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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十一,悲愿  (第2/3页)
经被软禁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助你见到他,被没收了斩魄刀的他,绝不会是你的对手。”    “做出了不公判决,偏向贵族的中央四十六室我也可以替你解决。只要你现在点一下头,说出你的想法。这一切,我都可以替你去做到。”    平静的说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弥彻的目光格外清澈。    “但是啊,贵族的分家死了也就死了,贵族本家不会因此而反省。中央四十六室死了也就死了,总会有人补上空缺的位置。这个尸魂界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你所期待的正义也不会真正的实现。这样,可以吗。”    “......请告诉我,那个人是如何被软禁的。”    在长久的沉默后回答弥彻的,是东仙要沙哑的声音。    “是春水哦,因为看不惯那个家伙的行为而上报了。嘛,上位贵族当家的要求与五大贵族的分家相比,还是要更有分量的。”    “是京乐队长吗...”    从弥彻的口中得知了这样的消息,东仙要沉默的抬起头来。世界虽然残酷却并非无情——这样的事情,他真的还能再次相信吗。    “东仙君应该已经从蓝染君那里听过关于我的事了吧?那你应该也能够理解,你我之间的差别才对。我是没办法改变什么的。即便是见证了无数美景,我也无法自己创造出任何东西。”    “而你不一样,歌匡,你的友人怀抱的理想是足以照亮夜晚的光。你从友人那里继承来的理想,你的意志,正是她所期待的那个星光。”    非道院弥彻双手交叉,堆叠在身前。他注视着因悲愤而颤抖着的东仙要,银灰的独眼之中闪烁着光芒。    东仙要,这个男人的矛盾与决意,在他看来再美丽不过了。所以,稍微帮助他一下也未尝不可————权当是对那个没能救下的,或许能被他称为meimei的女人的补偿吧。    “啊...原来您已经知道了蓝染大人的事了啊”    颤抖着,颤抖着,颤抖着。    并非因为恐惧,并非因为愤怒,并非因为憎恨。    东仙要,怀抱着迷茫,如此诘问着。    “既然如此,您也认为蓝染大人是正确的吗?”    “正确与否我无法断言。就算从我这里得到了答案,你自己也不会完全信服吧。”    回想着那吸引了自己目光的男子,弥彻的脸上浮现出兴致勃勃的笑容。    “但毫无疑问,他所踏足的道路,是布满尸骸,牺牲众多的道路。或许对他来说,身为同行者的你就是唯一的灯火了。所以啊,就用你的双眼去见证吧。他的决意究竟是不是正确的,他的悲愿究竟是不是正义的。我想,蓝染君也把这衡量的权利交给你了吧?”    “东仙君,你明白吗?并非是正义支撑着这个世界,而是被支撑了这个世界的东西才会被称为正义。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支撑着这个世界的正是持有力量的人。所以啊,去寻找能代替这个不正常的道理的东西吧。”    “东仙君,为了你的正义。那炽烈燃烧着的,愤怒的正义。”    .........    虽然实际上这世上的一切对‘镜’而言都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全都是需要记录的‘资讯’而已。但对自‘镜’中凝结而成的那个意志,对非道院弥彻而言,确实是不同的。    十四番队便是他偏爱的证明。    所谓十四(じゅうし)的意思啊,就是十死(じゅうし)。    十四番队,是一个死去的番队。除了后转入的天楼歌仙之外,其余的队士全都是本应死掉的人。    在虚的袭击中丧生的、被贵族蹂躏了身心而死的、因为现界能力者的不熟练而无法被净化的......在濒临死亡之时,弥彻见到了他们最为真实的样貌。    那,实在是非常的美丽。他不允许这样的事物在自己眼中消散,所以,他把魂魄分给了他们。    不过说到底,这种行为也有着削弱中央四十六室的警惕的意味————虽然对弥彻而言,中央四十六室本身是没有任何威胁的,但这群既聒噪又死硬的家伙本身代表着的是‘尸魂界的秩序’。被山本元柳斎重国所奉行的那个秩序。    当年的一战中,弥彻虽然以一己之力压制了包括零番队在内的所有死神,但终究还是付出了代价。    失去了部分力量的弥彻,现在是没有把握再次应对整个尸魂界了。所以索性就隐藏起锋芒,慢慢等待自己恢复。    反正,除却那些被他逐渐回收的细碎之力以外,那些遗失的力量的下落他早已心知肚明了。    被纲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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