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九阴江湖游_第二百一十章。未央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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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章。未央庄 (第2/2页)

。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远远望去,唱歌的正是那个垂钓的渔父。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见此情景,雪儿惊讶道:“这是我昔日在君子堂唱的那首回梦游仙,想不到这湖上的一个渔翁竟也会唱。咱们瞧瞧去。”说着话划动船桨向那渔人所在的船靠了过去。

    只见那渔人也收了钓竿,将船划了过来。两船相距数丈时,那渔人道:“湖上喜遇佳客,请过来共饮一杯如何?”

    雪儿听他谈吐风雅,更是暗暗称奇,答道:“只怕打扰长者。”

    那渔人笑道:“嘉宾难逢,大湖之上萍水邂逅,更足畅人胸怀,快请过来。”

    数桨一扳,两船已经靠近。雪儿与冷寒州将小船系在渔舟船尾,然后跨上渔舟船头,与那渔人作揖见礼。那渔人坐着还礼,说道:“两位请坐。我这只有粗茶淡饭,请两位怨罪。”

    冷寒州与雪儿齐道:“不必客气。”

    两人在渔舟中坐下,只见船中只有两人,渔翁在船中安然稳坐,船尾一个小童在煽炉煮酒。冷寒州向那渔翁看去,只见他约莫四十左右年纪,脸色枯瘦,似乎身患重病,不过雪儿可以看出,此人其实身负有上乘武功。

    雪儿说道:“这位哥哥姓冷,晚辈姓慕容,一时兴起,在湖中放肆高歌,未免有扰长者雅兴了。”

    那渔人笑道:“得聆清音,胸间尘俗顿消。在下姓白。名春秋,两位今日可是初次来太湖游览吗?”

    “正是。”

    白春秋命小童取出下酒菜肴,斟酒劝客。四碟小菜虽然比不上雪儿所制,味道却也殊为不俗,酒杯菜碟皆是洁净精致,一看便知价格不菲,显然是出自富贵人家。

    三人对饮了两杯。白春秋道:“适才姑娘所歌的那首曲子情致郁勃,实是绝妙好词。姑娘年纪轻轻,居然能领会词中深意,也真难得。”

    雪儿听他说话老气横秋,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说笑了,不过是我一时乱唱的,倒是前辈你刚刚唱的那首曲子,可是出自君子堂?”

    “正是,我半年前拜访别情公子,见他吟唱此区,觉得此曲甚是精妙,刚刚听姑娘所唱,竟然情不自禁的将此曲唱了出来。”

    “原来如此,前辈也是精通音律之人呀,不过这首曲子终究还是少了女子的柔美,少了几分凄凉呀。”

    白春秋连连点头赞成,两人谈起诗词,甚是投机。其实雪儿小小年纪,哪里懂得那么多,只不过从前看过那么多诗词,这时便照搬说了出来,言语见解自然独到精辟,极为不凡,而白春秋本就是君子堂掌门萧别情的朋友,文化思想也与君子堂一脉相承,此番听雪儿照搬后世见解,自然觉得精辟之极,忍不住连连击案赞赏。

    又谈了一会,眼见暮霭苍苍,湖上烟雾更浓,白春秋发出邀请道:“在下今日能与两位偶遇实属有缘,而且在下家就住在湖滨,因此冒昧的想请两位去盘桓数日。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还请务必赏光。”

    雪儿转而看向冷寒州:“小寒,你看呢?”

    冷寒州见白春秋邀请诚恳,又看此时天色已晚,于是点头道:“雪儿,那么咱们就叨扰白先生几日吧。”

    白春秋见他们两人答应,顿时大喜,就要请冷寒州两人随船去他家,冷寒州谈及要先回渔家还船并去牵回坐骑,于是白春秋便先划船自归,让他那随身侍奉的童子跟随冷寒州两人一同前去那渔家还了船,牵了坐骑,然后由那童子出面在湖畔的一户人家取了一艘大船,找了船夫,牵了驼马上船,请冷寒州和雪儿二人上船坐了,随即开船入湖。

    几名健壮船夫在童子的指引下划桨行舟,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约有数里方圆的湖中岛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了船,冷寒州和雪儿两人便在那童子的引领下上了岸。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过了一道大石桥,来到庄前,只见庄门处有一匾额,上写“未央庄”三个大字,庄门前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领着五六名从仆过来相迎,到了两人近前拱手一礼道:“家父命小侄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冷寒州与雪儿两人拱手还礼,冷寒州见他身穿熟罗长袍,面目与白春秋依稀相似,肩宽背厚,躯体壮健,颇有英姿,太阳雪微微隆起,双目有神,显然内功已有根基,虽说和他爹白春秋比起来还差得远,但在年轻一辈中也算不错了。

    冷寒州问道:“请教白兄大名。”

    那青年道:“小侄贱字问舟,请两位直呼名字就是。”

    冷寒州见白问舟礼貌谦逊,姿态摆得极低,不禁暗自点头。

    三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进内厅。冷寒州与雪儿见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极穷巧思,比诸北方质朴雄大的庄院另是一番气象。雪儿一路看看庄中的道路布置契合术数阵法之道,脸上不禁微现诧异之色。

    三人过了三进庭院,来到后厅,只听白春秋隔着屏风叫道:“快请进,快请进。”

    白问舟道:“家父腿上不便,在东书房恭候。”

    三人转过屏风,只见书房门大开,白春秋坐在房内榻上。这时他已不作渔人打扮,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笑吟吟的拱手。

    冷寒州和雪儿两人入内坐下,白问舟并不敢坐,站在一旁侍候。冷寒州见书房中琳琅满目,全是诗书典籍,几上桌上摆着许多铜器玉器,看来尽是古物。

    几人谈论了一阵,眼见天色已晚,白春秋便命人排摆了酒筵招待冷寒州和雪儿二人。酒筵过后,回到书房小坐,又谈片刻,白春秋道:“天已不早,陆某就不耽搁两位休息了。”

    冷寒州与雪儿站起身来告辞,随着庄丁来到客房之中。

    客房中陈设精雅,两床相对,枕衾雅洁。庄丁送上香茗后,说道:“二位爷要什么,一拉床边这绳铃,我们就会过来。二位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就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等那庄丁一走,雪儿向冷寒州低声道:“小寒,你瞧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你知道他为什么让庄丁叮嘱咱们别出去么?那是因为他这座庄子是按照奇门八卦之术建造而成,寻常不通此道的人进了他这庄子,要是没有通晓走法的人引领,非得迷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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