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答案 (第1/2页)
“雨果。你在吗?雨果,雨果!在吗?”窗边的小孩子又在喊了。 “起床了没?先生,早上了呦,该起床了哦!”他趴在窗台,把脸贴在玻璃上,往里边张望着。 但却无人应答。 “杜兰德先生,在吗?”小孩跑开了,但过了一会儿又拿来一个玩偶,这一次是敲着门,“你再不开门我就生气了哦!” 门开了,“小主人,早安。” “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可能是老了吧,身体不方便走动了。” 小孩握住他的手,做搀扶样,手里的塑料玩偶迫不及待地拿给大人看:“你看,她叫塞蕾丝婷,是爸爸给我的礼物哦!” “啊,艾黎老爷真是手巧啊!”雨果接过他手中的玩偶,“分量很轻,头发也很丝滑,做工很好。嗯,它为什么闭着眼睛呢?明明是微笑的表情。” “因为它不是在故意微笑哦!”小主人兴高采烈的描述道:“只要闻到清凉的海风就会有这种表情哦!” “那样的话确实惬意。” “对了,我再给你介绍个新朋友。”小孩子扶着身旁的大人向花园走去,在那花丛紧簇的庭院内,他指着一处空骄傲地说道:“当当当当!从恶魔手下逃亡的战斗女仆,受伤晕倒在哥特式的玫瑰丛中,是塞蕾丝婷救了她!” “那里明明就没有人,少爷又在撒谎了。” “唉,大人总是这么无趣。”小孩子摇摇头,一副你已经不可理喻的表情,“快看,她在向我们招手呢!” “哪里啊?”杜兰德先生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胡闹。小孩子嘛,正在爱幻想的年纪。 “这里这里!”他走到一根柱子旁,特别高兴的样子。 雨果就这样,被少爷拉住玩了一段时间的角色扮演游戏。“少爷,该到吃早饭的时间了。”那女仆上前提醒道。 “杜兰德先生,我们走吧!”小主人蹦蹦跳跳地拉着他的手,临走时,雨果再次回望那个没有一物的空庭。即便只有风摇轻花的意境,但若没有那个人,一切也只是寻常的无趣。日复一日的时光,日复一日的孤独,我们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每天做着不一样的梦,但若执着于眼前只有量变的现实,哪怕是像少爷这样无忧无虑的性格,也会感到抑郁吧。 生活大部分是一场平淡如水的循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量变终会引起质变,从而在某个时间结点发生一个“意外”。而在这数个模糊不清的“转向”间,平淡的圆圈会发生偏移,从而汇成一个…… 她叫谬,那个女仆的名字。自打“女仆”与“空庭”的概念相关联,少爷和雨果就经常拜访那个拿着扫把,看护花期的人。 “上次我赢只是运气罢了,杜兰德先生的棋艺不用多说。” “呵呵,您就不用客气了。”雨果坐在轮椅上时,对着安静的画室说着话,就好像她依然存在一样。 “先生,饮酒过多对身体不好哦。” 零号笑了,他第一次像人类一样露出那无法抑制的欢愉。 …… 你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看不见。 但如何让“不可见”变为“可见”呢?难道战斗时也要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打一气吗? 你的目标是什么?你的手段、你的计谋,你要如何解决? 或者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如何描述不可名状的东西,如何迈出你的第一步? 那个空庭。 那个女仆。 她是谁? 为什么你会认为她存在?她在你的大脑中吗? 她叫谬,我之所以知道她存在是因为她叫谬。 概念? 谬! 是的,答案就是…… …… “命名!”我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突然的一声叫喊,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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