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陵传_第四十回 贼翁婿秽乱神仙窟 女伯乐受难平城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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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回 贼翁婿秽乱神仙窟 女伯乐受难平城县 (第2/3页)

,末将吃了就有十二分的力气,再杀人不迟!”清一年笑道:“不急不急,闻说那马陵泊里女贼甚多,将来将军捉了,关我这园子里,我等亦可享受。”清百年听得此言,吞口水道:“是了,马陵贼人里亦多有美艳女子,若能捉了几个,为兄死也不怨。”曾宁又问道:“马将军又何在?”熊衮道:“我着他每日照例巡视,看那四个婊子何处藏身。”却见先前那熊衮怀中的女子,站起身笑道:“那几个贱人不识抬举,犹自抗拒朝廷。”清百年定睛一看,这女子一副妖娆皮囊,只罩一身薄纱,隐隐露出身子,更是一双狐媚眼,十分撩人,有诗为证:

    眉眼荡漾牵欲魂,妺喜妲己色撩人。

    香肩纤腰脐下处,更比南子艳十分。

    清百年见了,先是呆了,再是向前一步,恨不得当场抱住亲热一番,好似那雪狮子向火,全身都要酥了,忍不住连呼二声:“仙姑!”清一年大笑道:“三哥,这小娘子亦是弃暗投明的,本是戴畅四个一行,见朝廷天威,来此娇儿园,我令她与熊都监同管园子,诨名‘迷毒藤’,本名叫做苏红娟便是。”清百年口里连着叫好道:“兄弟,此处真是神仙日子,又有如此美娘,俺便拿相州刺史换你这县令亦是值了!”苏红娟一听,捂嘴笑道:“伏侍大人,乃奴家三生有幸。实不相瞒,奴家还有一绰号,有些羞人,人称‘骨里sao’。”说罢端出一碟枣儿,道:“此是泡枣,最是滋补,本是御供之物,大人吃些又何妨。”哄得清百年多吃了几颗,不多时,yuhuo更是炽热,种种秽行,不可细言。

    再说那女伯乐于娇,自救了洪泽郎张自强,本要去招青石山的头领入伙马陵泊,不料到了山下,却从喽啰口中打听得那宋达一伙有招安之意,本是自家独木难支,又想如此回去马陵泊,不显本事,好歹再说些好汉入伙。方定下主意,恰巧又闻说青石山有数个头领,近来下山去借粮杀贪官,正在辽州境内,内中一个领头的名唤许栗铭,也算半个相识。于娇急忙忙到亳州城内写了书信,托人捎往马陵泊道口酒店,就往辽州赶去,行了数日才至,时已转六月初三日。

    却说当日,于娇与许栗铭一伙辽州相遇,各自剪拂了。于娇几番拿好话劝说,许栗铭无奈,苦笑道:“于家妹子,俺青石山亦以忠义为主,且你不知我等底细,怎能背叛宋大哥?又那有你这般挖角的?”于娇吐舌道:“各为其主,小妹姑且说了,哥哥也姑且听之。”旁边两个副将,段金朋、张雷都道:“这妹子从清早到晌午,缠得我们也勾了,亏得是我们哥仨,若是寨中其他头领,早教你面皮难挂。待俺们赈济周遭些个村坊,便要回山,不如你也同上山坐把交椅如何?寨中亦有不少女头领哩。”于娇笑道:“都说你俩性直,怎反来说我?”行了数里,已至平城县附近,许栗铭道:“妹子,此处听闻乃是皇家御供果园,山寨宋头领既要招安,我等亦不好冒犯,还当回避。”于娇领会,随口道:“若这里是个狗官,哥哥亦要回避?”许栗铭道:“当以山寨为重,一切听宋哥哥分付。”于娇努嘴道:“答的无趣,倒与那梁山泊宋江相似。”许栗铭笑道:“我哥哥最服呼保义,将来便是招安了,亦要保国安民,每每教化俺不少……先是别过,来日方长。”三个头领把手一挥,带领兵马,各自告别。

    于娇见计较未成,心中失落,踢了几脚石子,伸腰自顾自道:“此处既有瓜果闻名,上达皇宫,定是别有滋味,何不买些尝鲜,回来分给张妮几个姐妹。”边思边行,沿河走了一二里路。时值六月天气,于娇焦热,遂寻了一阴凉处,歇了爱马,去了方天戟,脱去鞋袜,来河边浣足。正思虑间,忽听得马嘶声,回头一看,乃是一群官军,为首一员将军,露牙冷笑。于娇警觉,却是包裹在那边,没拿防身家伙,只好笑道:“官爷何事?”那将军道:“我乃本县护园使,来此巡视,搜查贼人,你可见过?”于娇摇首道:“民女未曾见过。”又看几个土兵相视一笑,那将军又盯着自家双足上下,不禁提防起来。那将军呵呵笑道:“莫怕,俺是城内熊爷的副将,马铨便是,本将看小娘子孤身一人,恐吃贼人害了,且送姑娘进城。”与左右示意,几个土兵早色迷了心窍,腆脸来捉。

    这于娇原有本事,只是身在河边,手无兵刃,脚无鞋袜,施展不开,那里逃得?早被捉住,按在地上。于娇禁不得破口大骂,那马铨抽出刀来,jianian笑道:“再叫先剜了舌头!”旁边又一个道:“这婆娘倒还算标志,将军先请。”马铨笑道:“前日那骨里sao专心伏侍熊爷与清爷,连曾家的都勾上手了,偏嫌俺与孙哥官小,他们吃得好rou,倒一口汤也不教我尝!”转头盯着于娇道:“你却倒运,俺只把你当那婊子泄火!”说罢伸手,旁边军卒,一致喝彩,都道:“待哥哥用后,俺们却来,再拖回园里种泡枣,教赵官家吃俺们的!”

    话音未落,只听得飕地一声,就看一个土兵中箭倒地。马铨吃了一惊,跳起身来,大叫道:“有贼!定是那四个婆娘!”众土兵还尚未反应过来哩,又是飕地一箭,再倒了一个。军卒发声喊,就要散走,马铨叫道:“她们那里有许多人?必在草丛里躲藏,速捉了领功!”众土兵方才定神,一齐发喊,对面草丛里先是若干妇人散了,止留两个女子,一个额前青丝平掩,一个短发貌似男子,便是清一年口中的戴畅、晁晶,各执兵刃道:“马铨狗贼,速速纳命!”马铨骂道:“不知死活的小yin妇!”跳上马,舞大刀来战,二女协力对敌。

    这边于娇得了空,仓惶爬起,手攥胸口,惊魂未定,又想此番受辱,险失清白,匆匆去穿了鞋袜,持戟上马,冲将过去,一连搠死数个土兵。那边二女已斗了近六十余合,正抵敌不住,双双吃马铨刀背拍翻在地。马铨正在得意,瞟见于娇从背后杀来,急忙转身再战。于娇大喝一声,挺戟刺去,马铨横刀隔住,乘势来劈于娇上三路。于娇翻转方天戟,将戟尾挡下了。二人就马上你来我往斗了三五十合,胜败未分。于娇不禁暗道:“这yin贼倒也有些本事。”马铨亦暗叹于娇的武艺。

    两个正在专心斗敌,刀戟正架隔难收间,忽听地上那戴畅叫喊一声:“当心!”只看于娇马后跳出两个土兵,各自一刀,兀地劈断了马腿,于娇不曾提防,倒颠下马去。马铨趁势一刀,斩断了马颈,哈哈大笑道:“中我计也!都与我捉了后,挑断手脚筋脉,好好与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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