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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混乱的比武  (第1/3页)
    第二天,比武场地安排在卿园位于山腰上的一个位置,那里地势平缓,楼阁密集,刚好可以将周围客房的二楼走廊改建成坐席,几栋楼之间便是擂台,远近距离正好,若是在观众席上大声说话,擂台上听的也是一清二楚。    “喂、喂”    喇叭声响,一男人咳嗽一声道。    “这个…请咱们今天的参选者,也都是咱赵柏两家的亲朋好友们,先上楼入座吧。啊~老赵家是学医的,家里没有演武场,今天就请各位体谅体谅,入座吧入座吧,随意找地方坐……”    早在附近徘徊的众人大多就近上楼落座,少数人寻找昨晚一见如故的朋友扎堆儿。    先前说话那人在擂台的正北方二楼,就是昨晚出面待客的柏家柏石。他所在的楼边架起一根木杆,顶上绑着一只扩音器,也只有他身边摆了一张长条桌,想来那就是裁判席和本家就座的地方。    西北角的一栋小楼离擂台最远,又在本家视野的斜后方,位置隐蔽,来这边的宾客也少,很清净。    沿着楼梯,三个披着斗篷带兜帽的人依次上楼落座,目前这里只有他们,其中一人说话瓮声瓮气,好像张不开嘴一样道:“这柏石cao持酒局是把好手,怎么主持比武却有一股土塄咔子味儿,弄得像在村儿里吃席,他还是那个主家为了省钱,让娘家二舅姥爷顶替的司仪。”    另一人道:“你都这样了还堵不上嘴。”    第二人道:“我还是想说,罗睺你自己没脸见人,我们为什么也要跟着一块遮遮掩掩的?”    最先开口的就是罗睺,他胡搅蛮缠道:“黄狗啊,你本事不大,人还矫情。我不也是考虑到三个人打扮相同,不那么惹人注意嘛。别人一看,那是谁?哦,少君山三兄弟!好神秘呀…”    黄狗骂着有病,摘下兜帽。    王不行坐在中间,也跟着摘下,马上又有其他人上来,罗睺赶紧往下拉拉帽檐。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伴随一声,“阿弥陀佛。”    “哦!原来是两位施主啊。”    竟是不动小和尚上来了,他左右看看,问道:“两位那位朋友没来?”    黄狗和王不行看看他,又看看无比扎眼的罗睺,没说话。    小和尚探着身子向罗睺道:“这位施主,小僧法号不动。”    罗睺不说话,身体好像有些僵硬。    黄狗看向王不行,用眼神示意不动小和尚,敲了敲太阳xue,那意思,“大概也有点病。”    好巧不巧,罗睺昨晚提到过的柏家小胖爷和赵汉卿那个堂妹也结伴上来,分别坐在黄狗和王不行身后,跟着又上来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似乎都是柏家和赵家的家眷。    其中一人道:“咦,竟然还有客人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秦风叔本以为没人愿意来这,才准许我们上来观看的。”    “嘘,别冒犯了客人,小心被秦风叔赶回去。”    还有昨天迎宾那个管事也在其中,如此一来,几乎此行和三人有过交集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    本来罗睺还庆幸,宴会上那女人没来,但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脆亮的嗓音忽然在楼梯口响起道:“小和尚,你也在啊。”    不动小和尚回头道:“小僧见过斑驳蓝女施主。”    白丝好像是那女人的标志,只是上衣更换了,她的名字很古怪,斑驳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代号。她就是在宴会上毒倒罗睺的人,也是住在三人对门的那个美少女。    本家家眷中有人小声道:“我知道她,她就是南疆黑衣女的徒弟。人家气质太好了,又自信,又酷酷的!”    负责迎宾的管事补充道:“何止她,那个神俊的小和尚是走行僧破大师的关门弟子。”    “哇!这么说,这些武者里最厉害的三个人中有两个就在咱们身边啊!”    斑驳蓝嘴角一勾,笑道:“没想到熟人还不少。”    说着,她径直走到罗睺的背后,一把摘下他的兜帽,两条玉臂搭在罗睺的椅背上,噗嗤一声乐了,“昨晚跟小哥哥开个玩笑,小哥哥不会记恨我吧?”    罗睺凌然不动,被斑驳蓝手指点过的下嘴唇肿的像根烤爆了花儿的香肠,硕大无比,黝黑发紫。    “不敢。施主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昨晚中毒之后,罗睺立马感到眩晕麻痹,急忙找到王不行两人回到客房,那时节他的整张脸都已经呈现黑紫色,短短半刻钟而已,可见毒性扩散之快。    王不行说,再有一时三刻,毒血攻心,罗睺就算能好,他脸上这颜色恐怕也退不下去了。看来那女子不想害人性命,只是让罗睺身上留下一个永久悔恨的教训。但是这惩罚,委实有些重了。    以三人的身份,当时若叫了医生就必然会暴露,此行的计划就算失败告终。    三人都不愿如此,最后是王不行在罗睺下嘴唇上割破一条口子,再以内力为他推功逼出毒血,如此五六次,才算将毒逼出个大概。他们手头上没有药物,残留的毒素就让罗睺落得这么个结果,好在一二天就能复原。    所有人都辛苦忍着笑,只有不动小和尚幸灾乐祸的表情比较明显。    忽然有人道:“快看,三位宿老入席了。”    本家楼那边,身穿道袍,仙风道骨的行云岭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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