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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第1/1页)
    吃了晚饭后,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儿。我是被烟花绽放的声音给吵醒的,听着,感觉是小区侧门那边烧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预感,就是今年这个年,会过得比往年更有意思。    总觉得,会很热闹。    可遗憾的是,我最讨厌热闹。    市区禁燃,也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的了,我家以前不在市里过年,回乡下。    我们这边的乡下没人管,该烧炮的烧炮,该放烟花的放烟花……    在我还小的那几年,离得不算远的一个村子,大约是从初二开始,会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开始放烟花,接连放好几天晚上的那种。    十里八乡的孩子们,都喜欢的紧。这也算是变相白嫖了。    我还问过家里人——“他们干嘛要放那么多烟花啊”    得到的答案简单粗暴。    “他们有钱。”    是实话了。    那时候没出什么事,人家做生意赚了,过年多出点钱热闹热闹,挺正常。    已经是有两年没有回去跨年了。    都是除夕当天回去,当天下来。回去堵车,回来也堵车,什么都不敢吃,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会吐出来。    以后也是这样,只能是这样。    在那些地方待着很累很累,没意思,也没意义。    我叫不出绝大多数人的名字,也并不想跟那些相看两厌的人多说一句话……碍于情面,必须在那相互飙戏,相互演,真的很没意思。    明明他们在背后说尽我的坏话,数落尽我的一言一行。    不说话不行,说错话不行,不做事不行,做不好也不行……总有人能挑出事来。    我虽然不在乎这些,也知道这没法避免,可依旧觉得麻烦。    好在一年也就回去那半天。    那上了年纪的老人,到了现在这个岁数,最希望看到的东西,也就是一家子和和睦睦而已。    别的都轮不到我个孩子来说,怎么样都是大人的事。我呢,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跟人相处交流麻烦,下意识的就想逃开。    我跟家里人关系很一般,准确说就是,我跟所有人都亲近不来。    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情况,反倒是愈演愈烈。    从小,我在外公家住着,也在那长大。    我没朋友,也不适合交朋友。回忆起当初的岁月,我能想起的只有那一座接连着一座、终年不老的青山,一望无垠的田地,在电线杆子顶上的小鸟雀跟那些肆意生长的野花……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孤独,到现在为止,这种生活依旧是我发自内心所向往的。    记得去年,我外婆在送走我之前说,叫我有空回去看看他们。    我心想这是一定的。    但还没说出口,她就又说“现在也就我们两个老人还在,你回来看看了。到时候我们不在了,回不回来都没什么意思。”    这话有理,我挑不出毛病,但仍然下意识的说“才不会。”    才不会死。    怎么可能.    说完我只觉得鼻头一酸,又开始忍不住的掉泪珠子。    我是个爱哭鬼啊,总是莫名其妙的哭。    有时候走在熙来攘去的人群中,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有时候天气冷点,我也会哭。再有时候,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其他高楼亮着的灯光,也会落下泪水。    人活着好疼,好苦,好难过……    我不讨厌谁,从来都是,只是,没法亲近而已。    所以我才想当一只猫。    像烧麦那样,只需要懒洋洋地喵喵叫,就能有rou吃。    下辈子我也要在学校附近琴行里面当一只猫,天天都有人可以陪着玩。到时候,我看哪个小jiejie长得漂亮,就去蹭她的裤腿。    我几天前就开始想吃小区后面那家由北方人开的早餐店里面的烧饼了。    发烧的前一天早上,我就去那家店的旁边买了肠粉,那天念叨了一上午,说第二天要去买烧饼。    没买成。    最近,那个点数才醒。别说烧饼,就是烧剩的锅灰都没有。    希望明天能起的来。    北方人做的烧饼里面全是rou,特好吃哇。之前还在北屿读书的时候,一般两周左右会吃一次(我觉得里面的馅料调的有点咸,所以才偶尔吃一次。)    在北屿读书的时候,我起的很早,多数都是在差不多六点就起来了。    因为我很墨迹,干什么都慢吞吞的,而且早上,还特别丢三落四。    有时候到了一楼,我才会发现自己忘带钥匙或者拿错钥匙。记得有一个星期,我连着两天拿错钥匙,还有一天没拿门禁卡……    但刚醒的时候,真的就很困,尤其是冬天。    夏天还好一点,因为天气热咯。    去上学的路上,夏天早上是能看到有兵哥哥晨跑的。这,不看白不看。[狗头]    唉,还是烧饼更香,更真实。    碎觉碎觉,希望明天起的来吧。起不来的话,那就是我跟那家店的烧饼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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