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罗世界摸鱼_第一百零四章 夜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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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夜宴 (第2/4页)

常利抹一把脸上的血,将带红的刀尖对准他,倒是停下了动作,顽主们见此也退出战圈。太子党护着伤处,在马仔们的搀扶下哀嚎着站直,有几个已经四下逃开了。

    刚才的交手,顽主们占了上风,但常利可以玩自己的命,却不会玩自家兄弟的。无人认为他是软蛋,只会说“小混蛋这人挺讲究”。

    “你试试看!老子死了也是烈士,你们死了算什么玩意?!”

    就在场面一度陷入僵持时,不知谁喊了句“城防军的人来了!”大半的太子党立刻作鸟兽散,顽主这边也有几人要开溜,结果都被堵了回来。

    “全他妈给我抱头蹲着!一个个都想造反啊?”

    严春秋提着短棍,挨个砸将过去。没人敢还手,在大街上斗殴是一码事,攻击城防军又是另一码事。

    “你小子也给我老实待着!”棍子头将柏招镦个趔趄,安子借机溜出来,却被一棍敲在头上,直接晕了过去。“家里有钱就不学好?信不信老子把你们都带回去清醒清醒!”

    “你敢?”

    柏招嘴唇蠕动着,从牙缝里挤道:“你把我带回去,回头怎么朝我爸交代?”

    换了别人,他未必敢这样讲话,但城防军中出身下九流的不多,严春秋偏偏是其中之一。再加上心怀愤懑,说话便没经过大脑。

    “嘿——”严春秋同样压低嗓门:“我虽只是个小小的虞候,但架不住能见的人多。回头在笺子上写写你爹他教子无方,我倒看你回头怎么朝你爸交代。”

    听他这话,柏招气焰平静下来,骂两句便不吱声了。

    “还有你小混蛋!好歹也二十大几的人,一天天的没个逼数。打架斗殴,是吧?今儿算是落我手了。”严春秋说着将镣子往他手上一拷:“你不是很能吗?”

    ……

    进了候审室,严春秋抄起桌上的水壶,对嘴先灌了一半下去,随后狠狠摔在地上,红着两眼道:“小混蛋啊小混蛋,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的。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头疼到什么程度,还给我找事情?”

    常利没说什么,只是将胳膊递过去:“先帮我把这玩意弄开。”

    严春秋骂了一声,替他解了铐子,没好气地指着鼻子道:“再有下次,你就先给我蹲上两年,省得瞅见心烦!”

    混乱尚未牵涉民众,对史莱克城的军士与巡捕而言,地狱还有十七层。时兴已经在公堂上摔杯子了,限期破案的指令刚下达,就有一大群人递上辞呈。

    这种法子在时间斗罗那里自然行不通,所有偷jianian耍滑之人都被狠狠仗责一番,不得不带着烂屁股继续查案。如果在学院开学前没有线索,等待的就是第二轮板子。

    严春秋就处在这种境地,起早贪黑不为高官厚禄,只求保住屁股不失而已。

    “你应该也知道,就这十来天里,各路城狐社鼠堪称死伤惨重。不知多少人喋血街头,无数的帮派互相厮杀,我在城主府都能听见动静,也不怪时老兴发脾气,结果你还给我整这一出。”

    “我亲自带人出去,前前后后抓了不下一百人。可笑的是,那些头目进了笆篱子才晓得事情有多大,更可笑的是,他们自己都说不清为何会与人斗杀……”

    他的苦水似乎永远倒不完:

    “史莱克城都快成边寨了,我这些天除了抓人,就是验尸。那些无声无息被销户了的,原先主要死因只有三种,现在他娘的足足有十种,杀人与抛尸的地方也越来越离奇。”

    “还记得明口正店吗?”

    常利打断他的啰唣,自顾道:“你上次查抄虽然无功而返,但那不久后莫名其妙就走了水。据我所知,一窟鬼与这事不无干系,甚至可能是明口里的人先入侵了福禄洞。”

    “你瞧,他们的目标根本不限于那些豪强,只要能起到浑水摸鱼之效,什么都可以做。听我一句劝,这事你最好别沾太深,无论打屁股还是丢饭碗,好歹死不了人。”

    两人交流了很久,走出来时,已是夜晚。“崔英?”严春秋一推门,便见自己的副手候在外面。

    “您这么久都不出来,我还以为有了什么线索。”

    常利点了点头,旁若无人地走出去,不知为何,总觉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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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晔是不知道这些的,他正捂着头顶,愤怒地朝房顶瞅去。上面蹲着燕小六,这孩子正在掏老鸹窝,往下扔碎瓦片子时候,不偏不倚砸在路过的少宗主脑袋上。

    “少主,你咋了?这有颗鸟蛋你要不要?”

    燕小六憨憨地问,一句话将郭晔火气消了大半,揉着脑袋苦笑道:“没事,下次别随便往下扔东西,砸了人可不好。”

    “不会的少主,我手上可仔细了……”

    郭晔发现这孩子和自己上辈子有仇,自打遇见后就没消停过。

    现在还能回想起,燕小六把自己往坑里拖,准备埋掉的场面。至于平日走路打绊子,热汤扣在身上等等更是常有的事,很怀疑自己迟早会被他弄死。

    “小晔子啊,脑袋上怎么起了个大包?”

    “刚不小心撞的。”

    “你这撞的和一般人不一样,怎么撞到顶门去的?”

    “你管我?我蹦起来撞的不行吗?”郭晔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有什么样的笨少爷,就有什么样的笨下人。你看谁家有大白天掀瓦片子的?搁别人家里早一顿板子打死了,也就你还帮着遮瞒。”

    几句话说得他面红耳赤,郭灵依旧不依不饶道:“也罢,反正我这当jiejie的说话没用,一年好不容易能见上一次,你却连我交代的事都不记得……”

    伸手在堂弟头顶的红肿点一下,郭灵气哼哼地走了。郭晔龇牙咧嘴揉了半天,看看天色,认为今天的厄运尚未完结,一回头,父亲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招牌般的笑。

    他心里咯噔一声。

    “儿咂,你原定是大后天上路对吧?”

    “您直接说有什么事就好……”

    原来再过一天,钰南诚伯爵要为自己的大儿子庆生日,准备在金玉城举办一场盛会。其实类似的事情往年不是没有,反正滨海省数他最大,只要不称帝没人去管。

    此种盛会通常带有别的目的,主要作为大家族展示年轻一代的场合。对魂师而言,与普通人组成家庭是难以想象的,近亲生子的弊端也不是秘密,因此各家联姻是极平常的现象。

    由于与伯爵大人之间的矛盾,往年都没红石城的事,破天荒地,四大家族今年也收到了请柬。

    “不去!”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一不认识钰南诚二不认识他儿子,去那作甚?”

    “去玩玩也不错啊,反正沈家的小姑娘已经在路上了,”郭子颐弯下腰与儿子勾肩搭背,以极富诱惑的口吻道:“沫曦那小丫头越长越漂亮哦。”

    郭晔打了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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