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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第1/1页)
    顷刻间,一颗豆大泪珠滑落,滑过南风勋俊美的脸颊,晶莹剔透的挂在下颌。    华樱和华傅琰看了,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南风陌看了,双眸盈盈,唇角不禁勾起欣然浅笑。    姜星遥静静注视,星眸灵气闪烁,明亮璀璨,柔情荡漾,唇畔的笑靥娇若蔷薇,甜若蜜饯。    “傻瓜!”    随着唇瓣的开启,她迈开了脚下的步履。    只不过,不再是昔日的不紧不慢,而是先小走几步,紧接着小跑起来。    见状,南风勋吓得可谓是脸色骤变,几乎出于本能反应迈开腿就大步迎了上去。    直接,旁若无人的超霸气的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没事!真的!”下颌抵着他的肩头,她一边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轻声安抚。    南风勋手臂一次又一次收紧,眸底和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痛:“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真的好怕,好怕自己来不及赶到你身边,好怕自己救不了你,好怕好怕……好怕好怕……”    他后怕不已。    甚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莫向南曾经极其严肃告诫,心脏病突发最佳黄金抢救时间只有短短的4到6分钟。若是错过这4到6分钟,病患随即进入生物学死亡阶段,生还希望极为渺茫。    手臂再一次不能自控的收紧,他就像个失而复得一直没缓过劲儿的孩子一样,整个身体都在战栗不已。    “傻瓜!我身子骨是不好,但还不至于是纸糊的,不会动不动就发病的。”姜星遥笑嘻嘻的说着,声音温柔地仿佛要把人融化。    南风勋何尝不知道她的病并不是说发就发,可正是因为不知道何时发?何地发?所以才更让人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我不管,以后你身边就是不准离人!”他霸道宣布,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宠溺:“我就是要把你系在裤腰带上,每一分钟每一秒,一辈子,直到生命尽头。”    姜星遥不由勾唇一笑,笑他的孩子气,笑他霸道时竟也会如此可爱。    有谚语是这样说的:男人的话要算数,母猪也能上树。    可,她还是深深被感动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连最基本健康都没有的小女子?    即便她早已可以做到,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    “我决定了!”她照葫芦画瓢,学着南风勋的语调说道。    南风勋松开双臂,一脸茫然的盯着她,声柔道:“决定什么?”    “既然大家都觉得我就是个好看的花瓶,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就做一个听话的花瓶。”姜星遥说得甚是认真,可以说是一丝不苟。    不过,下一瞬,她又嘻嘻笑了:“这样我这个易碎品就名副其实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能笑出来。”南风勋无奈,宠溺的刮了刮她娇俏的鼻子。    “你终于笑了,这感觉真好。”看到南风勋唇畔总算漾起弧度,姜星遥这才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尖俏皮的在他的俊美的脸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即咯咯笑道:“我喜欢你笑得样子!”    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南风勋不禁一愣,直勾勾的睁着大眼睛。    这是自打自己强行将她留在他的世界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表现亲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在静如止水的她身上看到了恋爱中女儿家该有的娇羞。    登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简直美得快要冒泡泡。    “咳咳!”南风陌本不想煞风景,可他实在嗓子眼发痒的厉害没忍住。    顿时,姜星遥和南风勋不约而同将目光投来。    二人,一个唇畔含笑,一个眉心微蹙。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南风陌顿囧,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给埋了,遗憾的是没铲子,不得已只得嬉皮笑脸道:“二哥二嫂,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听到这话,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南风勋伸手将她揽进臂弯,温柔道:“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定累了吧,我们回家。”    “嗯!”姜星遥轻声应着,像只乖巧的猫儿任由他温柔的呵护。    这整个过程华樱看在眼里,却无法相信。    她不相信一向以冷漠如霜、威严如虎而闻名的南风勋,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似水、和煦柔情的一面。    不过,她此时此刻更为担心的是接下来素来手段悚人的南风勋会如何处置她。    她唇瓣掀了又掀,掀了又掀,但每每对上南风勋那张俊美至极、不怒自威的脸,所有到嘴边讨饶的话便没勇气说出口。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秒,蓦然间都变成了年——难熬、焦心。    “华叔!”南风勋起步而行,与华氏父女交错的一霎那,看似温和实则凌厉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华傅琰身上。    “少,少爷。”华傅琰身子不禁一抖,深知在有仇必报的南风少爷面前自己的女儿在劫难逃。    “随我来一趟!”说这话时,南风勋自始自终都没看华樱一眼。    对于有些事,他喜欢公事公办。    但,若是对他心爱的女人不敬,则另当别论。    “是!”华傅琰不敢拒绝,也拒绝不了。    “勋……”虽然华樱不对在先,但姜星遥依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倒不是她菩萨心肠,而是南风勋给予的惩罚,华樱未必能受得住。    南风勋没有言语,只是揽着她小腰的手紧了一两分。    姜星遥只好作罢。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虽说华樱不是敌人,但看目前的情形,就算自己真的求情人家却未必领情,没准会更加恨之入骨。    来到地下停车场,她听话的上了车。    南风勋则大步流星的走向另一辆车,尽显王者霸气的坐了进去。    “在本少宣布决定前,华叔,您还是先听听这个吧。”说着,他按下了手机录音播放键。    霎时,时光仿佛倒流,华傅琰宛如亲临现场,女儿的咄咄逼人、傲娇蛮横、依势凌人尽数还原。    “华樱,你可觉得我冤枉了你?”南风勋问,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和颜悦色。    “没有!”在不争的事情面前,华樱否认已经是不可能。    即便,此刻否认了,以南风勋的势力,搜集新证据就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    与其到时候死得更加难看,还不如现在大方承认。兴许他还会念在她敢作敢当的份上,会从轻发落。    于是乎,她很豪迈的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少爷,我只希望您不要因为我的莽撞而牵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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