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大学考古_第277章:谁入地狱元君庙仰韶墓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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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章:谁入地狱元君庙仰韶墓地 (第2/5页)

义来说,美丽的长春在吉大里面也不算错,后世大部分“兴亚式”建筑,都成为吉大的教学楼。

    比如,现在吉大,也有两处伪满时期的建筑。

    第一个则是1940年10月31日建成的鸣放宫。

    其实,这座建筑的原名叫“神武殿”,目的是为了祭祀神**皇。

    早些年是空军航校的礼堂,后来航校迁走以后,吉大花了50万把它买下来作为学校大礼堂。

    名字取的也挺有意思,出自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匾额还是由于省吾亲自书写的。

    根据吴镇武的八卦,据说,当时吉大还给于老300块的润笔费,相当可观。

    后来,这个名字因为有“大放大鸣”之意,匾额直接被摘下来,现在也都没有挂上,不过名字也就流传至今,依旧没有改。

    第二处,则是他今天过来吉大的目的地——吉大图书馆。

    图书馆所在的“伪满炭矿株式会社旧址“大楼,就是1939年12月22日建成。早年间,这大楼就是吉大的行政楼,文科楼建成以后,才从这里搬出来,成为图书馆。

    梁启超曾经说过:“历史上每一个文化都产生了它自己的建筑。”

    大学也是如此。

    苏亦拿了吴镇武的借书证,混入图书馆的时候,也不禁感慨。

    这里馆藏极为丰富,不仅拥有不少伪满时期的史料,甚至还有大量满文文献,奈何,不会满文,看不懂,只能作罢。

    满文文献看不懂,馆藏的满铁资料却多少能看得懂一些的,书写语言,主要是日文、俄文跟英文,俄文看不懂,但英文阅读已经没啥问题了,至于日文,连蒙带猜,八九不离十,毕竟,他这段时间也没少学日文。

    各种报告,涵盖的种类太多了。

    苏亦也只是好奇的翻一翻,他不研究满洲史,也不做文献研究,就是过来找伪满时期的相关史料而已。

    满铁的调查报告,算是一种,却也不是他需要的城市规划以及建筑相关史料。

    倒是找到一本《伪满时期东北经济统计》,奈何他不是研究经济的,似乎这个年代,国内的学者很少有研究伪满时期的建筑论著。

    除了一些原始资料,没法子,苏亦只好找曰本学者的。

    还别说,真找到了。

    例如曰本的建筑史学家家村田治郎1944出版的《满洲的史迹》,还有当年的《满洲建筑杂志》,在这本杂志里面,找到了大量苏亦需要的资料。这玩意,不是在吉大的图书馆,要回北大,估计还真找不到。

    于是,这一天上午,苏亦就一直泡在图书馆里面。

    也只能是一个上午,下午还有事。

    因为研讨会下午结束,大家需要集体照相,苏亦不能缺席。

    他也只是早上研讨会的时候,偷偷跑出来,因为研讨会最后两天,学术报告逐渐减少,开始固定古文字研究学会的各种章程以及理事会长的选举。

    这种事情跟他没啥关系。

    第一届会长,肯定是于省吾先生。

    至于理事也都是各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跟他这种小辈没啥关系,但下午的闭幕式,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

    怎么说,他还要客串会议摄影师呢。

    闭幕式结束,大家在南湖宾馆主楼外面拍合照。

    合作是专门的工作拍摄,不需要苏亦客串,但他也没有闲着,主办方还安排大家去参观吉大校园,校长都亲自过来接待大家,苏亦又来活了,他是随行摄影师,而吴镇武则变成他的摄影助手。

    忙活了一个下午,到晚上,则有一个晚宴,跟后世的冷餐宴不一样,就是食堂聚餐。此外,吉大这边还在大礼堂鸣放宫举办联欢会,师生们在上面载歌载舞。

    至此,整个研讨会圆满落幕。

    苏亦也很荣幸地成为中国古文字研究学会第一届的创会会员,他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就算如此,苏亦他们也没有立即返回北大,因为他们一行,还需要在吉大考古专业做一场学术报告。

    不仅邹恒、高铭两位先生需要参与,他也不例外。

    谁让吉大考古专业的创始者张忠培先生是北大自己人呢。

    他跟高铭先生,还有之前做周原报告的徐锡台先生是北大同班同学。

    又跟俞伟朝先生一样,都是苏秉琦先生的研究生,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吉大,不然,估计也要留校北大。

    作为考古学界的大佬,日后的故宫博物院院长,苏亦听过张先生太多的传闻。

    只不过他一直有个疑惑,就是为什么张先生当初副博士毕业,既不留校北大又不去考古所,却被分配来吉大?

    这是什么原因?

    最大的原因,还是组织分配。

    然而,组织分配也是领导决策的。

    这一次过来长春,苏亦才从高铭先生的口中得知,张先生之所以被分配到吉大,也跟他的研究方向有关。

    他当初在北大师从苏秉琦先生,研究新石器时期考古,同时,他也为林耀华讲授“原始社会史与少数民族志”做过助教。

    因此,后世提及张先生的师从,总会提及苏秉琦、林耀华两位先生。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分配到吉林大学历史系的原因之一。

    张先生跟高铭先生是同班同学,跟俞先生又是同为苏门师兄弟,跟邹恒先生也不陌生,他之前在北大读书的时候还参与了邹先生主讲的“商周考古”部分内容的讲授和《商周考古》部分章节的编写。

    这些年,为了创办吉大考古专业,他也没少跑北大。跟北大诸位师长的关系,非同一般。

    苏亦第一次在南湖宾馆,见到这位老学长的时候,满是感慨。

    前世,他研究考古学术史的时候,这位先生的可以说是绕不开的重点人物,尤其是关于他关于方法论以及学术史上的成就“两学三论,三个时代的中国考古学发展定位。”也对苏亦有着深刻的影响。

    这样一个传奇人物,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就算他这一年多来,见过不少师长,见过不少前世只能在文章著作里面提及的老前辈,这一次,再次见到张先生,他依旧感慨不已,能够跟这些先生们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真好。

    因此,对于张先生,他天然就有一种亲近感。

    没有错,作为吉大考古专业的负责人,张先生也是这一次古文字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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