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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2页)
    经过一日的捣鼓,终于让我弄出一小半碗的精盐,明明我拿了整整一碗的粗盐,等过滤完,却只得了这么点过滤盐,不得不说这出产量也太低了,要想攒够银钱,我只怕后面一段时间,都出不了这个房门了。    翌日一早,赵掌柜便敲响了我的房门,这会他倒是比我还急了。我收拾妥当便请他进了房间,拿出那一小碗精盐,递到他面前。    赵掌柜先是端起碗看了看,又沾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尝,看他眼睛闪光的样子,看来这门生意是成了。只见赵掌柜慢慢放下手指,手摸着碗的边沿不撒手,缓慢的开口道:    “姑娘想怎么合作法?”    我想了一下,大概估计了下往后精盐能带来的利润,沉稳地说道:    “赵掌柜的,现在刚开始合作,您看这样成不?一斤粗盐,我给您制成精盐,收您500文,您要负责我在客栈的吃、住;待有客人来向您采买精盐时,除了收您500文的工费,您卖出精盐的利润,我都要抽四成,您占六成,您看看如何?”    “看不出来,姑娘倒是做生意的料,500文的工费,这个没问题。只是抽四成利润,是不是有点多?”    “赵掌柜的也别欺负小女子完全不懂精盐带来的好处,您也品尝过味道如何,推广开来的利润,想必掌柜的心里也有数,本来利润应该一人一半,五五分成,可看在掌柜的愿意采纳小女子的建议,又是您提供的销路,便让利一成给您,以表谢意,剩下的四成,不瞒掌柜的,那是小女子为归家筹的盘缠,不能再让。”    “姑娘只是在此处暂时落脚,不是邺城县人士?”    “是的,至多十月底,小女子便要离开。”    “如此,我也有一个条件,还望姑娘同意?”    我作了个请的手势,等赵掌柜的下文,只希望不是什么压银子之类苛刻的条件。    “既然姑娘十月底便要离开,那这些时日,姑娘必须每日至少将5斤粗盐制成精盐给我,如果中途姑娘不能完成这个量,按天计数,如若超过3天,待你离开时,便要扣除1成的利润。而且姑娘离开后,就算后面有回到邺城县的打算,你也不得提供精盐给其他客栈或者酒肆,你看如何?”    呵,真是无jianian不商,一天5斤的量,那我不是得从早盯到晚,中间一点空隙都没有,还不能提供给其他的客栈或者酒肆,这赵掌柜怕不会想独占鳌头吧!真是有够贪心的。    我思量了良久,想着回到家中,马上就要成亲,也没什么机会再出奉谭镇,应该也没什么影响,现下最主要的是筹齐盘缠,便咬牙答应了掌柜的要求,为了防止双方反悔,我跟赵掌柜还立了张字据,按了手印,双方各保留一份。    经过商议,明天便要开始过滤粗盐,今天要准备一应器具,掌柜的给我换了二楼一个靠里的大房间,这样没有打扰,以便我专心做事,看到这样的安排,我不禁有点后悔,这个赵掌柜,这是要榨干我这些天的劳动力,真是一点都不浪费,忒狠!    当天客栈的膳房就用上了精盐,做出的菜色,一致得到来往食客的好评,纷纷跑来问掌柜的,有何妙方,赵掌柜也只淡笑不语,只是双眼冒着精光。    翌日,天未亮,我就爬了起来,食过早饭,就开始了过滤,还是第一次一下子过滤这么多量,我心里没底,所以今天得试试……    果不其然,至到月上枝头,我还有1斤多的粗盐未下水,我就是怕弄不完,没敢一起放进水中溶化。掌柜的得知后,倒是没说什么,只说这才是第一天,后面就好了。我听着他的意思,只怕已经惦记上那一成的利润了。    第二天,我加多了几组流水线,串行过滤不行,那就并行了,多条一起,总能成吧!一整天又是顾这顾那,转得我头晕眼花,终于终于待到月上枝头,只剩下最后一点等水蒸发,便完工了。    中途小二来送吃食,我都只能胡乱的吃点,也不敢休息,又加入了过滤工作。等一天忙完下来,我只想洗洗睡,连饭都不想进食了。让小二帮忙弄了热水,泡在木桶里昏昏欲睡。此时的我不知道,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的房门看了良久,方才离去。    一忙碌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等我缓过神来,已经是十月初六,掌柜的十月开始,就已经开始贩卖精盐,因为数量比较少,都是采用叫卖的方式,价高者得,一小瓶精盐可以卖到七-八两银子,掌柜的每天笑开了花,时不时就要敲我房门,进来看看。由于这个过滤方法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知,我私心的想靠着它赚银子,过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躺平日子,所以原谅我不厚道的拒绝了掌柜来参观学习的机会,整个过滤过程,只有我一人参与,而且其中蒸发一环,我还是放在里间,偷偷进行的。    只是在小二上楼送吃食时,会让他把当日的成果送去给掌柜的。即便如此,这一举动还是吸引了二楼另一间客房的注意,当然,当时的我是一概不知的,整天忙得像个陀螺,连轴转都够呛,哪有心思想这些。    都城城卫署    说起这段时日,城卫署可说是天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当徐侍卫回来第二天,先是徐仕长被打了二十军棍,接着几天,整个城卫署被徐仕长瘸着腿带人前前后后搜了不下十次,往往是住舍刚收拾好,就被搜一次,还是换着人来搜,几个来回愣是没见过一个重复面孔,后面几次卫署的人也学聪明了,住舍也懒得收拾,他们爱啥时候搜查就几时搜,平时该干嘛就干嘛,刚想说这样就可以轻松了。谁知道魏署长晌午后突然驾临住舍,看到一片狼藉,冷着一张脸,未说只字片语,径直走了。第二日,署里日常训练量是平日的两倍,兄弟们倒了一片,待缓过气,匆忙回住舍整理,就怕明日训练量会再翻一翻,想想都是泪,也不知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启禀大人,徐侍卫回来了!”    “嗯,让他进来。”魏景灏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一会,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接着听到“咚”的一声,魏景灏这才抬起头,看向地上所跪之人。    “回来了,此行有何结果?”    “回大人,在事发的贡县未找到任何线索,事发地应该被人清理过,显得异常干净,就是太干净,反而引人怀疑。卑职把津县到都城这一路都重新走了一遍,在陇县却发现了异常,据当时客栈的小二叙述,有一伙身着黑衣的人,在客栈停留了5日之久,在我们到达陇县的前3日就到了,一帮人包了整个客栈,不允许其他人进去,吃食也是做好放在柜台上,由他们自己端上二楼,平日只有三两留在客栈,其余人等日出便出了客栈,天黑后方回。”    “一众人可有什么明显标志?”    “比较明显的倒是没发现,不过有次小二送水因为害怕,摔了一跤,倒在地上时,看到其中一人脚裸处纹有一个图腾,样子有点古怪”    “是何图腾?”    徐豹自怀里掏出一物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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