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天降神兵_第二十八章 钱,钱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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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钱,钱啊 (第2/3页)

  于是高启潜杨嗣昌送走了杜勋和杨陆凯,回营安心驻防,各将领也都嬉笑回营。杨嗣昌回营后本想早些休息,可心里总觉得哪不对经,思来想去这杜勋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可能如此欺君,杨陆凯鱼跃龙门升了参将,功劳肯定不小,酒席上两人神态自若,不像是打了败仗,难道真的看走了眼?卢象升没败,还捡了便宜?一夜翻来覆去,第二天杨嗣昌匆匆洗漱完毕就找到高启潜,要他和自己一起去临清看看,高启潜怕半路碰到建奴想推脱不去,可经过杨嗣昌一分析,觉得实在可疑,要真的大捷了,自己不去分一杯羹,那岂不是白辛苦一场,还不落好,罢了,从来富贵险中求,去就去吧,于是两个人点起三千铁骑直奔临清而去。

    崇祯很高兴,那么多稀罕物件把个宫里宫外都给承托的喜气洋洋,从来没有一年过得那么舒坦,几个老婆高兴,几个大学士也高兴,几个儿子更高兴,建奴走了,也该收拾收拾过春节了,这两天两位国丈总往宫里窜,起初他没在意,后来听王承恩说两位国丈每次来都会顺走些物件,不是几个苹果,就是一串香蕉,听说外面一个这样得苹果能卖到十两银子,香蕉论根卖,一根也要近十两银子,崇祯一听急了,这卢象升一共才送来几车东西,宫里都不够分的,哪经得起两夯货这样搬的,于是随便找了个由头不让两个人进宫了,周皇后还好,那田贵妃这两天嘟着个嘴一副人见犹怜的样子,崇祯没办法,又赏了两国丈每人一袋精米几袋精盐和糖,才算安静了些。

    值班内阁范复粹送来了各地的奏折,都是要钱的,建奴退了,城墙需要修缮,百姓需要安抚,开年要春耕缺种子缺牛马,总之啥都缺,关宁军又来了几份要钱的奏折,历年的积欠得赶快补发,不然军心涣散无法御敌云云,看得崇祯心烦气躁,钱,钱,朕哪来的钱?要是朕有钱的话,也不至于宵衣旰食废寝忘食了,每到年节就来这些烦心事,就是不让朕好好过个年。一旁的王承恩知道主子难过,早有心提醒一下,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卢督师送来的物件宫里已经分摊,还剩下一些,不如让奴才拿出去就一下急,都是存不住地,也免得糟蹋了,皇上你看?”崇祯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卢象升松进来上百车的东西,宫里节约些应该能应付一个年节的,既然外面把这些东西卖到天价了,这稍微松一下手,钱不就来了?还是王承恩衷心啊,知道为朕分忧,只是这事要是让内阁知道了,岂不是又要骂他与民争利?难办啊。

    王承恩早料到崇祯会有顾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东城大通酒楼掌柜是他干儿子的亲戚,人老实,酒楼也不算大,不显山不露水,可以按这条线发卖一些,只要做的周密,保管那些御史找不着理由,他跟崇祯那么一说,崇祯略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试试,就让王承恩负责先拿出一辆车货卖着看看,王承恩得了圣命立刻招来干儿子小福子,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小太监推着蒙的严严实实的车,以宫里废弃东西名义从小门出来,直奔东城。

    东城大通酒楼老板赵鸿运本是个万历年间落第秀才,科举无望,才靠着侄子在宫里当差,租赁店面开了个酒馆,比不得那些大字号酒楼,平常也就勉强度日,这几天侄子说有一批稀罕物件要发卖,他开始以为说笑,后来听他说得真切,又感觉莫不是侄子偷宫里的东西出来?他胆小,若是被官府抓到,可是诛九族的,一味推迟,知道来了个大太监,让他放心出售,是他自己家里的东西,才稍稍有些安心,当看到卸下来的一车物件,他都看呆了,这么大个的苹果,大串只听说过没见过的香蕉,不说大冬天哪来的?就是正当时令里也从来没见过,精米粒粒饱满,精盐细白无杂质,白糖晶莹剔透,他一屁股坐地上,这哪是一个太监该有的物件?怕是内阁大人家都不一定有啊,这大概是贡品吧,这回摊上大事了,便宜侄子在一旁不停劝说,他一个劲摇头,这是要人命的买卖啊,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卖啊,最后还是蒙着脸的大太监出面一顿威胁加恐吓,你看也看了,若真是来路不明,你也逃不了一刀,你家几口人东厂全看着呢,要是不把这件事做好,你全家没命,要是做好了,不说荣华富贵,给你个至少六品的头衔,就说你接不接吧,不接今天就提你去东厂,这才把吓得丢了魂的赵鸿运给镇住了,命苦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硬着头皮上吧。

    苦着脸的赵鸿运不敢叫伙计搬运,自己找了个隐蔽的房间把一车货物盖好,又出门看了看四周,见酒馆周围多了几个陌生人,知道东厂盯上了,想逃是逃不掉,这货物又是不能久藏得,于是一夜思来想去,死就死吧,我赵鸿运考了多年功名都名落孙山,与其勉强度日,不若就放胆一回,这些货物他仔细看了,都是世面没有的,卖出高价不成问题,至于那六品官衔还是算了吧,能保住命就算祖坟冒青烟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世道活着和死了差不多。

    早上起来,他没顾洗漱又偷偷观察了一下周围,见那几个陌生人还在,最后一点侥幸心理破灭,看来是逃不过了,顶着熊猫眼,开门营业,以前没钱,租的酒馆不在闹市,平时也就几个常客来照顾下生意,不说门可罗雀,生意冷清那是绝对的,这不到中午了,才接待了不到十个客户,咳,背运啊,而且是船小偏逢排头浪,这该死的便宜侄子大地方有的是不去找,偏要找我这半倒闭的地方,你不是存心害叔吗?

    “哟,这不是赵掌柜吗,昨天去天香楼厮混去了?几天不见,人怎么跟霜打了一样?”说话的是前内阁大学士周延儒家的二管家周成,周成也是读过几年书的,所以和赵鸿运算半个书友,他长的一张标致的脸,一缕胡须,头戴方巾,别看他人长得规规矩矩,内心却是个贪便宜的人,哪有好处往哪钻,周延儒是来北京钻营的,前几年被崇祯皇帝罢黜,已经在家好多年了,两个月前他带着搜刮来的银两来北京活动,欲图东山再起,就住在东城自己早前置办的院子里,正好碰上建奴入口,周延儒就不敢活动太过,以免惹祸上身,本来象周成这样宰相门前的看门狗是不会光顾大通这样小酒馆的,只是周延儒怕太过张扬,吩咐过手下不得轻狂,所以委屈他们只能藏头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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