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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交与不交  (第1/2页)
    凤鸟,上古遗种,而且还是那种很是稀罕的遗种。    曾有传言,这凤鸟若是能成功涅槃,是有可能进化成为上古神兽火凤的。书籍记载,上古神兽火凤实力强大无比,哪怕还在成长期,便可力敌紫宫境高手。若是成年火凤,实力更是高过普通飞仙境。    不过,历史上,似乎从无凤鸟进化为火凤的记载。    但就算如此,在如今妖族稀少的情况下,一头凤鸟的出现,也足以让人心动。    尤其是像云泽宗这种拥有炼兽之术的宗派。    现如今,这凤鸟在这刘观手中,又岂能拿得回来?    只怕是这刘观宁可将这凤鸟弄死,也绝不可能交出来的吧?    何羡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动。只是这念头,多少有些不人道,他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跟玄诚说了出来:“若是那凤鸟死了,那他有没有可能因此死心,然后跟我们走?”    玄诚闻言,惊诧地看了何羡一眼。那目光中的意外,让何羡脸颊上有些发烫。    他并非是心狠之人,何况那凤鸟若是能救下来,跟着沈牧之一起,对于他们大剑门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刘观已是上境修士,就算他回门中请帮手,也很难从刘观手中抢回那只凤鸟。    所以,这个办法,也只是无奈之下的弃车保帅之举。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玄诚说道。    何羡略微整理了思绪,便缓缓说道:“按照你的说法,若是那凤鸟在刘观手中,牧之他是不肯抛下她跟我们走的。但凤鸟乃是上古遗种,云泽宗又是以炼兽发家,这些年妖族越来越少,云泽宗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过像样的妖物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头凤鸟,那个刘观肯定不会放手的。所以,要想让牧之跟我们走,就只能是断了他所有的侥幸。没了侥幸,他自然不会再跟着刘观。而且,这对于那只凤鸟来说,也是解脱。凤鸟一死,云泽宗就没办法再用炼兽之术将它炼成傀儡了。也就是说,凤鸟死了,无论是对牧之,还是对它自己,都是一桩好事。”    “你说的是没错,可是,一来那凤鸟在刘观手中,他肯定不会让那凤鸟死的。我们又打不过那刘观,如何弄死那凤鸟?”说着,玄诚略微停了一下,看着何羡,声音微微一沉,“二来,万一日后牧之知道了我们今日这番话,他又该如何面对我们?我们又该如何面对他?”    何羡嘴角泛出苦涩,道:“日后之事只能日后再说。如今最紧要的还是得想办法先将牧之从刘观那里带回来。而这件事,只有他自己配合,我们才能做得到。否则的话,我们做再多,也都是无用功!至于如何……”话至一半,何羡突然一顿,嘴角微微一勾,带着nongnong自嘲之意,才有接着说道:“至于如何弄死那只凤鸟……你刚不是说那凤鸟与牧之感情甚笃,既如此,想必她应该也会愿意为了牧之而死。”    玄诚再度惊讶,怔怔地看着何羡,眼神逐渐复杂。    何羡嘴角自嘲之意愈来愈浓,眼中满是苦涩。突然,他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直接就着玄诚喝过的酒碗,倒了慢慢一大碗酒后,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后,何羡神态已经恢复平静,抬眼看向玄诚,道:“时间已经不多。待会我就去找刘观,我说的法子成不成,明日一早应该就能有结果了。另外,牧之应该是被关在了城外某个空宅子里,你若是有空的话,可以去城外找找。能找到自然最好,找不到的话,只能等明日再说了。”    “好!”玄诚一口应下,什么都没再多说。    何羡长身而起,朝他示意了一下后,转身离去。    玄诚坐在座位上,想着沈牧之若是得知了青果死了会如何。想了片刻,他也伸手拿过酒壶,将其中仅剩的一点烈酒,全部倒进了喉中。    辛辣的酒味,直冲脑门,放下酒壶,他忍不住骂了一句:“真他娘的什么世道!”    霖华巷内,金常正在那处小院内做客。    贺锦研负责烹茶,他与刘观对坐,那只鸟笼就放在刘观的手边,里面的那只小鸟一直像是睡着了一般,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金常已经朝那只凤鸟看过不止一次了。    刘观早已注意到他的目光,看着金常迟迟不肯提及今夜来此的真正目的,心中一动后,在金常又一次看向那只鸟笼后,开口笑问道:“怎么?金老弟也对这凤鸟感兴趣?”    金常连忙收回目光,笑答:“我能有什么兴趣。只不过,这种上古遗种,以前从未见过,所以有些好奇。说起来,这凤鸟看上去和那麻雀没多大区别,要不是刘前辈慧眼,我都不知道这竟然是一头上古遗种。”说完,低头喝茶。    刘观听后,笑了笑,道:“这只凤鸟血脉不纯,所以看上去就跟麻雀差不多。”说着,话锋一转,问:“金老弟今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来看看这只凤鸟,满足一下好奇心的吧?”    金常茶水刚到口中,听到刘观终于开口问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接着放下茶杯,说道:“我那师侄想必已经来找过您了吧?”    “你是说那个何羡?”刘观笑问。    “正是。”金常点头回答。    刘观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可金常却突然没了下文。    刘观脸上笑意渐渐敛起,然后问道:“怎么?不往下说了?”    “只是不知有些话该不该说。”金常看了刘观一眼,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实际有些忐忑。    刘观又笑了起来,道:“金老弟这话就见外了,我们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该说的?你尽管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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