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世帝王身份被曝光,灵气复苏_第一百三十七章 朕不信(8千字,4合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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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七章 朕不信(8千字,4合1) (第3/4页)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魏其侯却依旧没有任何开口的打算。

    于是,“腾”的一下,刘彻直接站起了身来。

    “那个郑当时,前朝有名的水务专家,到地上转了一圈之后,回来就说自己染了病、告了假……”刘彻很是愤怒的来回走动着。

    只是,窦婴依旧老神在在的,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打算。

    “好,你不说……你不是朕说!”刘彻点指着窦婴道,“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

    “是!”这一次,窦婴倒是主动开口了。

    “这黄河决口……为什么一再地决在北岸?嗯?”刘彻认真的打量着窦婴的面色道。

    “是!”却不想,窦婴依旧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十分老实的回答了之前答应过刘彻的回答方式。

    “前元三年时这样,今年又是这样……为什么水总是往一边流?而一旦决了堤,又总是难以堵上呢?”刘彻再次发问道。

    “是!”窦婴依旧没有任何想要解惑的意思。

    “是堤防陈旧……还是人力不济?亦或是是经费不够?难道真的是天灾难以抗拒吗?”刘彻很是气恼的抱怨道,“难道还能是人祸不成?”

    望着如此气恼的刘彻,窦婴终于不再开口说“是”了。

    “陛下……问过丞相没有?”窦婴略显小心的询问道。

    窦婴突破了一个字的回答,自是直接引起了刘彻的注意。

    “朕当然问过!”恢复了平静的刘彻认真的盯视着眼前的窦婴道,“丞相田蚡跟朕说,江河决口,乃是天意,人力不宜强行堵之,一旦暂时强行堵上了,也未必符合天意,迟早都要出问题!”

    “哦——那就是了!”却不想,窦婴竟然这般回应道。

    从头至尾根本就不相信田蚡之言的刘彻当即厉声道:“那是混话,朕没想到,你魏其侯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跟田蚡一个说法?”

    “臣……臣不好说!”窦婴嗫嚅着道。

    “有什么不好说的?”刘彻步步紧逼道。

    “臣……没法儿说!”魏其侯窦婴苦笑着道。

    “什么事儿不能说呢?”刘彻很是愤怒的命令着窦婴道,“你说——你今天必须说!”

    “如果陛下一定要臣说,那臣只好告病回家了!”窦婴如是言道。

    “你说什么?”刘彻错愕的望着眼前的窦婴,随后愤怒的挥手道,“滚!滚!滚!给我滚出去!”

    窦婴微一躬身,果真回身就走。

    “锵——”

    望着回身而去的窦婴背影,刘彻杀心顿起,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刘彻直接拔出了自己的腰间利剑。

    “国难当头,责任重于泰山,谁要敢请假回家,朕就让他脑袋搬家!”刘彻直接将手中长剑刺向了自己身前的桌案之上,杀意完全不加掩饰。

    “陛下!”望着如此模样的刘彻,窦婴痛苦的以头抢地道,“其它任何事情老臣都能为陛下分忧,唯独此事——这……这实在是陛下家的私事啊!”

    “私事?”刘彻很是懵逼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窦婴——私事?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家有这种私事?

    只不过,很快的,刘彻便反应了过来——自己家的私事……自己家的人就那么几个姓氏,所以……黄河决口一事,应该就是王家、田家亦或是刘家之人捣的鬼了?

    “说!”刘彻面色阴厉的瞪视着地上的窦婴道。

    “其实……其实……其实陛下洞察秋毫,其实这洪水并非是无缘无故的在北岸决口,其实历年来,南北两岸的堤防厚此薄彼、待遇不同,其实在黄河的险段,北岸人口密集、幅员广大,而南岸则间杂滩涂圩垸,先朝原本就用于行洪泄洪之用!”窦婴如实交代道。

    “那为什么不用于行供泄洪?”刘彻立即追问道。

    对于刘彻的追问,窦婴再次沉默了下来。

    “表叔!”刘彻开始打亲情牌道。

    “老臣……老臣斗胆问一句,陛下是……要田呢?还是要德?陛下是要亲情骨rou,还是要苍生百姓?”窦婴蓦地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道。

    “此话从何说起?”刘彻微微蹙眉,隐隐约约间,心中已经有了明悟,只是……他却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因此,他需要从窦婴口中得到事实的真相。

    “很简单!”窦婴轻叹了口气道,“北岸……均为百姓的田地,而南岸……多是朝廷贵戚新圈的地,所以他们不但不加以行洪,反而派人派款加强自己的提防,这样一来,南北两岸的提防,不该加强的加强,该加强的却……”

    话未说完,但是其意却已经表明。

    “天灾里头加了人祸……对吧?”刘彻的话语虽是询问,但是其面色上的表情却是一派坚定,很显然,刘彻已经认同了窦婴之言。

    微微沉默后,刘彻继续询问窦婴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朕要是查出来,我就灭他的九族,砍他的头!”

    听得刘彻之言后,窦婴很是悲哀的摇了摇头道:“陛下……是万万做不到这一点的!”

    “莫非……”这一刻,刘彻已经彻底的知晓了,他之前的猜测,貌似即将要成真了。

    “吸——”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刘彻很是郑重的望着面前的窦婴道:“那些地……究竟是什么人的?”

    窦婴低首不言。

    “难道是你窦家人的田?”刘彻心里尽管已经有所猜测了,但是,他却依旧希望和刘家、田家、王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因此,刘彻只能将一个勉强能够套上去的答案说出口道。

    “陛下……算了!”

    听窦婴这话的意思,反倒有强行认下这宗错事来的意思。

    “你倒是说呀!”

    此刻,刘彻的心里有些纠结,他既想要知晓这件事情的真相,但却又担心自己的猜测成真。

    “不是!”最终,窦婴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是陛下自己家的人!”

    “朕家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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