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二百一十八长门会客惊尘飞,徒涉斜檐泛泛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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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一十八长门会客惊尘飞,徒涉斜檐泛泛人 (第2/5页)

一笑,不着慌道:“可我还是想赌一赌,我不出手也不还击,赌你这剑刺不下去!”

    眭听轩轻瞥他一眼,道:“你很狂!”

    李清尘兴致哉哉地接下这句话,也不觉痛痒,大呼道:“天下自有狂人痴!偶尔狂一狂,身心舒畅,也不是坏事。”

    两人僵持到这份上,引来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这时,一个人奔出人丛,柳枫仔细一看,竟是清平。

    清平怎么也到这里来了?莫非华山派已全部出动?但他很快就猜到华山派来此的目的,该是捉jianian。

    朱友贞逃到正阳关,华山派想必是跟随他而来。

    看清平那慌里慌张的样子,柳枫就更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起先是自己这个师弟眭听轩让他惊讶,这会儿却又是清平。

    一时间,他见了数个面孔,反倒衬得寿州城愈发热闹了。

    清平推开一重又一重的**,奔到近侧,冷喝道:“不准打我大……”话还未完,他似乎意识到不妥,连忙目视李清尘,朝眭听轩改口道:“不准打他!”

    眭听轩连理也不理他,压根就不认识,只见他挨到李清尘旁边,却碍于剑光,怕自个儿下了重手,是以有所顾忌。

    李清尘已转过脸,朝清平摆手,教其莫要涉入。

    眭听轩盯了李清尘须臾,全不在意周围的变故,宛如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而李清尘一派悠然,他便陡然厉声喝道:“我要和你比剑!”

    李清尘晓得事态严重,这么久站也不是办法,遂敛容道:“现在不行!”

    眭听轩不依不挠,面容冷峻,紧问道:“什么时候?”

    李清尘也认真起来,给个肯定答复道:“这阵子过后!”

    眭听轩当然已猜出他目下必有要事缠身,回一声:“好!来日方长,静候阁下佳音!”立刻收剑入鞘,剑光当空一闪,锋芒已敛,眨眼人已去远,走时也未看柳枫,果真是潇洒个性。

    众人顿时疏散了神经,柳枫望了望眭听轩远去的背影,怔了怔,回过头时,远远瞥见清平与李清尘并肩站立,并关切地问道:“他有没有伤到你?”

    恰在这间歇,关醉飞忽将手臂搭上清平的肩头,兴许也好奇此事,正要微笑相询,哪知清平竟恼怒无比,不顾四面人多,大吼道:“滚开,别碰我!”他的目光瞟来,有意无意就顺着关醉飞这个方向,直接看到不远处的柳枫,越发忿恨。

    关醉飞笑意微展,丝衣飘动,因有失聪之症,清平不正面与他说话,他当然还是非常友好的,就不开口,活似有意捉弄清平,又用手拍了拍,似要唤清平转面一见。

    清平忽的飞来一拳,将他的手臂打落。

    这下全给了关醉飞个冷脸,友好的笑容顿时僵住,比被人当众打了耳光还难受,他这本是好意搭讪安慰,不料清平火气如此之大。

    就这清平似还觉得不够,转身瞪视关醉飞,叫怒道:“少在背后拍我肩膀,因为我生平最讨厌有人在我后面偷偷摸摸!”罢了,甩开衣袖,便想走了。

    李清尘不免吃了一惊,拉住清平,连叱道:“你……怎么火气这么大,醉飞忎的成外人了?他招你惹你了?”

    清平也不答李清尘的话,似与关醉飞有深仇大恨一般,朝其重重冷哼,完全不给面子。

    李清尘气恼已极,抬起一手,就想扇他一巴掌,此意图被清平瞧见,更横了李清尘一眼,低声嗔道:“你……连我也想打?”

    李清尘缩了缩手,哪里还打得下去?心知这一掌打在清平脸上,对方该是何等难堪?周围多少双眼睛,多少道目光,清平又是个气量狭窄的人,面皮甚薄,他不敢想象会发生甚事,最后只好将手放入袖里。

    清平也就霍然而去。

    见他满含不忿地走过来,前方的人群赶忙让开一条道,人散处,正映出柳枫与李朝的身影。清平也未用余光扫视,但柳枫却能察觉出他射来的那股深深寒意。

    关醉飞态度也实在很好,竟对恰才之事不气,清平走开了,他还远朝其背影拱手,脱口道了一句:“道长请慢走!”岂料这句才是一针见血,引火的根源。

    清平一听‘道长’俩字,就像被雷劈中,霍然转身,才告停歇的火气腾地又窜了上来,折身走回关醉飞面前,立住脚,似也快气疯了,指着关醉飞,怒目相视道:“道长?你叫我道长?”

    关醉飞见他戳指自己面额,也不退怯,竟站着纹风不动,礼貌周全道:“兄台乃华山派上官掌门座下大弟子,执掌华山派是迟早之事,这道号嘛,在下未卜先知之术欠佳,冒昧称兄台为道长,未尽全意,实在愧对兄台了!”微一躬身,竟含笑一揖到地。

    这清平最苦闷一事,就在于此,常年怨恨,因在道士之列,才教天绍青不正眼看待自己,所以他听见别人称自己为道长,就浑身起刺,不亚于看见柳枫,被激发的恼怒。

    因此,他瞪着关醉飞,不信关醉飞如传说中那般温雅,直呼其是挟怨报复,并一手按住剑柄,恶狠狠道:“装聋卖傻!忘了告诉你,从现下起,我还讨厌一个人,就是你!”

    他竟带上‘还’,那除了关醉飞之外,他还讨厌谁?

    他讨厌的人,为何就这般多呢?只允许他无端发脾气,欺负别人,却不能忍受别人相欺。

    李清尘见他准备拔剑,拿住他的手腕要xue,也怒了,低首传话于他耳边,道:“你今天是不是有疯病,怎么见人就咬?”说到底,他还是给清平留了几分薄面,并未大声喧嚷。

    那清平闻言一愕,率先嚷了起来:“我来此接你,你居然把我看成是狗?”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清尘。

    李清尘自觉失言,忙拉住关醉飞道:“醉飞,别理他,我们走!”

    关醉飞自也晓得,就朝清平揖礼道:“那也好,待道长消气之后,醉飞再来打扰!”

    这关醉飞竟像是故意的,也不服软,明知清平不喜‘道长’俩字,还称了一声道长,引得李朝都忍俊不禁,这样报了一箭之仇,教人拍手叫绝,锋芒不露,实则击之,不动声色也。

    没热闹可看,渡口的人都相继散光,各走各的。

    李清尘与关醉飞并肩走在人丛里,连向关醉飞赔罪道:“醉飞,对不起,实在对不住,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竟对你好一顿羞辱!”

    关醉飞笑了笑,道:“这一顿辱骂,清平兄弟心中有气,我自是清楚,是以我也回敬了他几句,望兄勿怪!”说罢,便朝李清尘赔礼。

    李清尘按住他的手,直视关醉飞叹了口气,道:“醉飞,你又拿我说笑了,清平任性胡为,适才多少双眼睛,都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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