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姐千里对歌刘三姐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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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3/3页)

里,我每天又要给你开方拿药,这样下去呢,我也供你不起的,我这有老有小的,你还是自己回老家吧,我给准备了两个拐杖,这欠下的药钱我也不指望你还了,你好自为之吧。”

    小祥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所处的境地,他跪在地上向郎中磕了三个响头,说:郎中,这么多天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如果小祥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报答你的,如果不能活着回去,来生也一定要报答你。”说完,他拿起了郎中为他准备的拐杖走了,郎中还为他准备一些路上吃的东西,并把小祥送到山丫口。

    小祥柱着拐杖,每天艰难地走着,郎中给他准备的干粮早就没有了,几天来,他走一阵停一阵,饿了便进村里乞讨,累了便倒在路旁睡一会,由于艰苦跋涉,加上伤口没有愈合,腿肿得阵阵发痛,他强咬着牙关,当他回到罗家村时,没有进自己的家门,直接进了罗长生家,因为这都是由罗长生家所引起的,他想这理应由罗长生承担责任。

    谁知道,这连日来,罗长生不但没有付过分文药钱,连看也没有来看一眼,刚才父亲到罗长生家里要钱,不知罗长生又是怎样对待的,他见父亲回来,便问道:“爹,罗长生他给钱了吗?”

    “他只给了我二两银子,说以后再给,叫我们先把伤治好才。”

    “他爹,罗长生可是心胸歹毒的人,这药钱我们要加紧叫他付出来,到时候,他要是不给,郎中只会找我们要的。”小祥的母亲告诫说。小祥问父亲:“爹,我们现在欠郎中多少药钱了?”

    “今天拿的药不算已经五两银子了。”

    “那你怎么只向他要了二两银子呢?”小祥责问父亲。父亲抱怨说:“谁不知道罗长生是个吝啬鬼呀,我责问他时,他说过些时候会来看的。”

    小祥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父亲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到时候他决定自己亲自去找罗长生要。

    小祥妈把煎好的药用碗盛了,过了一会儿便拿给儿子吃了后,又用药水清洗了伤口,重新擦上药,便安顿小祥躺下,并告诫儿子先不要想钱的事,免得生气影响伤口,她知道现在家里揭不开锅,但是只要医好了伤,日子总会好起来的,这便是穷苦人的盼头。

    自打知府大人的千金芸小姐跟了罗四姐学歌后,杨大人沉郁的家又有了许多活跃的气氛。怡芸在与家人进餐时对母亲说:“娘,我跟四姐结拜姊妹了。”

    “那来的四姐?”杨大人的长房妻子在杨府深居简出,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哪里找了个四姐,虽然丈夫娶有三房姨太太,但她们生的女儿都比怡芸小。杨大人见自己的的长房妻子还在云里雾里,便放下筷子解释说:“香梅,你还不知道,广西刘大人前些时候发来信函,要求我们派人去参加‘歌婆节’,我没有回应,后来,他又几次派人来,信函中还取笑我们湖南没有人才,我咽不下这口气,便四处派人寻找歌手,终于在湖南的平阳禾仓堡找到了一位叫罗四姐的歌手,准备在‘歌婆节’与广西刘三姐一比高低。我与刘大人还准备以万两黄金相赌,现在罗四姐已经请来了,我们的女儿怡芸已经和她很要好了,现在她还结拜了姊妹,看来我这个当爹的也要去认这个干女儿了,你如果乐意的话,也过去看看吧。她就住在我们大院的西厢房里。”

    “好你个杨仁威!”杨大人的长房妻子香梅一听丈夫这话,当即将饭碗摔在地下,碎片四散,在席的二姨太、三姨太及大小家人都吓了一跳,杨大人知道妻子发醋劲了,理直气壮地解释说:“你这是怎么啦?发什么疯呀?”

    “你这个好色的野人,你说得好听,你以为我是傻婆,好糊弄是吧?我告诉你,你马上把那狐狸精赶走,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你这是说什么话呢?你这样来训我,我还是堂堂知府大人!”

    “你在外面是知府大人,在家里你必须归我管!”

    “你放肆!”杨大人被激怒,当即伸手打了一掌香梅。长房妻子当即抱头哭着走了,二房,三房心中暗喜,假情假意帮香梅劝道:“老爷,您出手也太重了呀。”

    “不打她,难以平我心头之火。”杨大人仍然气忿忿的。怡芸虽然知道这次是自己的母亲错了,但她对父亲如此下狠心打母亲,心里也觉得父亲是有意做给她看的,因此,她责怨说:“你以为打我娘一掌就可以解除心头之恨了吗?到时,我娘要是上京城向我舅告你一状,你吃不了还不是要兜着走?”

    杨仁威没有想到这一层,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知府大人一职全是靠当刑部大官的内兄帮忙的,可是妻子仗势欺人,什么事情都要经她同意,自打她生了怡芸,这么多年从没有怀上过了,后来自己提出纳妾,不知向她拜求了多少次,她才同意,而且同一次房都必须经过她的许可,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屈辱在一个女人手下,他早就想出这口气了,今天是自己最痛快的一次发泄。

    怡芸没有再跟父亲说什么,她一个人独自去了母亲的厢房,母亲扶在床上大哭大骂。怡芸劝道:“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骂父亲,他就不知道生气呀?”

    “你知道什么,他一定是看上那狐狸精了,不然的话,哪会千里迢迢找来,你以为找来是去对歌呀,其实他找来就是想给他做小。”

    “娘,你怎么这样说呢?人家罗四姐也不是那号人呀!”

    怡芸真生母亲的气了,她本是来劝劝母亲不要误会父亲,但见母亲钻着牛角尖,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退出厢房回自己房里去了。

    香梅见自己的女儿也帮着她的父亲讲话,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起身擦干了眼泪,理了理乱发,便向西厢房去了,她还没进厢房,罗四姐甜美的歌声却传了出来:

    唱歌要唱三个头,起屋要起走马楼。

    走马楼下好跑马,走马楼上好梳头。

    香梅听到歌声,在门外静下脚步,又仔细听了听,罗四姐又唱起来了:

    高山起屋不怕风,大河撑船不怕龙。

    我要唱歌不怕事,唱起山歌不怕穷。

    香梅听到这里,当即一步跨进了房里,一副恶妇脸像,责问道:“你就是那个唱歌的狐狸精?!”

    “那你又是谁家跑来的疯狗呢?”罗四姐一言惊人,香梅见罗四姐不是等闲之辈,只好改换口气:“姓罗的,我劝你别来抢我的男人,你不要以为攀附知府大人后日子就好过了,告诉你吧,白日做梦!”

    罗四姐听了,大声笑了起来,唱道:

    好笑好笑真好笑,母猪发疯乱咆哮。

    有了男人走了心,癞子头上把虱找。

    香梅叫骂道:“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你想来当小,做你的梦去吧!你现在就给我滚!”

    “我不用你赶,我也告诉你,我罗四姐来无踪去无影,唱歌是我的乐趣。”罗四姐说完走出了大院,她边走边唱道:

    唱起山歌走四方,上广西哎下河南。

    广西寻找刘三姐,想起对歌心不凉。

    第十五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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