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姐千里对歌刘三姐_无标题章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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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标题章节 (第3/7页)

   “德生!你站在田里磨洋工呀!我回去告诉东家扣你两月工钱。”管家罗宁路过田边看见罗德生站着与罗四姐搭话,当即逮着训责说。罗德生听了管家的话,有如晴天霹雳。他当即向管家求饶说:“管家,你可千万别跟东家说呀,我是在和四小姐说话的。”罗德生立马便双脚跪在田里向管家磕头。罗四姐见状斥骂管家:“管家,你这条哈巴狗,你要是乱咬人,我跟你没完!德生叔他没有磨洋工,是我叫他停的牛。”

    “如果是四小姐叫停的牛,那我就不告你的状了。但你今天上午必须把这丘大田犁完。”管家见罗四姐帮罗德生讲话,便不好再说什么,独自走了,并回头向罗四姐讨好说:“四小姐,我还要到刘家庄收租谷呢,你好好玩吧,可别让德生偷工呀。”

    “你才偷工呢,成天跑来跑去,吃我家的闲饭。”罗四姐反驳说。她见罗德生还跪在田里,春寒的水将罗德生的双脚冻得发了紫,她当即没顾脱鞋下田扶罗德生站起。罗德生感激不尽,当即吩咐罗四姐快些回家,以免受寒生病。

    罗四姐凭一时冲动下田浸水后,走上田埂,全身冷得打战,她也顾不了许多,当即回家去了。

    罗德生一直望着四小姐消失在山弯处,才赶牛犁田。他觉得,在罗长生家当了这么多年长工,从来没有像今这么开心过。今天,他真正认识到四小姐这人与众不同,她的善良和同情心在其它富贵人家绝无仅有。

    清明时节,罗家村老少大小男丁汇聚在村里的宗族祠堂履行祭祖仪式。罗长生带着儿子家兴站在前排。祠堂里挤满了祭祖的男丁们,七十多岁的族长,一副极为庄严肃穆的形象站在神堂下的贡品旁,他捻了捻花白的胡须后,又瞄了瞄祭台上的猪头、羊头、牛头、牲香、蜡烛等祭礼,咳了两声后,向人群宣布:“祭祖开始!”

    三名仪式主持人听了族长的号令后,便发号:奏乐!鸣炮。乐队奏起曲牌,三轮铳当即便响彻天空,主持人听炮声过后,便制止乐队,发号说:“本族族长在列祖列宗神堂前跪,一扣首,二扣首,三扣首。”接着是献香:一献香,亚献香,三献香。

    下来又是献褚:一献褚,亚献褚,三献褚。

    第三便是献酒:一献酒,亚献酒,三献酒。

    主持人赞唱仪式还没有完毕,这时人群中却有人大声喧哗,人们仔细辨听,一个族人大声惊呼:“大事不好啦,坏了规矩啦!”

    族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惊问:“出啥事啦?大家请肃静!”

    “族长,有贱女人进了祭祖祠堂呀!倒祖水啦!”这时一个族人揪住罗四姐挤开人群,扭到了族长面前:“族长,就是这个贱女人倒了我们祖宗的祖水呀!”

    族长瞪大双眼瞅住罗四姐:“你是谁家小贱妇?”

    “她是长生家的四小姐!”

    “族长,长生可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又是村里的首富呀,这事你可不能不了了之呀!”

    人们议论不休,整个祭祖祠堂一片嘈杂,族长见状,大声呼道:“长生!长生来了吗?”

    罗长生拉着儿子又愧又恨地挤到族长面前:“族长,我在这呢。”

    “你家小贱女是你叫来的吗?”族长问。

    “族长,我没有叫她来呀!”罗长生心急火燎。

    “你家小贱女亵渎我罗氏列祖列宗,败坏族规,你说咋办?”族长逼视罗长生说。罗长生颤抖着身子,一身像筛糠似的语无伦次:“族,族长……”

    族长向族人发问:“大家说怎么办?”“按老规矩办!”

