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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长生祭 (第1/2页)
天边夕阳璀璨,红的像绽放的血花,那是黑夜前白昼最后的挣扎。 无名握紧刀柄,注视着眼前金发的男人。 “风午没能回来,他违约了。”男人如是说:“我们是将名姓舍弃的野狗,死光了就不会有人记得,我一直以为,他是不愿意我被人遗忘,说实话,我并不在意被人遗忘。” “只要能与有价值的对手过招,我可以放弃一切,且发自内心的愉悦。”男人身上的气势变了,原本刚刚战胜强敌后的愉悦,尽数转变为杀意,他开口,字字像刀锋摩擦:“他说要成为我最后的甜品,他违约了,现在,我很生气。” 他不该说话的,战鬼不会在乎任何人,因为只要有了在意的人,战鬼就会变弱,就会……有所缺陷。 但他开口了,心似乎裂开一道裂缝,里面是如暴风满溢而出的狂怒。 这个孩子是他养大的啊,为了换取力量,他早已把不需要的功能舍弃,他也知道,那孩子对他有着特殊的、不被接受的感情。 但他没有回应。 “失去亲情的感觉吗?我好像,感受到一丝痛感了。”他能给予的,不过是虚假的“亲情”,但这份虚假,好像只是他为了不让自己有缺陷的自我欺骗罢了。 这是真实不虚的情感。 与其他需要服用【药】才能维持无血无泪无觉状况的人不同,他天生便没有痛觉,甚至……他的血,本身就是【无感药】的半成品。 他这样的人能活到这个年龄,又将杀戮作为常态,在“杀”这个领域……已不必多说。 事实上,不只是触觉,就连感情,也早在五年前消失殆尽。 他现在,疯狂着也理智着,疯狂让他无所顾忌,理智让他危险无比。 刀快的像风一样,无名艰难的格挡着。 眼角一抖,无名侧过脸去,一道血痕出现,血滴缓缓蜿蜒在脸上。 明明是无法凭借国力使用异力的状态,男人却斩出了刀芒……不对,那是刀风! 仅是以臂力挥刀,男人便能将刀风斩出近似刀芒的威能。 无名感受到脸上的锋锐,无需看,身后几米处的木屋墙壁上,是近乎两米的刀痕,看形态,只是将无名脸上的伤口放大了无数倍。 眼神愈发警觉,刀鞘与锋芒碰撞的声响也愈发激烈。 即使是不知名却过分坚硬的刀鞘,在这无数次的交击中,也逐渐伤痕累累、近乎破碎。 露出了十年不曾出鞘,却愈发锋利的刀刃! 哐—— 一声脆响,沉浸时光的刀,脱离了束缚。 好的钢刀本应是雪白的,亮的能照出人面,亮的能照出……对手死前的惊恐。 可这把刀,它的刀面却是暗沉的红黑色,恍若一层又一层斑斑血迹凝在刀上。 杀意、悔恨、无力、痛苦……数不尽的情绪在这一刻,席卷周遭一切! “果然啊,在这种鬼地方能够不异化。”罗狼提步一踏,便有战意升腾,如炽刀切割黄油一样,将那漫卷的负面情绪割裂在半尺之外,他开口,揭破无名的秘密:“把杀意、把悔恨、把痛苦的记忆全都封在刀里,就妄想逃避一切?被控制了都不自知的家伙,真可悲啊。” 无名面色骤变,好似一切都清醒过来,最初和孩子的戏言,无端膨胀的好感,不知何来的、对僧人的无条件信任。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被僧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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