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告状 (第2/2页)
儒婪的府邸多了几分古朴和淡然之气,木门左右的石柱满是岁月沧桑的痕迹,牌匾上已有些暗淡的文字却依然透着苍劲。 院落中央的厅堂之内,儒世正襟危坐,双眉微皱,怒意悄然跃于面容之上,下方一名华贵的老妇人和一名俏丽的女人正围着满脸苦涩、刚刚苏醒的儒洛馨,眼神中满是心疼与焦虑之色。 坐在侧席位上的英俊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傲气,手中紧握一柄折扇,此时沉默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首位上的儒世。此人是儒世的女婿,跟随妻姓,名为儒莫贤,本为外姓人,后招婿入儒世家,平时待人平和,因为是儒世族长的女婿,也是傲气凛然,在儒家渐渐地也积累了不少的威信。 此时就听厅堂外声音聒噪,喊道:“二长老,二长老,族长现在不方便见你,二长老”呼喊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儒婪便大脚一抬,迈进了儒世厅堂的门槛。 “族长,我孙儿被那家族孽畜所伤,今日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儒婪的颜面何” 话音未落,便瞧见儒世此时怒目盯着自己,那一副愤怒模样,简直想要生吞活剥了儒婪一样,吓得儒婪也是缩了回去,四下环顾,先是望见英俊的儒莫贤,然后才看到围着儒洛馨的两名妇人,一名是儒世的妻子,另一名就是儒世的女儿了。 “儒婪啊,来得正好,我还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找你呢”儒世的话语有些凶恶,惊得儒婪身躯一震。 “族长,我孙儿儒天宇被那家族败类儒尘打断了手臂,定是那畜生知道自己父亲赢得了竞选,当上了大长老而变得有恃无恐,此子日后还会祸害家族,岂能留他”儒婪正了正声音,言道。
“你说的可是儒尘”儒世话语中的怒气未减反加。 “不错,正是那畜生,还有那儒林纵子行凶,这种品德不配当我儒家长老,请族长革去他大长老一职,收回家族珍宝引魂丹。”儒婪丑恶的嘴脸没有一丝收敛,恶毒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可知五年前我便说过,儒尘乃我儒家子孙,罪孽已恕,你居然句句恶语相加,而且我怎么听洛馨说事情不是这样的”儒世脸上的怒意没有丝毫减退,语气却有些打趣地道。 “没错,爷爷不是儒尘伤人,是他儒天宇欺人太甚”小女孩儒洛馨一听爷爷质疑,天真的她急忙从奶奶和mama的维护下钻了出来,冲着儒婪扬了扬鼻子,双手掐腰怒斥道。 听得儒婪都一头雾水,这屎盆子怎么突然扣到了自己的头上,百思不得其解,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与儒尘正往家走,之后”天真无邪的儒洛馨将事情缘由再次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孩子的性子让她完全不顾及,这是她进家门哭诉的第三遍了。 “这这”儒婪被儒洛馨天真而诚实的话语说得哑口无言,毕竟这半大点的孩子是很少说谎的,特别是儒洛馨如此言辞凿凿,三遍叙述又一字不差,儒世基本已断定为事实无疑。 儒婪再次凝视儒世那怒火熊熊的双目,终于读懂了其中的意思,更是想起进门到现在自己的举动,一时间愤怒和悔恨交织在一起,让他无地自容, “儒婪,管好你的孙儿,这次因为儒尘和儒千云,洛馨才平安无事,如果再有下次,你那乖孙子恐怕就不是只断一条手臂的事了。”儒世的话语充斥着威胁和警告。 儒婪急忙点头,看都不敢看儒世,望着地面的双目同样仇恨永驻,咬牙切齿地将所有的屈辱与罪过都算在了儒林和儒尘的头上。 一边退出厅堂,一边还念念有词,“儒林,儒尘,你们就继续嚣张,终有一天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儒婪即将退出厅堂之际,儒世的声音再度传来,让儒婪心底如寒冰刺骨一般。 “儒婪,你也记住,再有一次诋毁诬陷儒林或者儒尘,便按污蔑残害同族治罪,革去你长老一职,废除灵力修为,逐出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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