    开始,罗四姐不知事情有这么严重,当她听到族长严厉的吼叫后,心里也急出了冷汗,她乞求族长能宽容她:“族长,我下次再也不来了。”

    “族长,你不要看他长生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就放过他呀!”

    这时,罗德生在人群中突然挤到了前面,并挤进族长面前说:“族长,看在四小姐还不懂事的份上,就放过她吧。”

    族长瞄了瞄罗德生:“嗯?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族长!把他家的财产充公,把罗长生一家赶出族门吧!”有人发话说。

    族长问:“长生,你要家还是要人?”

    “我要家,我要人,我都要呀,族长!”罗长生颤抖不止。族长说:“哪有这样的事呢?你若要家就把这小贱女沉河,你若要人,你们一家从明天起就离开罗家村。”

    “族长,我要家!我要家!”

    “那就把这个小贱女沉河赐死!”族长大声宣布说。

    罗四姐被两个族人押着,她听说要将她沉河赐死,挣扎着大声叫喊:“我不能死,我没有错,是谁订出这吃人的规矩,我只是来看看祭祖是怎么回事。”

    “大家散开,把罗四姐押到河边沉河处死!”族长发号说。

    罗德生见状,当机立断制止说:“且慢!各位父老兄弟,四小姐是我叫她来的,你们要罚就罚我吧!”

    族长惊怒:“啊?!”

    罗四姐立即趁机挣扎出两个族人的押解,拔开人群逃出了宗族祠堂。

    罗长生上前怒斥罗德生:“原来是你这穷鬼叫她来的呀!我差点被你给害苦啦!族长,决不能轻饶他!”

    罗德生当即被族人五花大绑吊到了梁上,族长肃立在神堂前说:“列祖列宗,今日我罗氏后代出了不孝之辈,我率族人在此教训不孝之辈,愿我祖宗在天之灵,保佑后代兴旺发达。给我痛打不孝之辈罗德生!”

    两名族人手持皮鞭轮换抽打罗德生,罗德生被打得痛不欲生,叫苦不迭。德生的儿子苟子见状上前护住父亲哭叫:“你们别打啦,这不是我爹的错呀!”

    罗德生被打得皮开rou绽昏死过去,族长见状,吩咐两个族人将罗德生从梁上放下来,族长轻轻走近罗德生血rou模糊的身边,用手试了试德生的鼻孔,站起来说:“可能死了,你们把他抬到山上埋了吧。”

    苟子抱住父亲的尸首痛哭:“爹!你死得好冤呀!族长,你怎么这样狠心呀!”

    族长见苟子哭得痛不欲生的惨状,无奈地说:“苟子,这规矩是以前立下来的呀!我也不忍心这么做呀!明天,你们全家必须离开罗家村。你也不许再姓罗,你要改什么姓氏就随你的便了。”

    “族长,你叫我们到哪里去安身呀!我爹他真的是冤枉呀!苟子跪在族长面前申诉。

    族长横眉冷眼说:“走吧,我不能破了这个规矩,你说你爹是冤枉的,这可是他自己亲口承认的,我又没逼他。”

    “那我去找四小姐,叫她来说清这件事。我爹就这样含冤被打死,他死也不会瞑目的。”苟子起身奔出了祠堂找罗四姐去了。

    罗四姐惊慌失措逃回家里,便将自己关进了厢房,母亲翠云见状问:“你这是怎么啦?失魂落魄的,闯什么祸啦!”

    “妈,我好怕呀!”

    “出什么事啦。”

    “我去看祭祖啦。”

    “啊?!你这次死定啦!天啦!——”翠云吓得一脸苍白。

    “妈,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谁叫你去的呀!”

    “我自个去的呀。”罗四姐抱住母亲痛哭。

    “妈,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为什么男人去得,女人就去不得呀?!”

    “这是千百年来定下的规矩,你以为你可以改变呀,你就是再投过胎转过世也没法改变呀。天啦,你闯下这么大的祸,这是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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