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被家长发现自己女装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2/2页)
/br> “收手吧孩子,我们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用手指捏住袭来的刀的装逼感原来是这么爽的么,怪不得李榕毅那个老怪物当初表现的那么臭屁。”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关注过我啊,也罢,尝尝我的言灵吧,你们可能rou体无比强悍,但精神——” “小飞棍来喽!” 源稚女后面的话和即将咏唱出来的言灵被一根烤肠堵在了嘴里,从李榕毅的姿势和手上的竹签可以猜出那根烤肠是从何而来。 “呜呜,唔!” 李榕毅的烤肠可谓来势汹汹,源稚女差点被这根烤肠噎死,源稚生也趁机劈手夺走了源稚女的刀。 “咕嘟。”源稚女好不容易咽下了嚼碎的烤肠,还想放狠话就看到李榕毅不怀好意地伸出了两只手,每个指头缝都夹着一根插着烤肠的竹签,于是就把狠话憋了回去。 他甚至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张嘴就又要被迫食热狗,嘴巴紧闭着无法咏唱言灵,武器也被夺走了,这下子源稚女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源稚女被五花大绑扛出了房间,如果不细看他们肯定会被人当成抢压寨夫人的土匪,只要不看喉结和胸源稚女妥妥的大美人,只能说花木兰诚不欺我,当真是安能辨我是雌雄了。 还想教训自己儿子两句,他们感觉脚下一震,然后就听到了斯卡蒂和尼奥尔德的声音: “抓到了,我们抓住王将啦!” 上杉越怒火中烧,只想抽出杀猪刀把王将那厮细细剁成臊子,松开扛着源稚女的手就冲了出去,源稚女的脑袋就这么“咚”地一下敲在了地上,一听就是好头。 在上杉越松手的时候源稚生就察觉到不妙了,但他扛着源稚女的脚,来不及扶就见源稚女一后脑勺砸在地上把自己砸晕了过去。 斯卡蒂和尼奥尔德从拐角走出,他们一人一条腿拖着如同死狗的王将,此时的王将身上全是水,一看就是正面吃了一发他们两兄妹的专属言灵。
上杉越冲到了王将的面前,一脚把深度昏迷的王将踢醒,然后揪着他就是俩大比兜,直接把他脸上的公卿面具扇成了碎片,露出了面具下血rou模糊的脸。 王将吐出了嘴里被扇断的牙齿:“噗,你是不可能杀死我的!” 上杉越还想动手,就听李榕毅说道:“越小子,把他交给我,我保证能从他嘴里翘出点东西。” 上杉越冷哼一声,然后把王将扔在了地上,李榕毅笑着接手了上杉越的工作,亲切地拍了拍王将的脸: “脑桥分裂手术对吧?” 即使王将的脸血rou模糊,上杉越他们还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惊讶的情绪,看样子李榕毅他猜中了。 “你和橘政宗有联系,甚至计划相同?” 王将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同样表情的人还有源稚生。 李榕毅对王将的表情很是满意,随后把嘴放在了王将的耳边:“邦达列夫向你问好。” 还不等王将作出反应,李榕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王将的脑袋用力一拽,成功获得了一个可以做伺服颅骨的原材料。 掏出一些金属和电路板,李榕毅很快就用这些材料为基础把从王将身上剥取下来的素材打造成了一个伺服颅骨随后启动了它。 伴随着还保留在伺服颅骨上的眼珠子转了几下,机油佬一样的声音播放了出来:“系统检查……系统完好,尊敬的技术军士,沉思者系统,代号王将为你服务。” 那毫无波澜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李榕毅的邪恶改造更是让人狂冒冷汗,一想到不可一世的王将被变成了这个样子周围的人就感觉害怕。 李榕毅下达了指令:“叙述播放记忆,投影到墙壁上。” “遵命,正在检索记忆,请规定检索范围。” “关键词查询:黑天鹅港,王将,橘政宗,蛇歧八家,猛鬼众。” 虽然因为暴力的改造让这具身体的记忆有些缺失,但缺的并不多,他们还是能从这些影像资料推测出事情的真相。 醒过来后的源稚女和惊诧的源稚生看着王将的记忆陷入了沉默,这只是幕后主使赫尔佐格的一具分身,但该有的关键记忆一点都没少,赫尔佐格那宛若阴沟里老鼠的计划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看完这一切后外面已经天亮了,不敢置信的源稚生搂着弟弟痛哭,源稚女也陷入了久违的沉默。 就连对人类的事情不关心的斯卡蒂也因为赫尔佐格的行为而感觉恶心,她第一次认识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恶心的人。 “砍了他。”这是上杉越。 “剁碎他。”这是斯卡蒂。 “把他烧成灰。”这是被恶心得够呛的诺顿。 “把他撕成碎片!”这是同样感觉恶心的尼奥尔德。 “发生了什么?”这是才从厨房回来的夏弥,一旁的楚子航和兰斯洛特吃得满嘴是油,他们从一开始就在划水。 李榕毅则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主意:“我已经可以联系上亚空间了,就让我从亚空间挑四个基佬让他尝尝终极侮辱罢。” 众人:…… 论恶心人还是您老人家技高一筹。 当然了,终极侮辱怎么够,他们还想欣赏一下赫尔佐格那种从天堂掉进地狱时的绝望,于是他们开始编写剧本,试图搞一搞那个老杂碎的心态。 商量完毕,他们充满了恶趣味地离开了极乐馆,顺手还带走了这里的负责人“龙马”樱井小暮,在上杉越看来这应该算儿媳妇预备役,不能把她留在这个地方。 众人悄悄回到了源氏重工的大楼,然后在源稚生的打掩护之下来到了橘政宗房间口还没有惊动任何人。 源稚生敲了敲橘政宗的房间门,橘政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很显然,这货并没有预料到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什么样的磨难,不然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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