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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传说中的永山凉子  (第1/2页)
    次日正午时分,喜萤馆内,时刻注意自己仪态的长滨夕萤慌了神,发髻都散了。    这都一夜了,有谁见到凉子在哪?    凉子不是在衣帽间吗?    不在,我找遍了都找不到。    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眼角噙着岁月的痕迹,艺伎jiejie焦急的祈祷,千万不要被外面讨债的人碰到。    外面的债主明知喜萤馆的资产稀少,却仍不依不饶,她们已经被逼近绝境。这些债主如果要捉凉子去抵债,那凉子的艺伎道路就彻底毁了。    长滨夕萤用丝巾捂着脸兀自流泪。    永山凉子作为喜萤馆唯一的雏鸟,这些没有婚育的艺伎们把她当做女儿一般对待,自然珍视的紧。    这些年借的贷慢慢还还是可以在十年之内还清,但架不住债主们突然集中要账,喜萤馆本就拮据,一时之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隔壁的吉野茶屋替喜萤馆垫付了一部分钱,但是在十几年来欠下的积累面前杯水车薪。    其实咬一咬牙也不是不能替她们还了。    问题在于现在不仅是艺伎馆,就连吉野茶屋这样的京都老店生意都维持的颇为艰难,还是靠着小早川百合这样的忠实客人,得以在逐渐倒闭的潮流下幸存。    给予能力范围内的最大帮助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哭无法解决问题,但喜萤馆都是些女子,没有主心骨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慌乱。    我出去找花田先生他们问个清楚!    长滨夕萤擦净眼泪,顶着一双略微红肿的眼睛,穿过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院落。    推开冰凉的大门,门口的青石路上停着几辆车,台阶到处都是斑驳的脚印。    因为天气较冷的缘故,讨债的人都坐在车里吹暖风,因为温度差,车窗玻璃蒙了一层雾。    长滨夕萤轻轻敲了下窗,车窗降下。    一个黑色棉服,胸口别着金色怀表的男人闭眼小憩被人打扰,半眯着眼,烦躁地瞥了下,闷声道:    找错人了!    然而长滨夕萤急忙按住名为花田纯木的黑色棉服男人,语气哀求道:    请问见到过一个穿着阵织羽衣的女孩从大门里出来吗?    花田纯木立马打起精神,端详着长滨夕萤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庞,改口小心问道:    是长滨小姐吗?    不需要回答,花田纯木已经认了出来,喃喃自语道:    果然是你。    多年未见,他花了好一会才认出长滨夕萤。    看着眼前这位风华不再的艺伎,心中感慨万分,自己也不年轻了。    曾经长滨夕萤是当年祗园当之无愧的花魁。    祗园,这处全日本艺伎的圣地,承载了千年历史的古都花街,其地位无人出其右。    能在祗园成为花魁,意味着艺伎之路已经走上了登峰造极的地位。    而作为花魁的长滨夕萤,在那个经济高歌猛进的年代盛极一时,连当红影星,歌姬都要被她压过风头去,频频出现在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大人物的宴席上。    nhk,朝日新闻等有名有姓的媒体都将这位花魁当做,曾经有富豪一掷千金,甚至愿意意用一栋写字楼换取和长滨夕萤共进晚餐的机会。    但短短的几年间,这场幻梦泡沫一般化作无数碎影,大量富豪一夜之间账面蒸发,自顾不暇,普通人被无情裁员,失去赖以生计的工作,全社会陷入了绝望的泥潭。    包括长滨夕萤的恩客都连夜抛售所有资产跑去海外,再不见行踪。    大难当前谁还管一个玩物?    被人高高捧起的花魁一下子跌落神坛,再无人问津。    当初他是长滨夕萤无数的追求者之一,后来因为听说长滨小姐不打算结婚,于是黯然随便找了个女人过日子。这些年来有儿有女,人生圆满。    看到曾经高不可攀的长滨小姐如今与记忆中的判若两人,怎能不让人悲伤韶华易老,岁月倥偬。    十几年前,听说长滨小姐签了一个雏鸟,领进喜萤馆,生活过得逐渐紧巴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居然借了一笔钱给长滨小姐。    明知道连本带利的收回遥遥无期,恐怕要等到自己儿子长大,但就是这么做了,剖开自己的脑袋都想不通原因是什么。    老实说,他不想在昔日爱慕的对象前显得像个小气的男人,为了点钱财为难长滨夕萤和喜萤馆,有些事他同样身不由己。    和花田纯木一样的人还有许多,在场讨债的大多都是长滨夕萤和喜萤馆曾经的客人,不然也不会大笔一挥的借给一群连生活自理都难的艺伎。    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好脸面,这些昭和年代的男人们更是如此,但偏偏却要装出凶恶的模样逼迫长滨小姐还钱,这其中的矛盾属实让人左右两难。    至于长滨夕萤担心的会抓走永山凉子抵债,那纯粹是担心过头了。    他们之所以被迫集中到这一天来讨账,那还不是因为    这里就是喜萤馆?。    一道刹车声响起,身穿整洁黑色西服的那须秀一郎从轿车下来,手指的指甲都被剪成同样的长度,干净的过了头。    这位来自东京的青年在短短的时间内洗去颓废,重新振作起来。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自从大久保水产被查封,的骨干抓的抓,跑的跑,还有别有用心的小弟趁机侵占曾经属于的产业,比如五金店,或者罐头直销店等。    作为少主的那须秀一郎带着一批忠心派跑到了京都,同时那须秀一郎派人去照顾住院的前任社长,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    京都的生活的确与东京不同,这里节奏更慢,也不像东京那般直接,那须秀一郎果断地从这些老家伙手里抢占了一席之地    经过一段时间的舔舐伤口,那须秀一郎摸清了本地徘徊在灰色边缘的一些人,以强硬的手段让他们听命自己,硬生生带着剩下的人在京都初立脚跟。    当然,那须秀一郎没有忘记京都有一处地方,喜萤馆。    多方打听之下,他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喜萤馆,也就是永山凉子所在的艺伎馆。    听说永山凉子失踪,那须秀一郎没有发怒,神态自若,反倒是旁边的光头男破口大骂: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人跑出来都没发现吗?一群没用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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