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情窦初开 (第1/1页)
是十mama,眼前的断壁残垣不复她当年部族的影子,十兼有中原人的柔美和草原人的粗犷,我陷入了久违的温馨,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醒来时被绑在床上像个粽子一样,脚趾上传来钝刀子割rou的疼痛,十用碎瓷片刮去了烂rou敷上了马尿泡还有很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身在西北却被本地植物知之甚少真可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幸在我两年的奴隶生活已经锻炼出强健的体魄,不然瘦的肋骨突出的我真不一定能扛过大漠风沙。 “小九儿醒来了。”我还被绑在床上,我对康复后十还绑着我表示不解,并毫无防备地讲述了部族的不幸遭遇,十盯着我对荤粥人满是恨意的眼睛:“这双眼睛和你爹一模一样。”就要来拿瓷片剜我的眼睛,我急道不一样拖延时间却无计可施,看着缓缓靠近的利器我急得满头大汗,终于在仅差一根发丝的距离叫住了她:“我已经不是部族的人了。”“为什么!”“他们抛弃了我!”“你在说谎!”“让狼神作见证!”“那你想怎么办!”“复仇!”“怎么办!”“杀了他们!”我迟疑了一下“除了mama们和jiejie们。”她又把关乎生死的瓷片放在了我咽喉上,我吞了一口口水:“你也是我mama。”一声高过一声近乎恐吓的言语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十放过了我,她撩了一下发丝到耳后,我慢慢平复下来。 我经历了疯狂的训练,恶毒的婆娘让我大晚上屈腿站着给她赶蚊子,让我靠一双rou手给她掏野蜂蜜吃,在我满山撵兔子感慨它狡兔三窟的时候渴望坐着尝药水,我满嘴苦涩被迫服用她的黑暗饮料分辨原料的时候又想念拿鼻子追踪各种野兽。 每次被她像狗一样折磨的时候我就腹诽她更年期到了,她也心有灵犀的及时打我一耳刮子,我嘴角顿时流出血来,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什么都会些,从中原人的之乎者也到我没见过的琴棋书画都会,但我都不是很感兴趣,兵书上的一往无前尔虞我诈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却深深吸引了我,这使我的睡眠时间大大减少,十又打了一顿白日顶着两个黑眼圈眼袋困倦的我。 一日清晨我醒来,她在打扫,我盯着她饱满似熟桃一样的臀部,犯傻了,她的美,是女人的知性美,不像敦煌小女孩的美,娇滴滴能掐出水,大漠风沙磨砺出的女子,没有那么水嫩的。她的独属大漠的高挑,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健美与野性,我看着看着就了起来。 她身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来,还在发呆的我感到身一阵刺痛,她掐着:“小九儿不是很乖啊。”我立马表示臣服。
晚上,她挖出来两坛子女儿红,她闷声不响的灌了一坛,摔了,看着我。我尴尬地面对她的嘲讽,揭开泥封,闻到一股令中原人狂醉到欲仙欲死的香味。 她脸上泛起红霞,打了一个混合着酒香和体香迷人味道的酒嗝,十美的不可方物。 我狠心拎起来那坛酒一口气全喝了,猩红着双眼看着她,酒会麻痹神经,会令我丧失五感,甚至,物理性的丧失我的衣裤。 十出奇的温柔,是沁人心脾的女性芬芳。 酒是十的父亲埋的,女儿出嫁用的,我喝的。 这一天,我十三岁,十很多岁,她告诉我,女人的年龄是不能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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