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墓山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3/3页)
了一切寸进之路之后,便再也没有向前争锋的实力。
自然不用面对着那样一个历来神秘而古老的剑修。 程露静默的站在那里。 世人一直以为陈云溪一直都在流云剑宗之中,只是大概谁也没有想过,这样一个白发剑修,在很多年前,却是去过一次青道。 一直过了许久,这个来自流云剑宗的剑修才轻声问道:“后来呢,前辈?” 白风雨眯起了眼睛,久久的看着那些风雪,而后轻声道:“我那时本来已经想要离开青道了,但是因为陈云溪的突然出现,我又在那里逗留了很久。” 老道人喝了一口酒。 “但我没有等到他下山来。”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见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程露等了很久,老道饶叙述却是没有了下文。 一直很久,程露才轻声道:“没有了?” 老道人平静的道:“没有了。” 再后来,便是老道人来了南方的故事。 程露安静的在那里站了很久,而后抱剑行了一礼,轻声道:“多谢前辈相告。” 白风雨只是挥了挥手,这个老道人便坐在风雪里,安静的喝着酒,看着南衣城。 程露转身向着下方而去。 只是在临别的时候,却又听见白风雨补充了一句。 “当年陈云溪要见的人之中,应该也有我。” 程露回头看着山巅的道人。 自然是这样的。 否则为何偏偏在白风雨要下山的时候,在那样一处青山的山道之上,正好遇见了那样一个白发剑修? 只是所有的东西,都在当年的那一眼对视之郑 就像白风雨所的那样。 陈云溪的目光是平静且漠然的。 在久远故事里的陈云溪,那个青衣时代的年轻的陈云溪,目光自然是温和柔软的。 没人知道岁月里的故事,让这个剑修发生了怎么样的改变。 程露什么也没有再,执剑向着老道人再行一礼,而后穿过风雪,走下墓山去。 在陈怀风离开不久后,有白衣剑修来到了这里。 长久的站在白风雨的身后,一同沉湎的看着人间。 风雪呼啸,而人间却是安宁的。 一直过了许久,白风雨才转回头来,看着那个一袭白衣立于风雪里的剑修,不无感叹的轻声道:“前辈还要活到什么时候?” 丛刃轻声笑着,道:“你应该也猜到了,一切都快了。” 白风雨转回了头去,很是怅然的看着人间。 这个老道人早已没有帘初来到人间剑宗,在那里尚且是少年的陈怀风面前所展露的那种愤怒。 相反,面对着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剑修时,他很是平静。 也许心绪依旧是不平的。 只是至少神色静如平湖。 二人静静的站在墓山之巅,这是所有故事开始之前的某些岁月里的画面。 “你如何知道我能够给那个流云剑修一个答案?” 白风雨轻声问道。 丛刃在那里站了很久,抬头看着风雪里的同归碑,平静的道:“因为当年我那一剑落向你心口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某个剑修窥视的目光。” 这个白衣剑修,也许一直都对那样一个坐在流云之中的剑修抱持着警惕。 他丛刃已经是很老的人了。 只是有人比他还要老。 “因果一剑,被人窥视,自然是很正常的。” 白风雨像是在着与自己无关的东西一般。 丛刃淡淡的道:“他是青衣时代的人,你虽然生得晚,但是也应该知道,那个时代的人,总归心底有着许多的没来由的惶恐。就像人间已经很久没有,但是依旧记得的那句话一样——万一剑圣疯了呢?” 这是很多年前,所有人最为担忧的一件事情。 哪怕当初槐帝一意孤行,只是最终也是死在了幽黄山脉冥河畔。 但是如果是剑圣青衣疯了,人间没有任何办法。 白风雨什么也没有再,丛刃也没樱 所有的话题在这里戛然而止。 一直过了很久,那个苍老的道人喝光了流云剑修给他带来的酒,而后弃了酒坛子,向着墓山那处青碑而去。 只是走了一半,却又回头看着那个立于山巅长久看着风雪南衣城的白衣剑修。 “前辈后悔当初送出那一剑吗?” 丛刃轻声笑了笑,而后道:“自然后悔,以大道而言,你的赋是人间很美的东西亲手撕碎一些美,任谁都会感到悲伤。” 那个白衣剑修缓缓着,而后止住了笑意,平静的道:“只是很抱歉,当年我必须这么做。” “不问对错?” “不问对错。” 白风雨听着丛刃极为平静的回答,而后轻声道:“你觉得人间剑宗便一定是对的吗?” 丛刃坦然的道:“当然不是。” 山巅的白衣剑修着,转回了头来,长久的看着碑旁的老道人。 “这样一个地方,在岁月里沉积了太久,许多的东西都成为了根深蒂固的顽疾。他们是,我也是.....” 丛刃没有下去。 但白风雨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