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掉的泪痕_洗不掉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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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不掉26 (第2/2页)

掌门的意思是说刹车片的设计出了问题,说来说去还是设计问题嘛,公公英明,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说句实话,如果迅达是一艘航船的话,公公就是舵手,是指路明灯。

      公公满意的点点头,站起来,说: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该说的也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伍德捧起盒子,递给公公,说:这是你的盒子,你收好。送公公。

      公公接过盒子,单手托起,象天平托盘一样。他面目狰狞,齿牙咧嘴,把盒子递给保镖,瞪着伍德,说: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不用送。

      王公公一行迅速离开迅达作坊。

      伍德转身,砰,把门关上,他把孙福明拽到犄角旮旯,恶狠狠地瞪孙福明,说:给多少。

      孙福明伸二指头,说:公公那盒子挺能装的。二十根才装满。

      伍德咬牙切齿,说:给二十根呢,这老不死的。

      讯达门口有块地,在这块地上,有骷髅,也有黄金。有废弃的仓库和工厂,也有用厂房改造的艺术街区。在那年那月那天,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公公带一帮马仔,把一个人埋在谷桶里,并在谷桶里栽了一棵树。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发生在那天的一幕却深深地刻在伍德的脑海。他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公公让手下马仔把那人扔进谷桶,活埋了那人。之前,那人和公公吵架已经不是一天二天。公公约那人谈判已经不止一次。那人越来越激动,甚至说要告王公公。威胁,威逼,已经存在。象压在王公公心头的一块巨石。回避,躲避,已经无济于事。象给肺癌晚期病人化疗一样。满足对方吧,那人要得所有金条的一半。王公公自然不答应。当时,王公公在宫里是一跑龙套的。充其量相当于现在的科员。当时,朝廷正在改革,奇葩事情非常多。皇帝昏庸,太监当权。王公公以太监名义入宫,是皇帝及皇帝家人身边的工作人员。在宫里,他是一太监。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只有王公公自己和部分妃子知道。事实上,净身不彻底或没有净身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在净身这个事情上,即使他是一条漏网之鱼也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有妃子会不遗余力地罩着他。在宫外,他以万户侯公子自居,以讹传讹,以假乱真,宫里宫外都说他是公子哥高干子弟,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事实上,他不是*,他认通州刺史为干爹倒是事实,他,充其量相当于现在的官二代。在宫外,他是另外一个人,说好听一点,仗义疏财,结识豪杰,能说会做,苦心经营,发家不忘本,为学校灾区捐钱捐物,挣钱热心做慈善。说难听一点,欺行霸市,买空卖空,囤积居奇,威逼利诱,行贿受贿,构陷诬告,残害忠良,施暴施虐,吃黑售假。是一个无赖泼皮大流氓。在王公公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伍德走入他的圈子。很快,伍德成为他的心腹,即使不在核心也在周边轨道,象石家庄在北京旁边一样。王公公把那人如何威胁威胁几次诸如此类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伍德。伍德紧锁双眉,勉强同意王公公的做法。即使同意做了那人也不想亲自动手。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伍德接到王公公的指令,带上小兄弟,来得废弃的旧仓库,埋伏在阴沟里。王公公,一个人杵在门口,头顶空旷,不远处射来一丝光芒,昏暗里,他在等人。不一会,那人出现了,那人提出要看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证据。王公公提出先看看证据,再交易。那人摇摇头,说证据不在身上,在另外一个人那里。并且说一个时辰之后,不见人活着回去,另外一个人就公布证据。王公公和那人在黑暗里周旋着,象两只斗架的公鸡。事实上,这样的周旋不止一次。埋伏在周边阴沟里的伍德及小兄弟忍受臭气和蚊虫叮咬,小兄弟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恨不得宰了那人。阴计百出的王公公又想了一出,他让小兄弟盯梢。蹲点。然后,抓捕。事实上,那是绑架。即使王公公能够拿到警察衙门或者检查衙门的拘捕文书也是绑架。绑了那人之后,王公公对那人拷打。让那人交证据。那人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之后继续拷打。那人死了,被活活打死了。人死了,心头之患还在。另外一个人揣着证据在逃啊。追捕另外一个人成了王公公的当务之急了。一个在逃,一个留下一具尸体。他让伍德处理那人的尸体。伍德害怕,伍德为难。伍德不想参与,那是人命关天的事情。磨蹭半个时辰之后,伍德带二小兄弟拖着那人尸体离开王公公私设的公堂。一路颠簸,他们来到废弃的仓库,把那人扔进谷桶。突然,那人手指动了一下,眼睛睁开了,那人没有死,活了。伍德发现那人没有死,伍德没有声张。他冲那人摇摇头,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那人别发出声音。他抡起一块木板,照着谷桶砸下去,木板留在桶里。木板把那人的头的上方架空。留一个透气的空间。他心里默默地祈祷,接着,他们往谷桶里添土。门口有动静,王公公出现在门口。他让小兄弟加把劲。草草了事,他们离开仓库。后来,整个废弃仓库被拆迁改造,谷桶被破碎,泥土散开,谷桶里没有那人的尸体骸骨。后来,讯达在旁边盖厂房。王公公隔三差五来讯达。每次都是满载而归。即使实在没有别的可拿了也要在门口拿几个花盆走。

      走廊的灯亮了。伍德回过神来。他起身离开。

      孙福明和他一起离开办公室。

      

      如期而至的王晓燕坐在伍德旁边的椅子上,聚精会神的玩刺绣。参加会议的中层管理人员陆陆续续来到会议室,在各自的位置落座。会议由孙福明主持,他说:刚才,我们请从意大利回国的设计师王晓燕小姐介绍了马车棚子的构造,刹车片的工作原理。大家对此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这些知识非常重要,但是跟圣旨比,圣旨更重要。啊,圣旨是至高无上的,它是我们开展工作的指路明灯。只有学好圣旨,才能避免刹车片问题。接下来,我想谈谈刹车片问题。

      伍德开始不安,屁股坐不住了,象按了弹簧一样。他站起来,插嘴说:我强调一下,大家好好听孙掌门的报告讲话,深入学习皇上的圣旨,好,孙掌门,你继续。

      扭头看着伍德的孙福明,点点头,继续说:从目前掌握的证据看,刹车片,

      伍德又站起来,打断孙福明的讲话,说:我的哮喘病又犯了,孙掌门,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孙福明急忙站起来,扶住他,说:老板,你不要紧吧。

      一直坐在那里玩刺绣的王晓燕站起来,问他:去医院看看吧。要不,请个郎中过来也成。

      伍德摆摆手,说:不用。让大家回去吧。

      散会之后,孙福明,王晓燕,伍德留在会议室没有动。其他员工离开会议室。

      坐在椅子上的伍德不咳嗽了,哮喘病好了,他说:王晓燕,我直呼其名,你不见怪吧,你来的真及时,象及时雨从天而降。整顿才开始,学习圣旨任务繁重。孙福明,一个人忙不过来啊。你要帮助他。

      手里拿着刺绣的王晓燕说:学什么圣旨,瞎折腾。

      伍德脱口而出,说:完了,又是一个愣头青。

      孙福明王晓燕四目对视,会心一笑。

      学习圣旨活动开展以来,迅达作坊一度停工停产,照样拿工资的一批人倒没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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