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掉的泪痕_洗不掉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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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不掉05 (第2/2页)

 坐在车厢里的孙福明说:老板,你先上楼到房间休息吧,我们把车厢和酒寄存了。

      伍德跳下车,走进临安府大酒店。孙福明下车又上车,和屋子骑肩并肩坐在一起,腿挂在车外,马车缓缓地向寄存处走去。

      办了交接手续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步入大厅,在柜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屋子骑解开衣服扣子说:车箱上的酒明天送,至少要一天时间吧。

      坐在他旁边的孙福明翘起二郎腿,说:都在临安府,用不到一天。不知道老板去不去城外。

      屋子骑问:谁在城外。皇亲国戚都在城内住,那个会住到城外,奥,你是说迅达车行吧。

      孙福明摇摇头说:不是迅达车行,迅达肯定要去的,不过,不会送酒的。我说的是陈将军。

      屋子骑说:陈将军不是在金陵吗?

      孙福明说:那是陈霸先,陈霸先驻扎金陵,北齐三番五次侵入都没有得逞。阎将军固守长安,西部战争已经初步结束。临安府的守军将领不是陈霸先,是他的儿子陈昌。陈昌的部队在城外,司令部也在城外。

      屋子骑问:我们老板在临安府的人脉关系蛮厉害的嘛,他认识当今皇上吗?

      孙福明说:这个我不敢说。不过,老板有志进军临安府。虽然老板是个生意人,做的是马车买卖,但是,你知道吗,老板为什么要当迅达车行的东家。

      屋子骑说:我知道,迅达车行有不少东家都是当官的。这个是公开的秘密,临安府的老百姓都知道。跟当官的走,不会吃亏。

      孙福明说:这个迅达车行迟早是老板的。

      寄存处掌柜走到他们跟前,把清单递给他们,转身离开。

      孙福明接过清单,塞进袖子口袋,站起来,说:走,回去。

      他们离开寄存处。

      第二天中午,伍德在烟雨楼做东请临安府总捕头吃饭。伍德引总捕头走过大厅,来到楼上西边的一个包间。站在包间门口的孙福明背手,岔开两腿,像一警卫。看见伍德他们过来,他并拢双脚,作揖。金碧辉煌的烟雨楼天天歌舞升平,它是临安府的高端酒店,门店招牌上的金光闪闪的大字是皇帝亲笔题写的。烟雨楼的老板是临安府屈指可数的几个受皇帝接见过的生意人之一。在烟雨楼的大厅迎客松旁边墙壁上挂着烟雨楼老板和当今皇上的巨幅合影画,在这幅画旁边挂满了烟雨楼老板和临安府官员的合影画。

      伍德弯腰,说:请,请。

      总捕头点头,说:好,好。

      几杯酒落肚之后,不怎么说话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总捕头打开了话匣子,说:伍德啊,当今皇上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伍德说:养马。还有女人。朝廷内阁衙门的掌门都是文化人,看样子,当今皇上重视文化人。其实,文官武官都一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六十年风水轮流转。你应该算是文官了,陈霸先呢,行伍出身,算是武官,最可怜的就是我这样的了,民不民,官不官的。之前,生意人没有地位,现在,我还是一个卖马车的。即使轮流转也轮不到我。年年岁岁,给王公公送酒,也给皇上送马,没有送过女人。

      总捕头端起酒杯,说:来,谢谢你的招待。伍德啊,人就这么贱。在城里的想去农村,在农村的想进来城市里。临安府最大的娱乐场所天上人间的老板才当上朝廷兵部尚书,手底下的长江水师的兵船就翻在江中了,一下子淹死了四十多人。我看,还是干自己熟悉的好。你还是好好的卖你的马车吧。

      伍德问:那兵部尚书呢,是不是照样还当着?

      总捕头叹气说:兵部尚书当不成了,换个地方,平调去了礼部。不过,这一折腾,没少花银子。

      伍德夹菜,塞进嘴巴,说:银子算个屁。几个月前,福冈钱庄还是红红火火的,不是说完就完了吗,倒闭了。迅达也快了,你懂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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