 景炎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一猫一狗也太能折腾了。 “你们能不能消停点,我还要睡觉呢!” 一猫一狗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不为所动。 景炎把头埋进被子里,继续睡觉。可两个劣畜越打越欢,景炎只得不情愿的起床。 他左手提着幽幽,右手提着墩墩,强制将一猫一狗分开。 “啾,啾啾...”幽幽有些生气地叫唤道。 墩墩则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发。 景炎一眼就瞧出这傻狗肯定有问题。 “墩墩,你嘴巴里是什么?吐出来。” 墩墩则一个劲地摇头。 景炎把幽幽放在地上,用手掰墩墩的嘴巴,想要看看它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墩墩一直紧闭着嘴巴,景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掰开。 就在这时,只听得“嗷呜”一声,墩墩疼得大叫,眼泪都快出来了。 原来幽幽见墩墩怎么都不张嘴,就在它后面给它来了个“千年杀”。虽然不厚道,但是有效。 从墩墩嘴里吐出来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景炎捡起来,用手帕擦干净。 “这手链,是曼珠给我的那串!”景炎非常肯定,这就是曼珠给自己的那串手链。 “原来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景炎一阵头皮发麻,他原以为昨晚发生的又是一场梦,只是连续剧的另一场,结果竟然是真的。 他竟真的入了地府一趟,见了阴差、阎王和孟婆,还差点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 “曼珠jiejie,你到底是人是鬼?”景炎拿着手链,思绪有些游离。 他实在不愿意相信曼珠是女鬼这件事情,毕竟是第一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 “不对,她靠近我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如果是鬼,身体应该是冰凉凉的才对。”景炎想到这里,低落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 “可是地府里怎么会有活人呢?”自己又一盆冷水泼来。 景炎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活人,去了地府一趟吗?为什么曼珠就不能也是活人呢? “曼珠jiejie,莫非,你也是穿越过来的?”景炎想到这个可能。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穿越过来,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其他像自己一样穿越过来的人。 想到可能还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人,景炎就感到十分兴奋、欣慰,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个风情万种、妩媚动人的女子。 景炎握紧手链,自言自语道:“曼珠jiejie,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就在景炎发呆这段时间,墩墩和幽幽已经打得不亦乐乎,整个房间都成了它俩的战场。 景炎简单洗漱一下,就赶急赶忙地出门了,直往后山跑去。 一猫一狗见景炎出门了,架也不打了,飞也似地跟了上去。 景炎来到凌云峰,轻车熟路地顺着藤蔓爬下去。墩墩和幽幽则买了两张挂票,一个挂在景炎腿上,一个挂在景炎脖子上。 来到山洞,余羽不在。只有一个酒坛子放在石桌上,正是景炎从家里偷出来的那个。 景炎拿起酒坛,晃了晃,还剩一点酒,看来是余羽故意留给他的。他抱起酒坛,仰起头,“吨吨吨”地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 “老爹私藏的酒,果然味道不错。” “小子,谢谢你的酒,很对老夫胃口!”余羽的声音从山洞里传来,吓了景炎一跳,他明明已经确认了山洞了没有任何人。 一猫一狗更是吓得够呛,直接抱在一起,躲在景炎身后。 景炎回头,发现山洞里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余羽的影像,就像投影仪投射的画面一般。 “老夫已经走了,这是我的投影而已。小子,你把酒坛放在石桌正中心,滴一滴血进酒坛里。”影子余羽说道。 “好的,余前辈。”景炎虽然不知为什么余羽让他这样做,可他相信余羽肯定不会害自己,于是按照余羽指示将酒坛放在石桌正中心,又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进酒坛里。
酒坛登时旋转起来,向外射出一道红色的光柱,直达洞顶,异常刺眼。 待红光退散后,一个白玉戒指和一个白玉小瓶悬在空中,散发出莹白色的光。 景炎怕它们摔下去了,伸手过去想要抓住。手还没有碰到,白玉戒指和白玉小瓶便自动飞了过来,白玉戒指更是直接飞到景炎左手无名指上,然后消失不见。 景炎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却可以感觉到戒指的存在,端的是奇妙无比。再看看白玉小瓶,这小瓶一巴掌大小,浑身莹白透亮,只是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把绿幽环冢炼成了你手上的戒指,绿幽灵以后可以住在里面。边角料炼成了白玉小瓶,里面盛有几滴绿幽髓液,可供你修炼用。切记,每次只能喝一滴髓液,戒指和小瓶不要透露给任何人,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影子余羽说道。 “谢谢余前辈。”景炎喜出望外,这下自己修炼速度可以大大提高了。 “时间有限,灵泉没有来得及移植进去,我放了一些奇珍异石在戒指空间里,算是补偿绿幽灵了。”影子余羽接着说道:“我要走了,临走前再给你一个忠告,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经脉修行的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说完最后一句话,余羽的影子就消失了,墙壁上空空如也。 景炎刚才的喜悦之情已然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落寞。余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助他踏入修仙之途的老师,也是同他一起畅聊醉饮的朋友。 亦师亦友,亦庄亦谐。 这七日的相处,让景炎对余羽产生了某种精神上的依赖,那个一身白衣、胡子拉碴的大叔,总是给人一种很安心、很放松的感觉,仿佛在他这里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景炎对着空空的石壁,深鞠了一躬,“再见了,余前辈。希望下次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开怀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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