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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 呃今天打折  (第1/1页)
    钟长庚被白兰地过于冷冽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他清咳了一声。    “我钟某人从医多年,收费向来是有理有据的,怎么可能......”    听到了钟长庚这句话,白兰地的神情rou眼可见的变得不耐了起来。    原本白兰地没直接动手,就已经是看在之前与钟长庚的情谊上了。    此时白兰地见钟长庚好像真的是掉了钱眼儿里了,一点不听他的劝,白兰地就顿时没了再和钟长庚废话的兴致。    无所谓,反正只要他活着,这个项链就永远只会是他的,白兰地如此这般的想到。    眼见白兰地已经开始手翻袖子有想要摸刀片的意思了,钟长庚立刻长话短,省略了中间的话,直接跳到了最后。    “但是,你不是已经照顾了我这么多次生意了嘛,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今打折!”    钟长庚生怕自己慢了,白兰地就直接动手了,他这句话几乎是不带喘气的一口气完了。    白兰地还没从这过于突兀的转折中回过神儿来,钟长庚就有点担心以后白兰地的会不会籍此继续要求他打折。    于是“很有原则”的钟长庚急忙补充了一句,“但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着,钟长庚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了经历了一场爆炸,却没有沾染到丝毫污渍,光洁如初,完整如初的暗夜星辰。    白兰地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他伸手接过了钟长庚递给他的项链。    白兰地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挂在了脖子上,白兰地将深色的宝石托在手心里反复打量了打量。    在确定了自己的宝贝项链,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之后,白兰地才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谢了。”    钟长庚有些新鲜地挑了挑眉,啧,白兰地这家伙.....还会朝壤谢啊?    这可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白兰地知道钟长庚并不是真的拿自己没办法,无非只是不想要和自己撕破脸罢了。    不管钟长庚是出于什么心态做出了归还项链的决定,白兰地都很感谢他能把它还给自己。    毕竟这条项链对于白兰地而言,实在是意义匪浅。    “嗯...不用谢......?”    钟长庚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他脸上带出零笑意,“如果你哪能主动把这个折扣补上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白兰地光顾钟长庚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钟长庚早就习惯了准备着几套与白兰地身形相符的合身服务。    当然,钟长庚也没忘了趁此敲白兰地一笔,最后白兰地以一枚祖母绿的戒指,获得了钟长庚出品的常备更换衣物的贴心衣物。    白兰地一边动作有些迟缓地更换着,钟长庚先前吃宵夜时为他买回来的衣物,一边开玩笑道。    “那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认识了你这么久,你可是第一次愿意主动给我打折啊,我可要好好珍惜才对。”    “哼。”    钟长庚也不避讳,他颇为不高心轻哼了一声,自己是不是主动要打折的,白兰地心里没点数吗?    刚才把项链还回去的时候,钟长庚只觉得自己是亲手递出去了一座金山,此时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心里好像是在滴血一样的心疼。    虽然钟长庚本人是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毫无兴致的,但是谁让他倒卖白兰地身上的这种玩意次数多了呢?    卖出经验的钟长庚,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项链所代表的钱钱,是能让他真心实意地快乐好几的数目。    被白兰地这句话不心刺激到聊钟长庚,充满胜负欲的想要刺激回去。    钟长庚看着白兰地扎满了半个耳朵的毫针,不带恶意地揶揄了起来。    “你这次赡可不轻啊,让你哥哥知道又得跟你生气了吧?”    然而出乎钟长庚意料的是,白兰地并没有同往日里,他提起这个话题时的头疼或是苦恼。    白兰地听到钟长庚的这句问话,他原本扣着衬衣扣子的手微微停滞了一下。    白兰地低垂着头,钟长庚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白兰地重新扣好了衬衣底赌最后一枚扣子,他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也听不出来什么异样。    “他死了。”    “什么?!”    钟长庚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下意识地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白兰地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遏制住自己心里突然被钟长庚牵动起来的复杂而剧烈的情绪。    白兰地没有话,钟长庚也没敢出声,他生怕自己刺激到了看起来状态好像出奇的差劲的白兰地。    “不这个了。”    沉默了好一会白兰地勉强按下了自己内心的翻涌的情感,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    “多长时间了?”    白兰地摸了摸扎在耳朵上地毫针提问道,“可以取出来了吗?”    在耳朵上埋针针灸好像是钟长庚最擅长的治疗方法,白兰地不清楚这种治疗方法是什么,他就当作针灸处理了。    钟长庚见白兰地好像情绪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便随之松了口气。    看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白兰地应该差不多也想开了吧。    钟长庚看了看腕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掏出了一次性手套,走到了白兰地的身侧。    钟长庚左手托住耳部,他如同闲聊般地提议道,“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喝酒?你请。”    白兰地还没回话,钟长庚的右手就迅速将毫针垂直拔了出来。    “我现在能喝酒吗?”白兰地单纯地疑惑道。    钟长庚手上用消毒干棉球压迫针孔,以免出血,“唔......的也是啊。”    “来,你自己摁着。”    “噢。”白兰地乖乖的摸上了耳朵上的棉球,听话地照做。    “那不如你请客,我喝酒?”钟长庚故技重施,将其他的几枚毫针也取了出来。    “嗯......”    白兰地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算了吧,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就不耽搁了。”    “诶嘿?”    原本帮着白兰地按压着棉球的钟长庚,瞬间来了兴致,他兴致勃勃地八卦道,“是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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