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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摘枣(结局下) (第3/5页)
甲摩擦声音嗡鸣,他们以迅雷之势出现,立刻将原有的士兵和内卫,冲击得四分五散。 宫墙上,百官和皇后看呆了,杨阁老喊道:“果然,果然就是逆贼!” “哪、哪里来的黑甲兵?”遂平喝问,急躁地问道,闻玉回他,“民心所向时,便所向披靡。” 遂平看着闻玉面色急骤变幻,闻玉和他淡淡笑了一下,道:“去忙吧。” “疯子!”遂平从宫墙飞跃而下,直奔观星台,想要杀了沈翼。 沈翼将宋道凉丢在一边。 宋道凉刚才做了人rou盾牌,此刻身中几箭痛苦地躺在地上,叶文初蹲在桌案后躲着,和沈翼道:“王爷忙去,我和宋道长聊几句。” “好。”沈翼去忙了。 兵器交戈声,喊杀声震天,仿佛有杀不完的人…… 皇后立在宫墙上,紧张地看着城墙下的打斗。突然出现的黑甲兵气势极强,行事配合更加默契,反观内卫和遣调的两千兵,像惊慌失措的羊群,狼群冲进来,他们就彻底溃不成军。 战事只用了一刻钟。一刻钟后内卫就被控制了。 “关门!”皇后喊道,遂平且打且退,带着人退去了皇宫,然后迅速将黑甲兵关在门外。 遂平出现在宫墙上,拉着弓箭对着这边,他们不得不退居皇宫开始防御。 闻玉被遂平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瑾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一心谋反,我就立刻将他杀了!”遂平逼着闻玉,闻玉依旧不动如山地坐着,神色淡淡的看着叶文初,叶文初站在观星台上,冲着闻玉挥了挥手。 闻玉没什么,将遂平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往一侧挪了一寸,遂平很紧张地看着他。 “腥气。”闻玉嫌弃道。 “疯、疯子!”遂平骂道。 不等沈翼说话,皇后冲着官员和舒世文道:“你们劝瑾王,快劝他,不要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此时回头,还来得及。” 此时此刻舒世文其实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下面乌泱泱的黑甲,就是瑾王提前准备的。 “王爷!”有人愿意帮皇后。这些黑甲兵出现以后,瑾王所有的罪名都成立了。 他就是谋害了圣上,谋朝窜位! “您年轻有为,人生坦荡似锦,您和叶大人有才有貌天生佳偶,您……您要成双成对,就好好成亲过日子,为什么做这样的事,给后世留下骂名呢?!” “王爷,老臣求您了,您、您若收手,一切都好商量。” 沈翼在观星台上,踱着步子,停下来看了看被叶文初拔了箭又止过血的宋道凉,他看向叶文初笑道:“你刚才做了这么多事?” “刚才你们都在忙,我闲着也闲着,就找点专业的事做做。” 她踢了踢宋道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宋道凉昏沉着看她一眼,又昏死过去。 沈翼牵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握了握。 “初初,你帮我呛他,我不如你会说。”沈翼求助,笑着道,“如今叶大人和沈某,是真的共乘一条船了。” “应该的应该的,这事我擅长。”叶文初颔首,背着手去冲着刚才大言不惭劝沈翼的官员喊话,“你放屁,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官员被堵得噎住。 “刚才你们怎么不劝王爷回头是岸?现在输了就来说这种话?”叶文初指着闻玉,“还拿我师兄做人质,但凡有点尊严都不会开口。” “叶大人,你们说没有害圣上,可是这些黑甲,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叶文初摇头:“你们不懂,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各位前几日,在崇德书院曾听我讲过故事,宋道凉作恶多端,是不是?” 众人点了点头。 “那你们就没有想过,宋道凉如此行事,他的目的什么”叶文初说着,忽然指着遂平,“你的刀如果敢动一下,我就将你全家吊在观星台烤熟了。” 遂平吓了一跳。 但他确实不敢乱动。 叶文初继续说话:“我一直好奇,宋道凉目的是什么,动机是什么,他有没有人指挥,他会不会也是别人手里的刀?” “事实上,他确实是别人的手里的刀!” 她的话,在观星台飘出,回荡在四周。 在场的官员们都不是傻子,如果宋道凉背后有人,那肯定不会是瑾王。 “你不是说了,宋道凉是姚氏的人?”有人提醒叶文初,因为在崇德书院,她当时得出过这样的结论。 叶文初摇头:“当时的我想错了。其实,宋道凉从始至终,都不是姚氏的人!” 她的话,令皇后都惊讶了一下。 如果宋道凉不是姚氏的,那姚文山怎么会将银子交给他,他又怎么会为姚文山设紫薇莲斗阵,迷困圣上。 “怎么会?那、那是谁?”有人问。 皇后打断对话:“不要听她说其他的事,这种情况下,什么都不重要。让瑾王退兵救圣上才是首要的!” 皇后是清醒的,这个时候说什么来龙去脉呢,稍后所有的话题都会被叶文初牢牢地抓在手心。 针戳不进。 “要说!”叶文初告诉皇后,“因为宋道凉和他的主子,关乎了瑾王的清白。” “甚至关乎了各位官员的生死。” 叶文初道:“在和宋道凉清算他的罪行时,多数的案件,都有头有尾,唯独阮婕妤的死,没有!她是宫中的妃子,谁能进宫杀一个妃子?” 阮婕妤死的时候,身边伺候的人都不在,显然,阮婕妤被杀的时候是没有防备的,是熟人所为。 “凶手杀阮婕妤的目的的,当然是为了姚氏的钱,但凶手是谁,而最后的私章,最后被姚先阳和宋道凉找到?” 舒世文忽然想到了皇后,于是他看向了皇后和太子…… 叶文初的意思,很有指的是皇后和太子。因为在他看来,假设瑾王今日的事都被陷害,那么皇后和太子嫌疑最大。 “无独有偶,在隆益二十五年,大皇子沈元柏在太医院中做事,他曾给陈王治病,导致陈王差一点死亡。那件事后,大皇子沈元柏被先帝训斥后,从宗人府消失了。” 这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大皇子做事稳妥,行医一生从不曾出现错误,他的病案上,连一个错字都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给陈王开错药?” 这件事很遥远,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杨阁老喊道:“为什么提到这件旧事,难道也和宋道凉有关?” 叶文初摇头,并不急着回答杨阁老的问题。 “后来,我先生袁阁老被宣平侯谋害的时候,宣平侯承认了,是他给临江王下毒,导致他中毒差点死去,得亏大皇子沈元柏出现,将他的毒逼到腿上,保住了他的性命。” “四天前,圣上忽然中毒,太子又相继吐血。这件事唯一能想得到的凶手,就是瑾王,因为他要杀了圣上父子,好谋朝篡位!” 有人反驳她。 “你还替瑾王狡辩,这几千的黑甲,就是他滔滔罪行的最好证明。朝廷、百姓和后世的人,不会放过瑾王,放过你们的!” 说这话的是廖放,他慷慨激昂,恨不得跳下来,以死唤醒罪恶的人。 叶文初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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