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企的那些日子_第130回 坠灯事故心余悸 电话回应如放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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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回 坠灯事故心余悸 电话回应如放屁 (第1/2页)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这首《咏柳》是继盛唐时期著名诗人贺知章咏柳诗之后,描写春柳的力作。但和贺知章的咏柳有一定区别。贺知章的咏柳用了拟人、物的手法,写活了柳和风,这首曾巩的咏柳则借柳讽刺那些势利小人。诗中把柳絮飞花的景色写得十分生动。柳絮在东风相助之下,狂飘乱舞,铺天盖地,似乎整个世界都是它的了。抓住了事物的特色。使之性格化了,让人看到一个得志便猖狂的形象。曾巩的《咏柳》与贺知章的比起来,更能把状物与哲理交融,别有一番意境。反过头来,您再看看国企蛀虫们吧?他们也跟这烟花柳絮一样,不知道借了哪股子邪风,现在漫天飞舞自以为天地之大也容不下他们了。可是您却不知道,这些外强中干的卑劣小人即便再能借风得势,却永远在骨子里活在卑微和怯懦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欠下孽债的增多,蛀虫们终日挣扎在德道的审判和舆论的谴责中。当拖着一天被上上下下弄得遍体鳞伤的身躯,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内心却不能得到半点的安宁。它们辗转反侧,彻夜无眠,就连狂风吹起的杂物打在玻璃上,都能惊出一身冷汗,以为末日的钟声敲响。破晓前的黎明,终于因为虚脱而昏昏欲睡,却又被公鸡的鸣叫吵醒,在睡梦和现实中挣扎,仿佛那弥留之际的将死之人听到了地狱呼唤。在万般无奈之下,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纠结里,又开启了可耻的一天!也许有些书友会问,有些开篇诗和你的内容好像有点对不上,或者对的不那么清晰呢?我觉得有些事还是留下想象的空间比较好,等您多看一些回过头来再回味时,便豁然开朗了...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的我,因为和毕建打赌安装电视的事儿,还得早起。看来毕建是认真的,人家早于我起床。而我,稍微等了一会儿,也起来了。就在我拉开门看到斜前方刚刚迈出一条腿的毕建时。正对着302房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连同木头底座,以及挂在天花板上的链子整体脱落下来。您想想,灯光、木头架子、镇流器、启辉器这一大套东西那分量也不轻了,而且我们这老宿舍房子举架还高,以上势下,啪~~的一声巨响,电线扯断打火,灯管爆炸,木架子摔得粉碎。一秒钟,只需要我和毕建出门的动作早一秒钟,我们俩必将头破血流,血溅当场。由于我们当时都穿着拖鞋,灯管儿爆炸蹦出的碎片飞溅到我们脚上,还有些发烫。有些生活常识的人知道,这日光灯管里面有少量有毒物质,在制作灯管时,镀到灯管内壁上的,有毒成分是汞化物。成品灯管呈乳白色,其有毒物质被封死在灯管内部的,正常时人是接触不到的。日光灯爆炸后汞化物会散发在周围空气中,人吸入后会中毒,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一旦发生了日光灯管的爆炸事故怎么处理呢?首先人立即远离事故区域;在带好口罩之类的防护用具后小心清理现场碎屑,劲量减少扬尘;碎屑装袋密封后按分类放置到有毒固体废弃物的垃圾桶分装。今后您要有报废的灯管请不要再打碎,还是分类到有毒固体废弃物,让有资质的企业进行回收分解,这才是正确的处置方法。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先是让我一惊,而后我快速的用手里的手巾堵住口鼻,迅速退回302,关闭了302的房门。而那一边,几乎与此同时,毕建采取了相同的措施。1秒钟过后,听见毕建在水房骂街:“我艹他妈的,这他妈的破宿舍也太危险了,我和小关儿差点就脑袋开瓢儿了。关啊!这他妈的咋整啊?”我在屋里冲着水房喊:“小毕,你等着白烟散一会儿,然后你把手巾浸湿了,捂住口鼻。用水房的笤帚簸箕,把外面的灯管儿都扫了。”毕建则说:“不行,先不能扫。我们得留着事故现场,让公司领导都看看我们冒着生命危险住的单身宿舍。我们在车间都安全培训了,要预防为主安全第一。他妈的他们就这么预防的啊?”说罢,等走廊里白色烟尘散尽,毕建、刘山还有那屋里的于波和李华,都来到了我们屋。毕建先说:“关儿啊?你是领导身边的人,今天咱俩差点就死了,你可得找领导为咱们做主啊!”看着这哥四个的表情和眼神儿,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当时是有多么愤怒。

    我一边劝着大家冷静,一边盘算着现在的情况。当时,在企业里按照安全管理的责任划分。第一责任人就是厂长或者说是总经理,直接责任人是分管生产的副经理。而眼前的事儿有点特殊,这单身宿舍隶属于行政基建处管理,直接领导是处长闵顺言,闵处长的主管经理是华姝晴,安全直接责任人是生产经理宁丽,第一责任人就是总经理钱总了?我找谁都能找到,因为作为办公室秘书的我,每位领导的联系方式都在我的掌握中。可是我先找谁后找谁,就是一个学问了。直接找经理们,肯定就把闵处得罪了,我还是得打电话跟闵处说一声。嗯,就是这个主意。手拿着201电话卡的我,刚想打电话就被毕建推了一把。毕建已经火撞顶梁门了,催促道:“想啥呢?打呀!”哎,都是亲哥,这事儿不像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先用201卡输入了卡号和密码,然后拨起了闵处的电话:1~3~9~2...我一边拨号一边犹豫,要说我和闵处在庆标的饭桌上还有过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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