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知青_第十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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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节 (第2/3页)

到了炕上。当时,集体户里只有在我走后担任了食堂炊事员工作的大胖。大胖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就为我铺好行李,他把我的行李铺在了炕头,还把炕烧的热热的。送我来的人走了。集体户里又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了我和大胖。我躺在炕上,对大胖讲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不久,在村里干活的同学们都收工回来了。在包上的小宋恰巧今天也回来了。集体户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只有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宝泉拿来了一本书,一本关于中医按摩的书。他认真的在书中查找着关于腰部扭伤的治疗方法。他一边研究,一边跟我商量。其实我对医学一窍不通,他跟我商量对他一点儿帮助也没有。估计他已经研究出治疗方案了,开始对我进行治疗。大胖拿起那本书,宝泉给我按摩时,他就对照着书核对xue位,不时的还与宝泉争论几句。就这样,对我进行了第一次按摩。给我的感觉按摩效果真好,似乎已经完全痊愈了。我试着慢慢的坐起来,很好。又试着下了地,走走,真棒!“好吗?”大胖问我。在得到了我的肯定的答复后,他重重的拍了宝泉一下说:“行啊!宝泉。有两下子!”宝泉憨厚的笑了笑,不无得意的说:“咱这叫‘无师自通’。”眼镜赵在旁边说:“神医!你就是咱沙仁台的神医,神医赛华佗!”接着,大胖又转过身来对我说:“你别得意忘形,你还得小心点。明天早晨起床时你要是一点儿也不疼了才算好了呢!现在你还得注意点。”大家也都让我赶紧回到炕上去,我只好听话,乖乖的回到炕上躺下。我躺在炕上,静静的听着大家的谈话。在铁匠铺干活的阿晓因为与我们不是来自同一学校,跟大家还不十分熟悉,而他似乎还是一个比较文静、少言寡语的人,虽然已经与大家在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了,可是对于于树、小宋这些一直在包上的人还是不熟悉,所以他很少插嘴,只是静静的听。大哥偶尔从包上回来,就要教我们唱一支新歌,这一次又是一支苏联歌曲:“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他在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实在叫人心中挂念。我要变成一只勇敢的小鸟,一下飞到爱人的身边。我要变成一只勇敢地小鸟,一下飞到爱人的身边。……纷纷大雪掩盖了他的足迹,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唱。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只有我的小路孤零零。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只有我的小路孤零零。……”这歌曲似乎永远也没有结束的时候,就这样一个旋律,它的歌词却是各种各样。小宋刚从包上回来。大家都关心包上的情况。小宋对大家讲了他被毒蛇咬了的事情。初夏的天气渐渐有些热了。早上草地上已经有了露水。早上出去露水就会把鞋和裤子都打湿。所以早上出去一定要穿雨靴。小宋就是在早上出去前、拿雨靴的时候,在双手提起雨靴的靴口时,被躲在靴子里的毒蛇咬了一口。幸好场长白喇就在附近,有人急急忙忙的找来了白场长,白场长到包上去随身总是带着药。“白场长先把那四个毒牙拔了,又拿来一瓶土黄色的药片,抓出半瓶让我吃了,另半瓶捣碎了用水搅拌了糊在伤口上。”小宋给大家讲着事情的经过。经过白场长的现场治疗,小宋的伤口被包扎好了。“现在伤口怎么样了?”大家还是有些紧张,不约而同的问。“看啊。就是这只手。”小宋似乎很不以为然,举起他的右手给大家看。“咬的哪儿?”“就是这手指肚。”小宋举起右手姆指,示意就是这只手指的指肚。大家都瞪大眼睛仔细看。我躺在炕上什么也看不见,小宋还特意把手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看。的确,他的手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四个小小的毒蛇牙印。伤口已经长好了,留下了小小的疤痕。“那是嘛药?”我问。“我看了,叫‘中华蛇咬片’。”“哪儿出的?”我接着问。“江苏南京。”“你记得真清楚啊!”大胖在一旁插嘴道。“没错,是那种装中药的小药瓶——手指肚那么粗,上下一样粗,口上有个软木塞的盖。我看的特仔细,刚吃完药不让我动,我在包里就研究那个小瓶子了。”一夜无话。转天早上,本以为可以一跃而起,然而,事与愿违,腰部剧烈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又躺回到炕上。宝泉在出工之前,又与大胖配合着为我做了按摩。看的出,按摩这活也是很累人的,给我按摩完,宝泉已经是一头的汗水了。他们走了,屋里只留下了我一个人。无聊至极。打开队里送来的据说是用我们的安家费买的半导体收音机,什么节目也没有。这地方的信号太差了,半导体白天几乎听不到节目,到了夜里才能听到。想听天津电台的广播,就连晚上都不行。倒是香港台、台湾台还有苏联台的节目到了晚上听的很清楚,可我们担心被人听到,被说成是‘偷听敌台’,所以即使是在半夜也不敢听。现在是白天,自然是没什么节目了。要不我也研究研究按摩?我拿起宝泉的书,慢慢的看、仔细的琢磨起来。阿晓工作的铁匠铺就在大队院里,所以他一天要来许多趟来看我,嘘寒问暖。我们的友谊也从此结下。从那时起,我知道了阿晓喜欢拉小提琴。每天下班后,无论多晚,他都要拉上大约半个小时。渐渐地我也喜欢上了小提琴。有时候,阿晓也会教教我。听开拖拉机的李克东说,这里原先是国营牧场时,曾经有过一把小提琴。后来不知哪里去了。我听了以后没有当回事,可李全却上了心,不知李全从哪里找到了它,就把它拿到了我们的集体户里。自此,我和李全轮换着吱吱哇哇的拉。我对自己的乐感非常自信,也有一定的乐理知识。凭着这点,也能够学着阿晓的摸样一本正经的在那里制造噪音。李全则是有一些拉二胡的功底,他按照拉二胡的方法,也能够像模像样的拉出曲子来。据说拉小提琴的人最爱护他们的手,不可以受到任何伤害。阿晓也是这样,非常爱护他的手。可怜他这一双拉小提琴的手,现在却做了铁匠的学徒。阿晓每天工作时都要带上双层的手套,尽量保护好他的手。我的腰基本上好了,我向队长提出了出工的要求。队长也很无奈。没有什么轻松一点儿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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