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哑巴巷的风波 (第2/2页)
。” 小婉叹口气,说道,“你对自己要求太严苛了。像你们大一新生,短期就能突破一品。到大二,三品都没有问题了。大三四品没有悬念,已经算是很优秀了。属于天才了。” 小婉看了看少年肿胀的脸,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将绿色的药膏挤在少年肿胀的脸颊,也不避嫌,用自己温润的玉手将药膏抹均匀。颇有江湖儿女的气魄。 孟浪闻着少女如兰的气息,心神却有些荡漾,此时伤处感觉到凉嗖嗖,也没有灼痛之感。他连忙控制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来,感激道,“小婉,谢谢你。” 小婉将剩下的药膏递给孟浪,笑道,“这是回春膏,专门治疗清创化淤你留着备用。”孟浪笑着接过收好,两个人继续海聊起来… ****** 与此同时,哑巴巷外,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女脸上身上都是灰扑扑的。蹲在墙角边。一群小孩子还像是看猴似的尾随看热闹! 但奇怪的是这位少女并没有乞讨。她拿着一个破碗,东看看,西转转。也有好心的大爷大妈随手丢入破瓷碗一文两文钱,少女低着头,像是害羞似的低头,说声“谢谢!”声音就像蚊子哼。 有个胆大的看起来粗野的叫花子,三十多岁,系着麻绳,穿着布衣看来是南街叫花子的头,在旁瞅一会这新来的少女,没瞧见她有什么同伴,就唆使一个小男孩冲上前,将少女的破碗打翻在地,碗里的七八文钱滚落一地。 少女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小男孩,小男孩擦了擦鼻涕,大大咧咧地捡起这七文钱就潇洒的离去。 这少女并没有哭哭啼啼,反而没事人的样子,反而笑了笑,围观的孩子们一见,觉得无趣,就哄的散去了。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在状元桥那边发生了sao乱。一群叫化子像是疯了似的,在使劲的挠痒。 本来叫花子们不讲卫生,几天不洗澡是常事,所以身上长虱子并不奇怪,有些人将虱子和跳蚤形容成叫花子的标配,也不奇怪。 在太阳下晒太阳和捉虱子是冬日里乞丐们最喜欢做的事。起先人们看见他们抓痒,都摇一摇头,笑了笑,没当一回事。
直到发现那个小男孩已经痒的在地上打滚惨叫,身上已经被抓的血迹斑斑,却还是止不住奇痒。 有位年长的乞丐连忙来到太平镇叫花子首领袁大头的住处,发现袁大头也发疯似的撕扯衣服,身上的血痕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 地上那七枚铜钱撒落一地。老丐高老头吃了一惊,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明白得罪狠人了,那个扮成叫花子的少女不一般。 老丐高老头眼看茅屋里的袁大头神智都有些恍惚了,顾不得冒犯,抄起放在一旁的水桶,对着袁大头就从头浇到脚,现在已经过了中秋,气温下降,被冷水这么一浇,袁大头猛一激灵,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神智这才清醒大半,老丐高老头焦急跺脚道,“大当家,闯大祸了。你们早上千不该万不该去哑巴巷闹事,着了人家的道。这帮里三十名弟兄现在都被传染了,特别是小双,他再不救治,就要笑死了。” 袁大头强忍住奇痒想大笑的冲动,招呼道,“老高,快喊几个轻些的弟兄,将小双抬着去找小丫头,不,姑奶奶认错。大家一起去。” 高老头一改平日的懒散样子,神情凝重,他曾经也干过盗墓贼,也会些武功,如今洗手不干,隐姓埋名。所以蛊毒被他用内劲逼出了。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高老头三步并作两步去通知其他帮众,没一会儿,大家伙抬着小双,此时的小双神智都快崩溃了,手忙脚乱乱蹬。没办法,也许是怕他自残下去,将他手脚捆起来,抬起来就向南大街哑巴巷走去。 袁大头也顾不得换衣服,耷拉着脑袋走在队伍的前面。有些老街坊认出了袁大头,都议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 袁大头带领手下,来到了哑巴巷口,发现那个少女笑吟吟站在原处,仿佛知道他们会来。袁大头奇痒难耐,顾不得面子了,大手一挥,那二十多号人纷纷跪倒在地,口称,“姑奶奶救命。” 蛛儿看了看众人,对袁大头微笑道,“要我救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你们以后帮我做事,任何时候需要,你们自当无条件服从。” 袁大头头点的似鸡啄米,“是,是,我们都听您的。”蛛儿衣袖一挥,一股淡淡的香味向这些叫花子飘去,众人顿觉脑子一阵清醒,全身奇痒立刻停止。连那被捆绑的男孩小双都停止了闹腾。 大家欣喜若狂,蛛儿冷冷道,“别高兴太早,我这解药只能暂时止痒,不能根治,要每隔二十天施药一次,一连三个月才能将蛊虫杀死。所以你们在这三个月内要乖乖听话,为我办事,到时候,我自然为你们解除痛苦。” 众人听了心里都在骂娘,这小妮子岁数不大,怎么心肠如此歹毒。袁大头毕竟老油条,满面笑容,连忙殷勤地说道,“姑奶奶…”蛛儿纠正道,“叫我神女…” “是,神仙jiejie,那么接下来您需要我们做什么?”袁大头忐忑不安地问道。蛛儿瞥一眼远处的小木屋,问道,“那小木屋里住的是谁?你作为这边的地头蛇,不会说不知道吧?” 听她这么一说,众乞丐都松了一口气,袁大头连忙拍胸脯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木屋的房东是位叫王婆的弧寡老人,租房子的是一对爷俩,老的姓张,原来是磨豆腐的老汉,现在生意交给他侄儿打点,小的是他收养的义子,小道消息是这张小二是小时候老张在路上捡来的。” 蛛儿听了,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有想到,袁大头想了想,又带有羡慕的神色补充道,“这个叫张小二的少年今年夏天考上了咱们太平镇的清风书院…” 蛛儿一听,眉头紧锁,心里盘算道,既然少年与书院有牵扯,那么难保上次行尸杀人的事不被泄露出去,得赶紧回去,向大师兄汇报。由大师兄将情报向长老会反映,由长老们裁决。 当下她人影一闪,人已经在十丈之外,声音在袁大头耳边回荡,“给我将这小木屋里的爷俩盯紧了,我有事先走了。别懈怠,后果你是知道的…” 众人见了,都骇然变色,这哪里是什么楚楚可怜的流浪少女,分明是瞬息之间能要人命的母老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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