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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还是好好休息,准备准备。”—— 陈褚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方恪还有已经清醒却是狼狈万分的袁金。王师弟破裂的玉牌被陈褚握在手上。 袁金和王一洛二人也是在坊间遇袭,那人却是装作不敌而逃的模样,引得二人追击到了荒郊,受到了伏击。在其中袁金发现那二人分明用的是太行一派的法决,想到可能是 太行派针对昆仑派的阴谋,于是和王一洛二人决定就是死也要在死之前将这个信息传给门派。王一洛一人挡下二人攻击,让袁金放出了门派求救用的纸鹤。 幸好的是,刚好纸鹤被刚到达【太安城】不远的朱式宇,叶于时二人救下了袁金,然后朱式宇留下照顾袁金,叶于时碰上已经脱身的扈骆赶往城主府。 “方师弟受伤颇重,外伤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方师弟最后那个法术却是有同归于尽的意味。经脉受损严重,还有灵力也近乎枯竭。”朱式宇查看一番后,皱眉道。 同归于尽。袁金几乎要惊呼出声,方老鼠要和敌人同归于尽?怎么可能···袁金看向脸色惨白的方恪,表情复杂极了。 “方师弟那个术···我从未见过。”陈褚道。 几人神色又是一变,在场所有人中,最擅长五行法术的大概就是陈褚了,而陈褚在门派中五行法术确实是极为出色。若是陈褚都未见过··· 而方恪此时却是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一片无尽的黑暗,方恪不知道他已经被困在这黑暗中多久,他只记得他一直走一直走,而这黑暗也好似没有尽头。从刚开始的疑惑到恐慌。 他要永远被困在这里吗?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感觉。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黑暗。
或者,他已经死了? 到底还要走多久?他大声的喊叫,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从恐慌到绝望。方恪麻木的一步步走着。 “剑长二十一寸三分,至尊至贵,人神咸崇。汝身与剑合,剑与神合。可证天地大道。” 幽幽的声音响起,方恪先是一喜随即一惊。这声音飘渺无踪,好似从四面八方涌至而来。带着说不出压力。 “以汝之身,行吾之道,以汝之神,趋吾之行,以汝之心,证吾之道。献祭于剑,取太阿之道,赋汝不败之能。汝可愿意?” 一声强似一声,一声比一声威势更大。一字一句好似敲在方恪脑海中一般。每说一句话,方恪心就为之一颤。 “以汝之身,行吾之道,·····取太阿之道,赋汝不败之能。汝可愿意?” “汝可愿意?” 方恪心神一松,几乎愿意二字就要脱口而出。方恪一口咬破舌尖,嘴中铁锈味扩散。 什么叫献祭于剑?献祭,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还有这语气,说话的节奏···分明就是诱拐! “我不愿意!”方恪定定神道。 顿时声音一停。回复到一片空寂。 方恪心里不禁一慌,该不会是不答应就永远待在这该死的地方吧? 突地,眼前景象一变。方恪瞪大眼,一片血红的花海,层层叠叠的细小花瓣叠成的奇特的血红色花,形成一片血海。在血海中央,虚浮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剑,剑上盘腿坐着一个人···· 方恪有些不确定,那确实是人? 如瀑的银色长发披散着,一身黑衣如同鬼魅。几乎惨白的肤色,极薄的唇,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黯然无光的眸子,额头有一枚诡异的血色纹路。 那人盘腿于剑上,淡淡的往方恪一扫。不知怎么的,方恪就站在这人五步远的地方。 “为什么不愿意?” 虽然是疑惑的语气,方恪却实在没有听出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方恪道,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等的代价。更何况那话中还说是不败之能。不败?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比如说灵魂? 那人盯着方恪看了半响。“为什么不愿意,有力量不好吗你很弱,会死。” “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献祭,我不相信。”方恪挑眉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吾是太阿。”太阿沉默半响道。 突然眼前一切开始模糊。一切景象远去,仿若掉入什么漩涡一般,被卷入其中。 隐隐约约,方恪好似又听到太阿的声音。 “吾等汝来找吾····烙印者。····剑长二十一寸三分,至尊至贵,人神咸崇。汝身与剑合,剑与神合。可证天地大道。吾乃太阿···太阿。”平板无波澜的声音,方恪甚至眼前又出现了那双死气沉沉的黯淡无光的眸子。 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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