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共享血条_第八十八章 少年嵩的奇幻漂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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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少年嵩的奇幻漂流 (第2/4页)

赌场?冲绳是哪?小钢珠?狗才玩那个!

    周嵩的脑子好像炸开了锅。

    随着前甲板上的嘉年华活动开启,船楼里变得冷清起来,周嵩拿了一份游轮手册,仔细地查看设施地图,希望能有所发现,希望自己只是运气不好,碰到的是个不熟悉情况的服务员。

    冲绳……冲绳……

    等等。

    冲冲冲冲绳?

    那他娘的好像是……本子国?

    周嵩急急冲到了前甲板,揪住一个正在维持秩序的水手。

    “咱们是在往北走吗?”周嵩急切地问。

    “现在的航向是东南。”

    “往南怎么到棒国?”周嵩红着眼睛追问。

    “第一站冲绳,然后鹿儿岛,绕关门海峡过岩流岛,对马岛,最后到济州岛。你没买票吗?”

    “我买票说到南棒国的啊?”

    “直达棒国釜山的是海洋量子号,你是不是上错船了?”

    “这条船一天能到棒国吗?”

    “你做梦呢?”水手被周嵩的问题给气笑了,他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蓝色巨人:“你找神灯许个愿,一秒钟就能到了。”

    说完,水手没有再理睬周嵩,加入了嘉年华的人群。

    神灯……要是真的可以许愿……我想……

    巨大的烟火在空中迸裂开来,喧闹的欢呼声将周嵩的回忆止步于美好之前。

    袁月苓并不在这条船上,我他妈的上错船了。

    盼望号并没有盼望,这是一条通往死亡的恐怖游轮。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周嵩的内心出奇地平静。

    至少比眼下的海面要跟平静一些。

    周嵩还小的时候,周卫东就在家养金鱼了。小周嵩特别喜欢的那条金鱼,有一天生了不治的重病,他非常伤心,而当他真的蹲在鱼缸边上,等着那条金鱼死去的时候,便是如现在这般内心平静。

    袁月苓死了以后,自己也会死吗?

    如果自己活下来的话,也会像《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那样,带着她的骨灰,十几年如一日地祭奠她吧?

    那部他俩一起观看的电影……

    骨灰估计是找不到了,但我可以经常给她献弥撒,嗯。

    我会终身不娶吗?嗯,不知道。

    周嵩离开人群,走去船尾,翻看手上的游轮手册,里面还有一页广告,介绍了本地区的其它航线。

    海洋量子号也在其中,看起来庞大陈旧而且乏善可陈,就像一座漂在水上的和平饭店……

    这局面,还能找谁帮忙呢?周嵩拿出那个老旧的小砖头手机,有电,有信号,但是里面没有存着任何号码。

    他顺手拨了袁月苓的手机,毫不意外的,无法接通。

    然后是父亲的,关机。

    自己并没有对警察隐瞒身份,隐瞒也没有用,他们应该已经找过父亲了,他关机也是在保护自己,这一点周嵩能理解。

    最后,常年不记电话号码的周嵩,努力地从记忆的湖底捞起了一串110、119之外的数字——这是胖哥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换号。

    “喂,哪位啊……”

    “是我……”听到电话里曾经熟悉,但现在却又感到陌生的声音,周嵩的眼前莫名浮现出郁盼望青着眼圈形容憔悴的样子。

    他知道,胖哥已经不是那个在宿舍里嬉笑着听周嵩心事的胖哥了,周嵩也已经不是那个和胖哥在阳台上把酒言欢的周嵩了。

    周嵩没能再憋出什么其它的词句,便又匆忙地挂掉了。

    经过酒廊,周嵩随手拎了一瓶不知名的洋酒,仰头灌进了喉咙。

    也许只有这种对rou体的辛辣炙烤,才能使他的灵魂得到一时安息。

    旅游海图上,示意出两条航线,一条向东北一条向东南,渐行渐远。

    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上面,将海面染成深蓝。

    鲜红的粗断线也变得鲜活起来,像是将周嵩的胸膛撕裂开来的伤口,露出一个颤抖着,蠕动着的,仿佛是心脏的rou块。

    再见吧,最爱的人。

    半瓶酒下去开始麻木的周嵩,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小板砖手机,正在他的口袋里嗡嗡作响。

    ——分割线——

    “我很难想象会有这样的事情。”庄明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对于此类案件,部里一直是重点监控的,与国际刑警方面一直保持着情报互通。但是,出于社会稳定的考虑,并没有向公众透露。今天的案子,是咱们境内第一起,有确实证据指向与这个有组织连续犯罪有关的案件。

    “所以今天,把国安的同志和崔联络员请来,就是为了尽快破案,切断这股境外势力的源头,不要让事态发展失去控制。”

    “可情杀并不少见,为什么此案会……”关队长还是有些疑虑。

    “这起……案子并不是情杀那么简单,呃……属于我们最近掌握的……”崔长勋想要解释,但似乎是因为心急和中文不熟练,有些窘迫,满脸通红。

    “……”崔长勋向身边的赵腾飞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赵腾飞站起身来,接过话头:“本案的凶手将被害人杀害后,将部分器官割去,并通过快递寄出给死者的……女性朋友。这样做,不仅事前需要做充分的准备,事后还会增加暴露的机会。”

    “没错,如果只是杀人,这件案子估计要迟很多天才会发案,而且凶手在现场的空调等布置,表明他不想早早案发。”庄明月也补充道。

    “因此,这个行为是非常典型的侮辱和挑衅,而且侮辱和挑衅的对象并非警方……”赵腾飞说到这里,顿了顿。

    “如果是挑衅警方,快递会寄给警察机构,而不是那几个收到快递都未必报警的女人。”关队长说。

    “那会是在挑衅谁呢?那几个他发给快递的女人……不对。难道是死者?杀也杀了剐也剐了,这算什么啊?”庄明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是死者,所代表的群体。”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王勇斌给出了答案。

    赵腾飞接着说道:“我认为,凶手要的不仅仅是死者死,或者尸体被破坏,而是让案发后,社会视点自动锁定在死者的社会关系上,在凶手归案之前,社会上会自发地动员力量,去挖掘死者生前的各种不堪,这无异于对死者进行死后的审判,是一种很有仪式感的设计。”

    王勇斌身子往前倾了倾:“具我们掌握的情报,死者是t大今年的毕业生,平日里道德底线非常……灵活。被发给快递的几个女人,全都是与死者生前关系不清不楚,闹出过许多金钱与感情纠纷的人,其中还有一人,因为被死者拿隐私要挟而自杀,最后落下终生残疾。”

    “这几个女人初步调查,并无作案时间。”庄明月摇了摇头。

    “没错,凶案现场有某种仪式性行为,并且指向嫌疑最大的人,然而这个或者这些人,都有没有作案的铁证,这就是最近半年多以来,在世界各地频发的系列凶案的主要特征。”赵腾飞对事态做出了总结:“另一个规律是,所有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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