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掉的泪痕_长篇小说《洗不掉的苍白》24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长篇小说《洗不掉的苍白》24 (第1/2页)

      洗不掉24

      非常小,几乎为零,即使在军爷花名册上有个名字也是墨迹未干,他根本没有站住脚,更不要说生根,被拔掉是非常容易的。象没有长根的柳树。掌握政治生命的柳叶刀根本就不认识孙飞,他和孙飞也无冤无仇。这个系统无法听到像孙飞这样的当兵的声音,只能够听到像高岛屋这样的军爷的声音。换句话说,孙飞处于一个半官半兵的状态,象骑在墙头的草。这个时候,如果有在柳叶刀面前说上话的人替孙飞说句话,那么孙飞的政治生命就不会结束,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当军爷了。如果孙飞纯粹是一个当兵的,那么高岛屋也不会跟孙飞吵下去了,也不会背后告到柳叶刀那里了,孙飞也能够稳稳当当军爷。高岛屋认为当兵的不配跟像自己这样的军爷吵架。在当兵的看来,我们当兵的没有必要买军医的帐。如果孙飞是一个纯粹的当兵的,那么孙飞和高岛屋就不可能吵得下去了。孙飞的军爷之路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到了尽头,他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了,

      吴宁递烟,自己点一根,说:有没有回天之势。

      马头领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说:你应该知道的,还怎么回天。

      政治生命结束的孙飞回到了飞来石,当军爷之心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哀莫大于心死。他甚至没有去想是谁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他甚至没有弄明白高岛屋断了他的军爷之路。他甚至压根就没有想过去找高岛屋寻仇。但是,他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呆在飞来石了,他从飞来石又回到了李家村。

      回到李家村的孙飞已经无法继续呆在农村,他没有去找已经当上迅达二当家的哥哥孙福明,他在县城著名的王小明妓女院当上了保安。

      作为姚强的老乡,再加上是孙福明的弟弟,王小明对他自然看高一些,其他保安也敬他三分。在院里,每天早上锻炼身体。除了干好本职工作拿自己该拿的之外,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最近,他经常做梦,而且做的是同一个梦。那天晚上,他早早的睡觉了。一会,他迷迷糊糊睡着了,他躺在军队集训基地的宿舍,睡在上铺,突然,他肚子痛了起来,吵醒了宿舍的大部分人,战友七手八脚把他送到医院,检查结果:他得了尿结石,需要住院治疗。听到住院,他一下子急了,急得满头大汗。为了隐瞒这个事实,他忍痛悄悄地离开门诊所。下午,他回到集训基地,忍痛参加训练。晚上,疼痛稍微好一点,但是他睡不着,心里不踏实。他想,这个检查结果在军医高屋岛那里,这个检查结果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他请假去长安,找到高屋岛,说明情况,表明来意,并且把二瓶全国有名烧酒作坊----长安村生产的二锅头搁在他的办公桌上。他对高岛屋说:你不说没有人知道。高岛屋说:你的病会影响到你的生命。他对高岛屋说:生命算什么,前途更重要。高岛屋说:酒,你拿回去。再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军队的高强度训练。我松了这个口子,就对不起皇上和阎大人。孙飞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会知恩图报的。现在没有这个条件,这点薄礼略表心意,请笑纳,勿推辞。高岛屋说:那你赶快离开。突然,有人举报孙飞对军医行贿。军医隐瞒孙飞身体有病的事实。二个人同时打入大牢问斩。孙飞一下子惊醒了,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他站起来,靠在床上,黝黑的屋子死一般的寂静,几只老鼠唧唧喳喳叫喊着,那声音特别刺耳,他批上外套,走下床。到了门外,天空正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半夜的雨声就那么好听,和风细雨的日子还是挺好的。他好像没有觉得秋风秋雨那种萧条,不过,现在不是秋天,而是春风吹又生的新春。他想,自己想当兵,结果当出一肚子的气。在过了短短的军队生活之后,自己并没有一般人说的那样,什么在大熔炉里得到锻炼,什么在战斗中成长。没有必要自欺欺人,没有必要走酒装熊人胆的那一路。他叹口气,自言自语的说:一个将军被扼杀在摇篮里了。雨不停的下,他回到房间,划了火柴,点亮油灯,黝黑的屋子一下子亮堂起来。

      县城的保安归巡捕房管,一般来说,像孙飞这样的基层保安很难跟像姚强这样的捕头说上话。那天,姚强驾着新买的马车来的孙飞工作的妓女院,在门口,他对孙飞说:下班之后到我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