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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2页)
    “景灏呀,快起来,你是好久未曾来看过本王了,怎么今日得空了,去拜见过义兄没?上次他还跟本王念叨,说你几月不曾归家,对你甚是想念呐!”一个身着黑底红纹莽服刺绣的中年男子从上面走了下来。    此人便是这都城皇朝的最高掌权人皇甫谨,此时年仅38岁,正值壮年,行事果断,为人圆滑,加之聪慧,又听得进各大臣的进言,是以继位不过八年间,便已名声显赫,百姓称诵,都说他是位贤王。魏景灏作为义兄之子,也是对他多有疼惜,见魏景灏不愿为官,又不想埋没其才华,便把都城安全交于他负责。自他接手,都城的治安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此次来是为何事?    “禀王上,景灏确有件急事,要向您汇报。”魏景灏说完,看了看四周。    皇甫谨对陶总管点了点头,便见四处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出,整个华辰殿只剩下,皇甫谨,魏景灏,陶总管三人,这时魏景灏方开了口。魏景灏将此次从灵泉谷返回都城一路上的事均一一回禀给王上,当听到刺客在城卫署被灭了口,也是吃惊不小,又看着魏景灏呈上来的图腾,整个人笼罩在了肃杀的氛围内,魏景灏也不言语,只安静的站在一旁。    当华辰殿内不再那么压抑时,魏景灏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景灏想请问王上,此次押送的囚犯有何特别之处,为何会有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想夺回去?    静谧的空气中仿佛飘着零散的火星,稍微有点火苗便可将都个大殿焚失殆尽。过了好像一个整夜的那么久,方听到皇甫谨有点挫败的声音传来    “景灏可知传国令牌?”    “回王上,景灏当然知晓,当年您接管皇朝时,在文武百官面前从先王手中接过此物,它是您掌管皇朝一切事务的标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传国令牌本就是两面,当日接任大典,在百官面前看着像是一枚,可握在本王手中的却是两枚,这一秘密也只有下任继承人在接位大典时,由上任王上口口相传方能知晓的秘密。一枚刻有“传国令牌”字样,一枚刻有“传国兵符”字样。你也知道我们都城是边境小国,下辖也只有十二个县,兵不强马不壮,我们有的只有一样,那便是冶铁之术,往往都是通过铸造兵器售于他国,来充盈都城库房。可这冶铁之术,会招到别国的妒嫉,为求自保,历代先王便为我都城留了一支保命军队,并配有精良的装备,“传国兵符”便是那号令。可一个月前,“传国兵符”却莫名丢了,几翻查证,只查到有一名宫人有机会接触放置兵符的地方,在追查过程中,他被人灭了口,灭口前曾联络过此次你押解之人,这便有了后面发生的事。”    “既然贼人得了传国兵符,为何迟迟没有动作,反而露出马脚让我等察觉,不怕我们顺腾摸瓜,找到传国兵符。”    “那时因为兵符少了点东西,被贼人盗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这也多亏本王多疑,分几处保管这2个令牌。不过不管兵符是否完整,贼人肯定会再次前来窃取,为免夜长梦多,必须要尽早找到兵符,现下疑犯就关在你城卫署,你一定要问出当时宫人与他联络的内容,从而推测出兵符的位置,也好早日找回兵符。”    “是,景灏自当竭力追查,早日为王上达成所愿。”    “有劳景灏了,此事事关都城十二县的安危,万不可走漏风声,只可暗自追查,切记!切记!”    “是,王上,景灏谨记。”    皇甫谨又交待了魏景灏些信息,留他在皇朝用了午膳,方才放他离去。    望着魏景灏离开的背影,陶总管欲言又止,皇甫谨也未转头,只淡淡说道:“你想说什么?”    “王上,您这边般据实以告,不怕魏世子他…”    “他怎么?怕他有异心吗?如果他要有异心就不会跟义兄闹得如此之僵,宁可住城卫署,也不回侯府,因为他的母妃,你还看不出他的为人吗?但凡别人对他好一点,他都会记在心上,当然,如若欺负了他在意的人,也会记恨上一辈子。那你觉得本王一直以来对他如何?”    “王上对魏世子一直都是关爱有加,就连各位公主与殿下都比不过的。”    “那就是了,除了要用他这点私心,其他时候,本王都是待亲生儿子般待他,如今本王有了难处,他只会尽心尽力的助我,绝不会有异心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皇甫谨信心十足地回道。    华辰殿的两人,不会知道,走出皇朝的魏景灏是怎样的震惊,今日得知的消息,足够他花好长时间去接受,关乎整个十二县百姓的身家性命,后面的追查又是那么迫不及待,线索了了无几,实在让人头疼……    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在十一月初一的午时到了陇县,先别了镖局一行人,想着路途也不远了,这两日行车,坐得我骨头都酸了,更何况夜还断了一条腿,我便决定先在陇县休整一晚,明日回竹石村。于是我和夜先在陇县美美的吃了一餐,又泡了个澡,睡了个好觉,待醒来时,天色已晚,才想起要带夜去看大夫,又匆忙出了客栈,还好医馆未关门,换好伤药,又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客栈就收拾收拾休息去了,多睡点美容觉,初三那天才好成亲呀!    第二天一早,问小二要了水,擦干净脸上抹的那么黑灰,这才露出我原本的样貌,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长得还凑合,别人眼里的我是怎样,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自己长得尚可,不会污了谁的眼。    走出客栈就看到夜坐在马车上,里面放着昨天采买回来的东西,正无聊的东张西望,再时不时看向客栈门口,我好笑的上前,拍了他一下“夜,你找谁呢?”    听到我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寒姑娘,你的脸?”    我接口道“这有什么,出门在外,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不是,理解下。”    说完,夜就抿着不再说话,我尴尬的笑笑,麻溜的爬上了车。一路风驰,很快便进了竹石村,不过村里好像有喜事,为了给父亲除夕一个惊喜,我事先戴了面纱,村里的人一时真没人能认出我,下车拦住一个大婶,问道:“请问村里是哪户人家办喜事呀,这么热闹?”    “还能有谁,不就是寒征寒老爷家了,他们家嫁女儿,听说新娘子长得可漂亮了!”    额,嫁女儿,我不是还在跟前站着吗?怎么嫁,难道寒瑶也说人家了?    “他们家不是有两个女儿吗?这嫁的是哪一个呀?”    “哎,两个女儿那是以前的事,大女儿死了都快3个月了,如今只剩下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嫁去隔壁镇周家,为了给女儿长脸,这不,你看看这场面,他家姑娘嫁过去肯定不会被人瞧低了去。”大婶说完,又啧啧的惋惜了几声,可惜了一个好姑娘,年纪轻轻就死了……    我听完,只感觉挨了记闷雷…外嫩里焦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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