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遗产纠纷 (第1/1页)
随后陈旭苦笑一声,女人的八卦能力果然不是盖的,赵明雅显然是不信,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然后轻哼一声:“你不说我找嘉妍姐问去。” 其实赵明雅对陈旭和柳嘉妍的事情这么好奇,倒也不是真的很好奇陈旭和柳嘉妍的关系,她比较在意的是陈旭到底是做什么的。 正如她所说,这些天她为了联系上高中已经失去联系方式的同学,做了不少的功课,而陈旭的事情被她打听到不少。 陈旭的父母并不太富有,而陈旭还没正式买房,虽然现在轿车并不算太贵,可以他家的情况,他父母大概不会同意买。 所以赵明雅相信,陈旭买车的钱是真的自己赚的。 但也因此倍加好奇陈旭的工作,竟然短短数年攒足了买车的钱。 陈旭不知道女孩子心里的想法,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 赵明雅给他弄好车子的手续,把发票等弄牌照时候需要的东西给陈旭打包装好交给陈旭,并且嘱咐道:“这袋子里的东西可千万不要丢了,丢了可麻烦了。” “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弄牌照了吗?” “嗯,反正你家也在越庆市,可以直接去越庆交通局办了。”赵明雅说完看陈旭就准备离开,而赵明雅在刚才已经要到了手机号码,自然也没必要再问了。 陈旭足足跑了一天,才把这个车牌照弄到手,因为白天没修炼,他只好抓紧晚上修炼,在外滩公园修炼了一个通宵,直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钟才收功。 不过虽然是通宵修炼,可是陈旭不但没觉得疲惫,反而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于是,陈旭自己弄了一碗清汤面,吃完后直接上路回家去。 蒲溪镇几乎是在越庆市的边缘了,陈旭从越庆市市区到镇子就算开轿车也得一个小时。 陈旭本来打算吃完面直接出发的,没想到柳嘉妍突然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原来,柳嘉妍昨天兴奋的一天没睡,光顾着修炼了,可她发现自己后来修炼内气根本不增长。 陈旭哭笑不得,像柳嘉妍那种刚开始修炼的,天资再好修炼五六个小时也差不多饱和了,再继续修炼下去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柳嘉妍听了挺后怕,但很快又转为兴奋:“不过你功法真是厉害!” “你不要修炼太久了,每天抽空修炼四五个小时就行了。那就这样,挂了。”陈旭一边开车门一边说道。 “别急啊,我还有事情呢!”柳嘉妍连忙喊住陈旭,“你帮我瞅瞅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地能卖的,给我盘一块下来。还有,我在你们那边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子买了块地,你帮我去看看。” “地?你弄这个干嘛?”陈旭有些想不明白,“蒲溪镇周围虽然都是山,不过灵山宝地可没有,你以为灵山那么好找呢?” “那山里至少树木也多一点啊,我就是想在山里早个别墅什么的。” 陈旭想了片刻,他不得不承认柳嘉妍的想法很不错,但可惜,蒲溪镇高山矮山也不少,可是大多都没修公路,交通很不方便,不一定满足他们修炼的需求。 “我去看看吧,你回头把地址发给我,不过我觉得你也别报太大期待。”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帮我找找。”柳嘉妍急火火的挂断电话,陈旭苦笑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看起来柳嘉妍对修炼挺有兴趣,这倒让他放心了。 陈旭松了口气,打开车门进入车里面。他虽然考过驾照,但是真正用自己的车还是头一回,所以一路上开得很慢,好在出了越庆市后车辆渐渐少了起来,路又比较大,渐渐上手了。 也因此从越庆市的市区到蒲溪镇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时间,不过陈旭自己倒是挺心满意足的。 回到蒲溪镇后,陈旭没作停留,直接开往自己村子去了。 不过到了村子他却犯了愁。 陈旭的村子在整个越庆市来说算是比较偏远的了,村子里除了一个烧砖厂外没有什么工厂,空气之类的都算不错,但因为烧砖厂的关系,不少村民都开拖拉机,所以村里村外能挺车的地方都停着拖拉机,他这辆车想要进去很不方便。 而家里更没什么场地,他看村口二伯家前面场地没车子,就他家前面停下来。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辆小轿车,这种轿车现在虽然谈不上珍贵,不过在他的村里还是不算太多,多出一辆崭新的轿车总会引人注目一些。
这时候是八点多一点,二伯母大概是刚好在做饭,看到有人把车子停在自家场地上,很是不满的说道:“谁家的车啊,怎么停在这儿!” “伯母,是我阿旭啊。” 陈旭开车门从车里钻出来,二伯母看到车主人竟然是陈旭,脸瞬间板了起来,然后看到那辆车,脸色难看的说:“车子是你买的?” “是啊,怎么了?”陈旭有些不明白,伯母的表情也太怪了,不就是一辆车吗! “哼,原来是家里有钱了。” 二伯母嘴里嘀咕,说着不满的看了陈旭一眼,然后扭头回到屋里,重重地把门关上。 陈旭眉头微皱,这态度也太恶劣了。 他不记得自己家和二伯家里关系闹翻了啊,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陈旭没想明白,不过他车子都停下来了,总不能这时候开回去,这样反而让别人家看笑话。 从二伯家里出来,陈旭依旧满肚子疑问。 就在这时候,陈旭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小玲?” 陈玲玲,二伯的女儿,也就是陈旭的堂妹,学习很好,今年高考考中了江南大学,二伯母没少在村子炫耀。 “哥,你啥时候买的车子,我竟然不知道!” 陈旭转头看到陈玲玲趴在窗户上对他招手。 “别提了,我就是停个车,伯母就对我一阵凶,我都不知道咋回事。”陈旭郁闷的说道。 他心里也猜到了大概是自己家里和二伯家里发生什么矛盾了,不然陈玲玲也不用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说话。 陈玲玲叹了口气说:“还不是爷爷遗产的事情。” “遗产?怎么又为遗产吵上了,去年不已经分好了吗?”陈旭顿了顿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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