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一百七十三暗室韬光风夜凉,难濯一片阴郁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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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七十三暗室韬光风夜凉,难濯一片阴郁沙 (第2/3页)



    另有四名舞姬正在场中漫舞,皆穿一身宫装,头挽三环高鬓,手持天鹅羽扇,漫漫舞姿之中,高鬓翘兮,纱衣飞兮,披帛腾空环绕,使人炫目,颇有仙娥的柔美姿态。

    围坐的几人好似入迷,移不开眼睛,看的如痴如醉。

    其中一人硕腰潘鬓,肤黄如蜡,手足皆是粗壮无比,甚至连手指都似已没入rou内。他身披大氅,内里不着寸缕,袒胸露腹,层层横rou现于人前。一名吹箫女乐正伴在他的身侧,在他身旁,放着七尺长的铁扁担,柳枫一眼便认出来他是扁担宗师叶彦,即是通利赌坊的幕后主人。据闻叶彦也已中年,五短身材,看来无误,此刻屋内仅有此人年纪稍大,约莫四十有余。

    叶彦是个地道的粗汉,曾是农夫出身,不耐贫苦生活,拜入一个擅使铁棍的门下偷师,而后自立门户,钻研了一套趁手的扁担技艺,从此在一方耀武扬威,开始有了些许名气,不过他大字不识一个,生平很喜欢与人赌博。

    一旦有人赌输与他,他多数都要对方将手臂或家财奉上,其人脾气暴躁,性格暴戾,远近驰名,先前柳枫为助蓝少宝激起雄心,那一夜,蓝少宝曾杀死叶彦四个得意门徒。

    叶彦折损四员大将,事后,已有人将之报告给他,煽风点火,想要叶彦寻柳枫复仇,饶是柳世龙也这般认为,叶彦却始终没有动静,旁人无从知晓叶彦作何打算,然而柳枫这一刻却已明朗,叶彦打算在鹬蚌相争中得利。

    厅内其余人的身份,就有待考究了。

    馀下两个男的,一个是身形瘦长的年轻人,也不看舞技,旁若无人地低首把玩着一鼎飞龙盘,面容怎样,实在看不清。另一人全身衣饰金黄闪闪,万分醒目,年岁约在三十许间,然皮肤甚为粗糙,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怎的,面皮甚脏,好似被油渍浸染一般。人也长得精壮,颌下堆髭,眉如浓墨,双眼横视场中。

    偏生他怀中搂着一名瘦小女子,皮肤却光润多了,纱衣被他拽的半掩半露,眼看就要尽数滑落,那女子似是慑于他的威戾,不敢作色,暗里又偷着将纱衣往身上拉。

    这黄衣人回首望见,笑而不语,忽然俯身亲了那女子一口,那女子极力躲闪,没有躲过,忽被亵渎,竟羞羞答答,默不作声,心中慌乱害怕。

    黄衣人越看越爱,一向凶悍的目光中,当即露出几许温柔,笑着道:“我口渴,倒酒喂我呀!”

    那女子依命倒酒,缓缓地端杯奉上,黄衣人却迟不饮酌,反而趴在那女子耳畔低语,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他丑陋的脸上满布yin秽之色,一只大手竟钳住那女子手腕,挨住自己胯骨,往下移去。

    女子脸色绯红,忽的大力推开黄衣人,骂道:“无耻,我要走!”愤而起身,转奔门口,想快速逃离。

    黄衣人一脸阴鸷,端坐未动,女子奔到门口,见有一红一白两道人身挡着,吓也似的避到偏旁,正给那边两个壮汉抓个正着,两人如箭般蹿出,架着那女子,甩给黄衣人。

    黄衣人起身接住,抱着那女子,胡乱亲吻,逮哪儿是哪儿,顷刻,那女子就哭啼不断。

    白衣神剑厌恶至极,楚天阔也是不满,猛然上前詈骂道:“丑女人,假做作什么?”

    那黄衣人像是受到鼓舞,行为更加放肆,随手一扯,将女子大片纱衣扯烂,露出雪白的肌肤,楚天阔见这般时候了,他连看也不看自己,心中有气,不悦道:“这么丑的女人,也值得你不顾真君的颜面,把大伙晾在这儿!”

    黄衣人笑着回道:“四弟,来了就自个儿寻地方坐下,待会儿咱们兄弟叙旧!”手上不停,对那女子上下其手,肆意亲辱。

    白衣神剑不想说话,等着楚天阔反应。

    楚天阔面上冷酷无情,显然不满意这个答复,憎恶地盯着那女子道:“这女人又瘦又丑,难看死了,老大为何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连兄弟也顾不得?”

    黄衣人闻言,只得搂住那女子,暂时罢手,那女子这才哀怨地抬眸,央求道:“快放了我的孩子!”

    黄衣人见她有求于自己,喜悦道:“我喜欢你,留下来陪我睡一晚,明天我就还你孩子?”

    那女子挣扎半响,黄衣人见机添油加醋:“陪我过吧,饿不着你们母子的。你死了丈夫,去了外面,还不是要低三下四,求人施舍,难道要你两岁的儿子跟着你挨饿?这段时日,我如何宠爱你,你应当看的清楚啦!”

    那女子正自权衡利弊,猛听楚天阔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丧门星,狐狸精,又丑又爱哭,这会儿盯上我大哥了,可别想占我大哥便宜!”说罢,又嘀咕道:“真看不出哪里好看!”

    那女子原已有所动容,突然听到楚天阔这么说,大哭不止,伏在黄衣人怀中,梨花带雨似的道:“你不是要我嘛,快教他出去,让他滚,我不要看见他!”

    平常旁人都道她长的好看,她也一向自恃美貌,怎料今日连被骂了好几声‘丑女人’,气愤不已,恨不得打死楚天阔。

    起先她以为楚天阔是为自己解围,到了这时,才发觉并非好意解围,实是厌恶自己,说的煞有介事。其实她不知情,楚天阔自从身残之后,无论看哪个女人,都觉得奇丑无比,并非对她特殊,除了生身**,楚天阔不觉得任何女人好看。

    黄衣人自是知道楚天阔的情况,也不与之计较,抚弄女子的背脊,柔声道:“好了,好了,眼不见为净,我抱你回房!”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那女子身上,包住她白皙外露的肌肤,不待众人反对,打横抱起她,走出门外。

    柳枫明白,那黄衣人实是五炁真君之首,素闻金德真君嗜yin多情,本身却生的极丑,本姓金,后为自己取名金花郎。

    时钟钰早已说过,金花郎身怀绝技,远在五炁真君其馀诸人之上,柳枫暗伏屋顶,看了半响,始终也不曾发觉金花郎使何兵器。

    金花郎离席后,室内舞乐未停,楚天阔极不耐烦,将人轰走,转而看向边厢那名把玩飞龙盘的人,叫道:“二哥,老三被严君颢抓了,跟我去救人!”

    柳枫这才确定那人为木德真君,说起木德真君,就要忆及真曜夫子谭紫霄的本家,木德真君姓谭单名汀,为真曜夫子的四世孙。

    谭汀过往经历,无人知晓,两年前拜入真曜夫子门下,以师徒相称,并未对外宣扬二人关系,故栖隐洞的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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